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突然峰回路转,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包括光头威及其小弟们,面面相觑一眼后,那个凹凸曼小弟心高气傲地对萧翎说:“小子,这货是我们威哥看上的妞,你要横插一只脚进來,对你沒有好处!”
“你才是货呢,你全家都是货。黄子嫣对凹凸曼小弟大发雌威破口大骂,骂完之后换上甜甜的笑容对萧翎说,“老公,人家说得对不对!”
“对,对极了。”既然她自己送上门了,这便宜不占白不占,萧翎在她白嫩的脸上摸了一把,由刚才的负心汉,摇身变成现在的宠妻狂,“我老婆是娇滴滴的大美人,怎么会是货呢,他们的眼睛都长到裤裆上了!”
黄子嫣喜逐颜开,笑靥如花,点着头嗯哪一声,深有同感。
光头威气得鼻子都炸了,在他看來,萧翎只不过是个卖相极好,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罢了,根本不足为惧,他手一挥,喝道:“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给我往死里揍!”
“老公,人家害怕。”黄子嫣做足了害怕打斗的样子,往萧翎怀里躲。
“老婆别怕,有老公在,沒有人可以欺负你。”萧翎接下凹凸曼小弟的一拳,抓住他的拳头,手劲一拗,“咔”的一声骨头折断,痛得凹凸曼仰天惨叫。
萧翎甩开凹凸曼,抱着黄子嫣微微弯腰,挥向他脑袋的一拳被轻松避开,再出一拳,又是“咔”的折断声响,那个小弟的肋骨断了几根。
萧翎抱着黄子嫣一个转身,身子向前弯,避开迎面打过來的一拳,脚往后踢,又踢断了一个小弟的腿骨,惨叫声中,有一个小弟扑通倒地,萧翎抱着黄子嫣站直身子,用劲一踢她的脚跟,黄子嫣的小足踢出,正中前面的小弟的裤裆,最后一个小弟也惨叫这在地上大滚。
双方开始动真格后,一些怕事的人纷纷走了,现场开始有些混乱,刚才沒猜对过程但猜对了结果的那些人心里沾沾自喜:“老子果然沒猜错,光头威他们找惹这个煞星,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现在,四个小弟都已经基本失去战斗力,就剩下光头威一个人了,他惊震于萧翎的身手,不敢轻易动手,色厉内荏地说:“我知道你身手好,但我是黑虎帮的人,你敢动我,黑虎帮十万帮众不会放过你的!”
“你是黑虎帮的。”萧翎狐疑地看着他。
光头威以为自己搬出黑虎帮这个靠山,已经吓到对方,原本的害怕和担心荡然无存,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不错,老子就是黑虎帮的,虽然你得罪了我,但是不知者不罪,念你是初犯,之后你乖乖把那个女人送到我面前,向我的兄弟们赔礼道歉,我可以网开一面既往不咎!”
“你怎么知道我是初犯。”萧翎笑着问。
“这……”光头威无言以对。
萧翎一抬脚在他的下腹來了一脚,光头威吃痛弯腰捧着受伤的小腹,萧翎再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一声响亮的耳光中,一颗牙齿从光头威的脸上飞出,他整个人踉跄后退,身体失去平衡坐倒在地上。
萧翎放开黄子嫣,上前几步,一脚踩在光头威的胸膛上,冷笑道:“我让你黑虎帮,我让你十万帮众,怎么样,你倒是把你的十万帮众找來给你出气啊!”
“萧少爷,您请息怒,请息怒。”一个人越众而出,走到萧翎面前赔笑哈腰道。
这个家伙萧翎认识,夜不归是黑虎帮看的场子,他是这个场子的负责人,他的名字童真曾经让黑虎帮的人取笑了无数次。
“他是你小弟。”萧翎收回右脚冷声道。
“当然不是。”童真连忙和光头威撇清界线,表示跟他不熟,“他倒是想加入我们黑虎帮,不过几个老大一直沒同意,这个家伙却一直打着我们黑虎帮的旗号招摇撞骗,我们帮里的弟兄哪里敢得罪您,我刚刚才來到,不知道这个家伙得罪了您,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众人明白了,为什么这个青年听见光头威报黑虎帮,一点也不怕,原來光头威只是个冒牌的黑虎帮帮众,而这个青年却是货真价实的黑虎帮太子爷。
光头威悔青了肠子,爬起來抱着萧翎的脚连连认错,连连求饶,童真一脚再次把他踹翻,喝道:“闭嘴,得罪了萧少爷,你还想有好日子过,你给我乖乖等着受刑吧。”他一挥手,几个黑虎帮的人出來把光头威和那四个小弟抓了起來。
黄子嫣走过來搂着萧翎的胳膊娇声道:“老公,你真棒!”
“既然我这么棒,那有沒有奖励。”萧翎摸摸她柔软的玉臀,YD地笑着。
“嗯嘛。”黄子嫣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怎么样,这个奖励怎么样!”
“不怎么样。”萧翎摇摇头,补充道,“至少得以身相许嘛!”
黄子嫣拧着他的胳膊娇嗔道:“你真坏,人家的身子不是早就给了你吗,你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人家说这样的话!”
童真很识做人,对萧翎堆满讨好的笑容说:“萧少爷,你和嫂子继续玩吧,这几个有眼无珠的家伙,交给我來处理就行了!”
“好。”萧翎牵起黄子嫣的柔荑,准备离开夜不归,光头威爬过來,抓住他的脚,连连求饶,童真一脚把他踹开,萧翎视若无睹,拉着黄子嫣走出夜不归。
“这次谢谢你啊。”黄子嫣想摆脱萧翎的手,但是萧翎的手如常春藤,紧紧缠绕在她手上,听见她的话,萧翎瞅着她笑得深沉:“夫妻之间,说什么谢谢,老公保护老婆是应该的不是吗!”
黄子嫣把心一横,决定摊开说个明白:“我承认我自作主张拿你当挡箭牌是我不对,可是我当时只能相信你一个人了,而且……而且你也摸过我了,我们两算扯平了,以后还像以前那样,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你说得轻松,你有沒有想过,万一我打不过他们,我的下场会怎样,你让我摸一下,就算扯平了。”萧翎冷笑道。
“你武功那么好,会打不过他们。”黄子嫣对他不切实际的假设嗤之以鼻。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补偿我了。”萧翎清冷的目光逼视着她,黄子嫣连连后退,她退一步,萧翎就进一步。
“那你想怎样。”黄子嫣把心一横,抬头问。
萧翎二话不说,搂其娇躯入怀,低头攫住她的樱唇,狠狠地索吻,一手攀上她饱满的雪峰,用力地揉搓,黄子嫣猝然受袭被吻,來不及反应,继而受到胸袭,这种肢体刺激使得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齿关因此张开,萧翎的舌头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汲取她檀口中的甜美,黄子嫣脑子一片空白,忘了反应,任由萧翎为所欲为,把她吻得天翻地覆,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激情碰撞了十几分钟,黄子嫣整个人都软了,瘫在萧翎怀里,任他为所欲为,萧翎的坏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隔着胸衣把玩她胸前的小白兔,黄子嫣一下恢复了清醒,连忙捉住他的手,气喘吁吁,呵气如兰:“不要在这里,我不要表演给别人看,我们到车上继续!”
她沒拒绝,萧翎咧嘴一笑,拉着她走向她的法拉利,上了车,萧翎马上抱她入怀,笑吟吟地说:“你知道为人老婆,应该要尽什么义务吗!”
黄子嫣脸红如滴血,咬着下唇垂着小脸不说话,萧翎挑起她的下巴,轻声呵着气说:“看來你知道我想要的补偿是什么!”
黄子嫣拨开他的手,爽快地说:“不就是做.爱么,你有本事那就爽快点上,别拖拖拉拉唧唧歪歪的!”
萧翎玩味地凝视着她:“看來你很急着想跟我做啊!”
黄子嫣的脸更加绯红如霞了,刚才被他一吻,她一时意乱情迷,他急着拉她上车的同时,她竟然跟他如出一辙的急切。
“既然你这么着急,我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我们继续。”萧翎手背一压,黄子嫣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他的唇,再次印上去,黄子嫣不再只是处于被动,一双雪藕嫩臂攀上他的肩头,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回吻他。
嘴上大战了十几分钟后,四片唇瓣再次分开,黄子嫣娇喘连连,情yu的控制下,体香显得更加馥郁,刺激得萧翎也热情高涨。
她的处子元阴明明还沒破,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原装货,怎么表现得像个禁欲多年,饥饿异常的妇女,萧翎揉着她的胸前嫩肉,问:“你应该还是个处吧,怎么好像很饥渴的样子!”
“因为你是人家老公嘛,老公有需要,老婆当然要满足你啦。”黄子嫣媚眼如丝,娇滴滴地说,“不就是一夜.情么,我玩得起!”
“玩。”萧翎眼神一变,语气一冷。
黄子嫣吓了一跳,稳定心神,继续道:“不就是一层膜吗,反正迟早都是要破的,今晚之后,我不会缠着你,你放心!”
“你想玩一夜、情。”萧翎语气一转,眼神忽然冷却,放在她柔软胸脯上的手,用力的捏了几下,痛得黄子嫣直抽冷气,扯着嘴角直喊:“你轻点,疼!”
萧翎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语气冰冷:“那层膜对一个女孩子來说那么重要,你真的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让谁所破!”
如果她敢答是,萧翎一定会狠狠捏碎她的两只小白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反正就是很抓狂她那五群则的态度,尤其是她轻松说出“一夜、情”三个字。
“当然不是。”黄子嫣好像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那么粗鲁了,嫣然一笑,轻声道:“只要是被你破的,那就沒关系!”
萧翎一怔,木然问:“你喜欢我!”
黄子嫣“噗嗤”一声娇笑,说道:“大哥,你还能再自恋点吗,总的來说,我们才见过三次面,你竟然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萧翎沉着脸纠结:“那你又说只要是被我破的就沒关系!”
“……我只能告诉你,我不讨厌你。”黄子嫣想了想,如是道,“反正迟早都是要破的,不如被自己不讨厌的人破了,而且我是心甘情愿的,总比哪天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自己讨厌的人破了的好,免得到时候后悔!”
她话中有话,萧翎狐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沒有。”黄子嫣不耐烦地说,“我说你到底烦不烦啊,啰啰嗦嗦唧唧歪歪的,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可回家了!”
“既然你想要一夜.情,那好,我就满足你。”萧翎再次封住她被吻得通红如滴血的樱唇,恣意啃咬吮吸,双手从她裙子的下摆溜进去,沿着她光滑如玉的长腿向上摸索,黄子嫣热情似火,抱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虽然沒有经验,还是主动张开贝齿,主动探出丁香小舌,与萧翎的舌头交缠,其中滋味之美妙,让她舒服得眯起眼睛,尽情地享受他的温柔。
萧翎的大手随着他的心意而动,爬过光滑水嫩的玉.腿,來到丰腴柔软的玉臀上,稍微用力捏了一把,手感真是美好,黄子嫣“嗯”了一声,睁开水雾迷蒙的双眼,带着不易察觉的羞涩看了他一眼,双手也慢慢才他的脖子移开。
萧翎的手指挑起她的小内内,大手钻进去,沒有阻隔地抚摸黄子嫣温润如玉的美臀,两片臀瓣让萧翎爱不释手,黄子嫣禁不住这极度的欢愉,声声娇吟从檀口逸出,不甘心自己被动任他为所欲为,小手摸索着來到他高高顶起的帐篷上,握着他的龙枪,萧翎本就心火难熄,经她这一刺激,更加不得了,大手从臀沟穿过,來到神秘的小花园,那里早就一片泥泞,泛滥成灾,他的手指在那娇嫩的花蕊上轻轻揉按,刺激她埋藏最深最原始的欲.望,黄子嫣娇喘连连,娇吟不断,不过她的手也沒闲着,已经顺利拉开萧翎的裤子的拉链,拉下他的内裤,把他坚硬如铁的龙枪握在手中,心跳如揣鹿,他已经忘了身处何地,自己是谁,身下的又是谁,意乱情迷地说出酥媚入骨的渴望:“给我,快点……给我!”
“好。”萧翎也不废话,麻利地把她的吊带裙推到腰际,把湿漉漉的小内内褪到她的膝盖上,寻找到香溪的出口,提枪准备冲锋陷阵。
今天三更,还是大章,稍微弥补之前的拖欠,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