这群大汉是名扬会的人无疑,他们自己应该是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在我的面前砸车,应该是萧命在背后指使,让他们给我一个下马威。
萧命明面上不和我起冲突,可是背地里却用一些下流手段整我,不过他看错了人,我不是那种懂得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人。
他玩花样,我直接回敬他。
这次机场的事情。在良川闹起了不小的风波。
席丹、徐伟德手下的人,看到我回来的第一天就展现了霸气的一面,都觉得很爽,出了一口恶气。
在我不在良川的期间,他们可没少受名扬会的鸟气。
萧命那边知道我干了他的人,当场大怒,去见大皇子,跟大皇子说,我不给他面子,打了他的人。
大皇子也没问原因。直接问萧命,现在他已经让出了神威营统领的职务给你,你还去招惹他干什么?
大皇子也不是傻子,一听萧命说就明白了背后的故事。
回到良川第一天,我完全腾不出时间去接蔡梅和我爸妈,因为在机场直接被席丹和徐伟德接去酒楼。
因为这是我自去穗州岛发展以后,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回良川,所以也想借机会,和席丹、徐伟德以及所有为我工作的人员们聚一聚,吃一顿饭。联络感情。
所以当晚的酒席的规模极其的大,几乎所有我公司的工作人员都到齐。
所有人都知道我当上了伯爵,都非常高兴。
徐伟德和席丹率先向我敬酒,席丹和我碰了一杯,问了一个她比较关心的问题,问我什么时候重回良川发展。
我听到席丹的话,皱眉说:“席总,可能短时间还不行,良川这边就全靠你了。公司的业务还可以吧?”
席丹说:“之前受名扬会的骚扰,受到的影响不小,但在萧命转投大皇子以后,明显好了很多。”
我说道:“那样就好。”
徐伟德说:“出租车的生意还是无法顺利进行,坤哥,你看能不能找萧命谈谈?”
我说道:“萧命那边我会打招呼,应该没事。”
徐伟德说:“那样就最好,我很希望出租车生意也做越好。”
我笑道:“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很高兴。”
时钊说:“要不是他跟了大皇子,现在咱们就没必要对他们客气,可惜,以前咱们差点就将名扬会拿下了。”
我说道:“先这样吧,其他的以后再说。”
当晚酒楼十分红火,热火朝天的,名扬会有一帮人本来也要来我们所在的酒楼吃饭,可是在进门后知道我们在里面,主动避让,干脆走了。看来他们也知道我在机场搞人的事情,有点怕我。
名扬会中,除了萧命,其余任何人都不够资格跟我叫板,而且今天的事情也给了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就算我搞死他们,萧命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萧命不舒服,他也必须得忍。
就像我不舒服,我也得忍耐一样。
当晚出酒楼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了。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放开怀畅饮。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良川本就是我的根。
在这儿,我自然而然地有一种其他地方无法给我的安全感,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尽管良川现在还是名扬会在做主。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起床后感到头昏昏沉沉,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当即去洗了一个冷水澡,整个人都精神了。
时钊比我起得还早,在我吹头发的时候,就敲了我的门,时钊进来后,就问我:“坤哥,咱们什么时候去汶河镇?”
我说道:“马上就走。你安排一下车子。”
时钊说:“车子席总已经准备好了,并安排了司机,随时可以走。”
我说道:“那等我吹完头发就走。”
时钊随即问道:“坤哥,咱们要不要回郭家去看看?”
我说道:“等我从汶河镇回来再说吧。”
吹完头发,和时钊出了酒店房间,就看到外面停着一排豪华轿车。
由于席丹现在主导的开发公司,已经脱离天子集团,我也不在良川的情况下,所以配备的车子不算特别豪华,相比我在中京的排场差了不知道多少,不过这样的车队,在良川也算比较豪华的了。
我们上了车子,便启程前往汶河镇,我的老家。
近乡情怯,好久没回汶河镇。忽然要回去,心里不免有些激动,尤其是即将看到蔡梅,那种心情更甚。
我们的车队虽然不算顶级,不过因为安排的车子都是清一色的同一品牌,同一型号,还是比较引人关注的。
街头上也有名扬会的小混混,看到我们的车队就知道了车里的是谁。
他们虽然觉得不爽,可萧命现在都没说什么,自然也不敢吱声。
时钊坐在车里。看着街边的小混混,少不了又要说一些骚话,说名扬会也不过如此,就算大明大白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每当时钊说骚话的时候,我除了笑笑,也好像没什么好说的了。
车队进入汶河镇,引起的骚动更大,想当初我开一辆宝马回去,就已经引起轰动,现在是整支车队,引起的反响可想而知。
这就是乡下和城里的区别。
蔡梅和我爸妈都藏在汶河镇,不过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极度贫穷落后,交通也非常糟糕。
这次席丹失算了。她没想到路况这么差,派来的轿车底盘偏低,时不时就有托底的情况发生。
当然因为车子好,车内的颠簸并不算明显。
在快到的时候,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正要掏出手机,看是谁打来的,但电话已经挂断了。
来电显示上显示的是蔡梅的号码,她估计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到,可是因为我之前几次食言,又觉得没必要,我要回来自然会回来,不回来的话,就算打电话催也没用。
抵达村口,还没进村,就引起了一股小小的骚动,很多村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工作,看到我们的车队惊讶无比,纷纷指着我们的车队议论纷纷。
“好多车子,什么人来了啊!”
“哇!全是豪车。一辆要好几十万呢?”
“咱们村里出了什么大人物吗?”
他们村里没出大人物,只是藏了我的家人而已。
我爸妈藏在我的小弟家里,那个小弟名叫吴德,人送外号无德,但人其实很不错,不过在南门里算是无名小卒,想让人注意都难,所以我爸妈和蔡梅才能在他家里隐藏到现在。
他在村里听到村口的动静便赶出来查看,待看到我们的车队,当场大喜。笑呵呵地迎了上来。
时钊认识吴德,看到吴德就说:“坤哥,他就是吴德。”
我连忙让司机停下车子,亲自下车,迎上吴德,笑着说:“你就是吴德?”
吴德面对我紧张无比,结结巴巴地说:“坤……坤哥,我是吴德。”
我笑着说:“这段时间麻烦你了。”说完回头对时钊说:“时钊。”
时钊当场会意,取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递给吴德。
吴德看到支票上的数字,错愕无比。说:“坤……坤哥,太多了,不行,不行!我不能要!”
我笑着说道:“这是你应该得的,收下吧。”
时钊笑着说:“坤哥让你收下,你就收下吧。”
吴德推辞不了,便说道:“那……那好吧。”
我给他的支票是两百万,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小数目,对他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
吴德收到支票,便带我进村。去见蔡梅和我爸妈。
我也没有再坐车进去,里面的路实在太差,坑坑洼洼的,坐车反不如走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