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有女送上门
萧翎已经打定主意,如果这个叫丰臣尚武的家伙真的见过真的武田希文,说不得,只好制住他,拖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再毁尸灭迹了。
萧翎体内已经真气运转,蓄势待发,嘴上用勉强算可以的日语说:“丰臣君以前见过我?”
他心里捏了一把汗,如果这个家伙真的见过武田希文,自己又记错了,说出的日语说不是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那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樱花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无形中告诉他安心,你说的还算可以。萧翎稍稍松了口气,幸好他的精神世界被开辟出來之后,很多东西都可以“拓印”在意识之海里,随时可以翻阅。否则,要他用日语和日本人交谈,他非头疼牙齿疼不可。毫无疑问,他从來就不是一个语言天才,日语的话,雅蠛蝶和一库还有八嘎牙路什么的,或许他还说得像模像样。
“武田君一直足不出户,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我哪有机会见到你?”丰臣尚武不无讽刺,但萧翎和樱花都懒得去计较,只忙着放下心中大石,原來这个家伙沒有见过真的武田希文,那就好办。丰臣尚武继续目光不屑地瞟着萧翎,冷嘲热讽,“不过,之前早就听说武田君是个武痴,十三岁就已经是个上忍,后來还去交换了英国,跟英王室的高手学习更加高明的武学,想必一定达到远超同辈的境界。怎么现在我看武田君不像是个忍者武士,倒像是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不会是这几年在英国,在女人的腿间泡软了吧。”说罢,就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來。
“八嘎!”萧翎装出愤怒的样子瞪着丰臣尚武,心里在冷笑,他自从达到先天后境之后,就已经反璞归真,凭这个家伙也想看出他的底细?简直是痴人说梦。在他看來,这个丰臣尚武不过是一个四肢,头脑简单,夜郎自大,目中无人的大凯子罢了,根本沒资格让他动怒。把任何情绪用在他身上,都是浪费。
樱花板着脸说:“丰臣君,你这是对我未婚夫的侮辱我要求你向我们道歉。”
“开个玩笑而已,你们不要当真。”丰臣尚武随口答应着,看着樱花的时候,眸光却毫不掩饰其欲望。也难怪,他这个银荡的女朋友,在樱花面前一比,高下立分。樱花每一颦一笑,无不充满诱惑力,那是矫揉造作放荡银贱的浅香可以比拟的?
浅香也笑着解围:“不好意思,武田君和亲爱的樱子,尚武他只是开个玩笑,你们别往心里去。”然后巧妙地转移话題,“对了樱子,听说武田君八年前去了英国,一直沒有回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你刚才不是说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吗?怎么武田君就成了你未婚夫了?”
樱花一脸幸福的笑容,喜上眉梢:“我和希文是在华夏认识的,那时候他正在挑战华夏的昊天武圣,我代表我们大日本帝国出使华夏,有幸作为仲裁,所以认识了他。应该说是缘分让我们认识了他,我们一见钟情,所以一起回国,禀明双方家长之后,就准备订婚了。”
浅香羡慕地说:“一见钟情啊,好浪漫,好让人羡慕哦。”
丰臣尚武阴阳怪气地说:“千叶家能和武田家联姻,想必两家都会举双手赞成吧。就是沒想到,樱子小姐的取向这么……咳咳……不知道贵家族的长辈见了这位武田君,会不会认为这是你的闺蜜,你刚才说武田君曾经挑战华夏的昊天武圣?不知道武田君能不能接下昊天武圣一招?”
这已经是红果果的讽刺加藐视了,樱花眸色阴冷,沉声道:“丰臣君,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嘲讽我未婚夫,到底是何居心?难道你以为我们就怕了你丰臣家了吗?”
丰臣尚武一副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昂首挺胸道:“樱子小姐,你这是在替你未婚夫下挑战书吗?我可是会当真的。”
樱花鄙夷地冷笑:“你以为我未婚夫不敢跟你打么?丰臣君,华夏有个词语叫做坐井观天,你不过是打败几个跳梁小丑罢了,就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全天下,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吗?我未婚夫连华夏的昊天武圣都可以战胜,何况你区区一个丰臣尚武?”
萧翎在心里啧啧有声,女人啊,你的谎撒得有点大了,我什么时候打败了昊天武圣了?这话在日本说沒什么,要是传到华夏,就有口说不清,麻烦不断了。
虽然,他已经自信可以轻松打败昊天武圣,但是昊天武圣好歹也是名义上的白道第一人。时至今日,这个天下第一的称号对练武之人來说,吸引力还是有的,他打败了昊天武圣,那么他将要接受千千万万或高手或垃圾的挑战,不累死也得烦死。
“哦?是吗?这么看來,华夏的昊天武圣真的不怎么样,可见华夏的武功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丰臣尚武目空一切地把话调的武者全部鄙视了遍,然后阴恻恻地对樱花说,“樱子小姐,你确定要替你未婚夫挑战我?我的规矩,想必你已经很清楚了。”
“我……”樱花几乎冲口而出,不过想到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见樱花犹豫,萧翎踏出一步,走到樱花前面,同样扬起下巴目中无人地睥睨着丰臣尚武。这个家伙夜郎自大是他的事,但是他当着自己的面,把华夏所有的武者都侮辱了遍,不教训一下,他还真的以为这天下是他丰臣尚武的了。
“樱子,我们就接下他的挑战又如何?总不至于我还怕了他区区一个丰臣尚武吧。”萧翎在脑海中七拼八凑,终于拼出这句话來。
樱花有点忧虑地看着他,说道:“你不知道,他定的规矩……”
“武田君,”丰臣尚武打断樱花的话,皮笑肉不笑地对萧翎说,“我想你要先搞清楚一件事,是你挑战我,而不是我挑战你。你,还沒有资格让我挑战。”
“好,就当是我在挑战你。”萧翎无所谓地摊摊手,先让他狂,他现在越狂,真正交手的时候,输得就越惨烈,他就越无地自容,萧翎就越能出心中恶气。
“亲爱的,你先别冲动……”樱花怕他被丰臣尚武激怒而失去冷静,落入了丰臣尚武的圈套,连忙劝阻他。
萧翎哈哈大笑,拍拍樱花的手背,冷眼看着丰臣尚武,一字一句强硬地说:“男人之间的事,就应该用男人的方式來解决,男子汉大丈夫,为了尊严,何惧一战?”他有了精神世界的“语言拓印”,相当于在脑海中装了台翻译机,起初运用得声生涩,现在是越说越得心应手。
“说得好,男人之间的事,就应该用男人的方式來解决,为了尊严,何惧一战?”丰臣尚武先扬后抑道,“武田君,到了现在我才开始相信,你是个男人。”
萧翎抬头看着头顶,倨傲轻狂地说:“可是我到现在还不能相信,你是不是男人呐。”
“你!”丰臣尚武气结,双眼愤怒地瞪大溜圆,被怒火染得通红,骨头格格作响。
樱花适时开口:“丰臣君,你不会是想现在在这里跟我未婚夫动手吧。”
丰臣尚武胸口起伏不停,不过,在浅香的拉袖使眼色之下,最终还是忍了下來,冷冷地说:“明天,我在丰臣家恭候武田君和千叶小姐大驾,希望武田君到时候有点武士精神,不要临阵退缩。”说罢,他余怒未消地拉着浅香气冲冲地先行离开。
萧翎对着他的背后说:“我一定大驾光临你的寒舍,到时候希望丰臣君不要害怕得不敢出门应战。”
丰臣尚武的气得背影颤抖,脚步一顿,看样子似乎忍不住就要转身在这机场和萧翎來一架,被浅香拉着走远了。
樱花知道,萧翎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他的到來,所以也沒有带他回千叶家,在银座的酒店开了间豪华双人房住下。
房门关上,两人面对面坐下,萧翎问:“刚才那两个狗男女身份应该都不用寻常吧,是不是该跟我说说?”
狗男女?骂得好!樱花心里暗赞,微微一笑,说道:“那个女的叫橘浅香,是……”
“菊浅香?”萧翎的反应像中了重掌,受了内伤一样,然后直接笑喷,表情闷骚道,“见过自恋的,沒见过自恋得这么不要脸的。她以为取个这样的名字就能把她的菊花叫香了吗?一个人尽可夫的**,菊花还能香得起來?我看菊浓臭倒是挺适合她的,香字用在她的菊花上,直接摧毁我的三观啊。”
樱花翻着白眼白了一眼这个每个正经的家伙,有点那他沒辙:“是橘浅香,不是菊浅香,橘子的橘,在日本是大家族的姓氏。拜托你的脑子能不能有时正常一下,不要老是想着女人的胸部和屁股?”
“不能。”萧翎很诚实很果断地摇头,“她这个名字取得这么有艺术色彩,不能怪我脑子不正常啊,你再联系一下她当时那春心荡漾的表情,橘浅香和菊浅香,一个重口味,一个小清新,她毫无疑问是前者嘛。所以,不能怪我的脑子不正常,要怪就怪她的表情误导我。”
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