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走开!”温柔推开他的手,推开他的人,撒丫子就跑。但是,也只是迈出两步,就被罗杰特拉住手腕一拽,拽回怀里,再把她的身子转过去,面对着他。
“怎么,害怕了?你不是应该天不怕地不怕的吗?”罗杰特温柔地笑,这情景会话下,他这笑容显得那么刺眼,让人心间发寒。
“谁怕了?我有什么好怕的?你才怕呢,快放开我!”温柔强作镇定,说着口是心非的话,用力地扭动身躯,双手不停地推搡,但是就是无法摆脱罗杰特这个让她厌恶的怀抱。
“是吗?看來给你的惩罚还不够啊。”罗杰特微笑着,一条手臂把温柔的双臂和腰身箍在身前,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两直捏着,紧盯着她的脸孔,啧啧有声地赞叹:“果然是美丽高贵的小公主,虽然我是西方人,但夜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美,美得像一朵绽放正灿烂的鲜花,美得让我着迷。”
温柔手不能动,只能摇头,用力地不停地摇头,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变态的,别碰我,放开我!”
“放开你?”罗杰特嗤笑道,“不,不能放开你,至少在尝过你的甜美之前,不能放开你。”
他温柔的神色看起來非常的恐怖,他暗喻的话语听起來更加让人心寒,温柔所有的逞强和伪装都被击溃得荡然无存,发了疯一样挣扎,手不能动,身不能移,就用头來撞罗杰特,用脚來踩他的脚,只要能摆脱他,她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她不怕激怒他,她宁愿激怒他,被他杀死,也不愿让他玷污,那样生不如死。
罗杰特拇指和中指捏着她的下巴,食指在温柔的唇瓣上轻轻摩挲,似乎很享受这种触觉,很享受亲手带给温柔恐惧和绝望的感觉。他的眸色变得更加阴冷深沉,“你又不乖了?看來真的要给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给你,你才会真正学乖。”他冷冽的目光如同扫描,从温柔的脸颊移到粉颈香肩上,不由赞叹:“不愧是温庭钧的掌上明珠,金枝玉叶的小公主,这身肌肤,嫩得可以掐出水來……”手从她的下巴慢慢摸过脖子,來到肩膀上,“还滑不溜手。”目光继续下移,直勾勾地盯着温柔胸前隆起的双峰,嘴巴啧啧作声,摇着头说,“想不到,小温柔你发育得如此完善,瞧瞧胸前这两团嫩肉,多么饱满。这样的情况,在你们华夏女子当中可不多见。你的味道……”他情.色地舔了舔嘴巴,双眸放着欲.望之光,说,“尝起來一定十分鲜美。”
温柔被他看得越來越恐慌,说得越來越伤悲,鼻子一酸,眼睛一热,泪水就涌上來,在眼眶里打转。
她好后悔啊,要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在凌州的时候就应该把她宝贝的身子交给她最心爱的萧翎哥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知道她被这个变态的玷污之后,她的萧翎哥哥会不会嫌弃她,就算他不嫌弃,不计较,还是像以前一样待她,她也沒脸再面对他了。
“哭了?你怎么哭了?”罗杰特作出很惊讶很意外的表情,“你不是说不会在我面前哭的吗?现在怎么我不要求你哭,你自己反倒主动哭了?你之前的倔强和傲气哪去了?这么主动失弱,沒有之前的坚持,可经不起我的摧残。”
“你这个变态的神经病……禽兽……”温柔深深压制着的委屈、悲伤、绝望和恐惧彻底爆发起來,呜咽出声,泪水簌簌坠下,哽咽着大骂,“你快点放开我,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畜生……禽售……放开我啊!”
“骂,继续骂,骂得好。”罗杰特眸光深凝,笑意深沉,“你骂得越用力,我就干得越起劲,你继续骂啊。”
温柔一听,收住到了嘴边的谩骂,更加疯狂地挣扎扭动着身体,就像一头看到红布的蛮牛,用头用力去撞罗杰特的胸口,用脚狠狠地踩他的脚。罗杰特依然无动于衷,看着她疯狂的举动,笑容中毫不掩饰他的快意,仿佛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他就想看到温柔爆发出來的绝望和恐惧。
一番反抗挣扎徒劳无功,温柔沒力气了,垂着小脸痛哭出声,泪水决堤哗哗而下。罗杰特视若不见,无动于衷,肆无忌惮地用食指勾着她衣裙的领口,往一边肩膀一拉,露出半边如月香见,白嫩如玉,肌肤光滑如水,还有一条胸衣的肩带。
温柔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摇晃香躯,呜咽大喊:“你这个变态的畜生,放开我,不要碰……5555不要碰我,放开我!”
罗杰特置若未闻,因为她的反抗而兴致更高,拿着领口用力一扯,“嘶”的一声布料破裂的声音一响,一件价值不匪的衣裙宣布报废。裂开一个大口子后,温柔一双圆润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肌肤娇嫩如鸡蛋,还有性感的锁骨,精致的蝴蝶骨,溢着淡淡的丝丝香气。还有……
还有粉红色的小文胸的上半部分,胸前美丽的线条若隐若现,扣人心弦。
温柔痛苦到了极致,也绝望到了极致,声声泣着的是心碎的血,不是泪。她的身她的心,只许给一个人,但是现在由不得她,她不想但也无能为力。
“罗杰特,你他吗的禽售,畜生,你不得好死!”
“我不是告诉过你,你骂得越凶,我就干得越起劲么?你还敢骂?”罗杰特阴恻地笑着提醒。
“我就要骂,我骂这个畜生不得好死,我骂你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死了还要遗臭万年……”温柔呜呜低泣大骂。
“看來,你是希望我狠狠地干你了?”罗杰特也沒有表现出愤怒,冰冷的手从温柔的肩膀上移下來,却灼伤她娇嫩的肌肤,灼伤她脆弱的心。來到高峰隆起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胸衣,握住一做处.女峰,饱满柔软,他的眼中光芒更甚,嘴角勾着笑意说:“很饱满,很柔软,很有真材实料,很有骄傲的资本。”
温柔全身剧烈地颤抖,声嘶力竭地哭喊:“畜生,禽兽,魔鬼,你放开,不要碰我,你杀了我吧。”
“杀你?不……你还有利用价值。”罗杰特诡异地笑着,手上用力揉捻这团柔软的嫩肉。温柔不停地用力地扭动身体,小巧单薄的文胸在她这剧烈的动作下移了位,酥胸半掩半露,雪堆玉砌的峰峦露出了半山腰,山脚曲线完美诱人,引人遐想。只有峰顶更加诱人的鲜果被掩藏起來,让人心痒。
温柔骤然蹭到罗杰特的肩颈间,张口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下去,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恨不得在他肩膀上咬下一块肉來。
罗杰特吃痛倒抽一口凉气,一拳轰在温柔的肚子上,温柔吃痛松口,惨叫出声,罗杰特乘机把她横抱起來,快步走向床边,很不温柔地把怀中玉人抛过去,狠狠地摔在床上。幸好这张床足够柔软,温柔才不至于受伤,不过这一摔之力已经足够她吃一壶的了。
“啊……”一声惨叫从温柔的檀口逸出,她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想要爬起來,才撑起一半的身子,罗杰特就把她扑倒在床上,压在身下。
看了一眼已经渗出血迹的肩头,罗杰特沉下脸色,森然冷笑道:“我今天就要尝尝,你这个天龙门的公主的味道有多鲜美可口。”
温柔的双手终于可以活动了,拳头对着罗杰特的头部狠狠地轰过去,被他抓住,按在床上,还有一只手,故技重施,结果还是一样。双手再次受制,温柔想到了她还有双脚,屈膝想撞向罗杰特的子孙根,却想不到反而被他乘机分开双腿,娇躯一阵疯狂的颤栗,内心狂震。她双腿之间那块娇嫩让人迷恋的神秘而神圣的处.女圣地,被他坚硬的欲:望隔着衣服抵着,碎了她本就伤痕累累不堪一击的心。今天真的要把贞操丢在这里,丢在这个禽兽身上吗?他的泪水如决堤江水,奔腾倾泄而出,嘤嘤痛哭出声,哭声中碎骂。
罗杰特的吻落下,温柔当即偏头,就是不让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一个吻落在腮边,罗杰特也不着恼,像一头野兽在她的腮上啃咬起來。温柔被他压着,虽然逃不了,还是不甘心听天由命,小幅度地扭动身体,从不放弃反抗。
但是她不知道,她越不顺从,就越能激起罗杰特的征服欲,口齿的力道增强几分,咬得温柔痛得直抽气。
“痛吗?嘿嘿……这才刚刚开始。”罗杰特的话,让温柔的心一碎再碎,从來沒有感觉到这么绝望无助,她只身处于虎穴狼口,沒有人可以帮到她。
罗杰特的饕餮从她的腮颊啃到下巴,再到脖子,然后是香肩,一路轻啃而下,來到她性感的锁骨上,对这里流连忘返,又舔又吻又咬。温柔一直在哭,泪水已经打湿整张脸,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当然,简直的人不会包括罗杰特,他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惜花人,而是一个辣手摧花的刽子手,温柔哭得越凶越伤心,他就越开心。
“你是想把拖欠的眼泪一次还完吗?”阴鸷一笑,罗杰特挑开她文胸的扣子,温柔上半身这最后一块遮羞布眼看也要保不住了。
忽然传來一阵敲门声,罗杰特停下动作,沉声何道:“什么事?”
“主子,总部那边出事了。”一个焦急的男子的声音从外面传进來。
罗杰特眸光一下闪烁,有点惋惜地垂睑瞥了变成泪人的温柔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让人寒栗的笑,离开温柔站了起來。
温柔可以活动身体之后,立即跳起來,罗杰特掌刀一砍,把她砍晕,冷笑着打开门,一个银发青年站在门口,目光往里一扫。
“总部发生什么事了?”罗杰特沉声道。
银发少年对他一阵耳语,罗杰特脸色一变,回头看了一眼昏迷的温柔,冷冽地说:“我要她变成最好的傀儡。”
“是。”银发青年扫了一眼温柔,一抹怜悯在他眼中一闪即逝。
柱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