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退出神识海,见自己仍盘做在床边,思考着。
许明在退出神识海前,天胤徐老道出,当达到筑基期时,会将一套炼体功法传授于许明,说是对以后结丹期有帮助。
刚听许明眼睛一亮,对结丹有帮助,要知道,结丹期必须度过九重雷劫,才能结出一颗米粒大小的金丹,里面含有修炼者的灵气精华。
九重雷劫的可怕,这样说吧!一位修炼者在度九重雷劫时,需借助外力,也就是辅助之类的,譬如一些强横的武器,可以抵挡一阵,拖延一下,还能加上一些逆天的武学秘籍,锻造肉体方面,对渡劫都有帮助。
不然光靠自身,恐怕被雷劈成焦炭的时候就得哭了,但这种低级的想法,谁不会带上几件防身装备,开玩笑,这可是渡劫,哪敢怠慢。
许明跳下床,将前几天收拾的包袱挂在肩上,包袱里主要还是一些盘缠与几件衣服,当然,玉霖许明不会傻到放在包袱里,或戴在脖劲上。
这样太过显眼,万一让哪个识货的认出来,传出去,那还得了,自己还不死无全尸,这种东西太过珍贵,是人都会眼红。
玉霖紧紧地贴在胸怀,在无意间,竟然能感到玉霖散出阵阵舒适的温热,仿佛有了生命,许明也不惊讶,笑了笑,全身得到放松,这可是好事,说不定还有好处。
感觉整个身体的血液循环,无比的流畅,自觉地伸了个懒腰,好似早晨刚起来的舒坦,许明从来没有这般放松。
活动一下筋骨,就要开始上路,看了下房屋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便离开了这套房子,关好纱窗,锁好大门。
深深地看了一眼,这里可是许明土生土长的地方,不知有多少与大叔的美好回忆,一切都只是成为记忆,说不定哪天开心了,也就淡忘了。
当然,在离开前,怎么说也要去与李闫欢告别一下,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感情也比较深厚,于是向着李闫欢的住处走去。
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过路人看许明的一身打扮,隐隐能猜出,这是要离开县城,大大小小的目光投往许明,里面夹杂着鄙视,被唐家主动提出退婚,正常人都会说,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许明何等心里素质,难不成还会被这鄙视的眼神看扁了不成,自己不这样想,也就没那么多事,许明不于理会,走自己的路才最实在。
来到李闫欢家,一见面便是一个熊抱,见许明肩挎包袱,知道许明要离开这座县城,到另一方打拼一番。
“许明,既然要离开了,那我这做兄弟的怎么能不送行,走,我请你喝酒去。”李闫欢笑道。眼神了里蕴含很多情感,别想太多,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
两人虽没有出生入死过,也算拜过摆子,用情同手足这个词也不为过。
许明并没有多大意见,跟随李闫欢来到一栋酒楼,里面客人稀疏,两人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做下,透过窗户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世界。
“小二,上两壶酒,”李闫欢对着小二喊到,小二应了一声,李闫欢即转头看向许明,问道,“许明,你打算去哪里。”
许明思考了一阵,随即眼神一亮,笑道:“我第一次出道,想去京城看看,这可是我从小的梦想。”
李闫欢一阵赞同,对于许明,决定的事,他是不会轻易反悔,李闫欢最清楚不过,更何况许明要去外面闯荡,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小二提来两壶酒,退了下去。
接下来,两人聊了一会儿,谈到一些最近的事,李闫欢笑着说许明定不是笼中之鸟,早晚会飞黄腾达,到时不要忘了他。
许明谦虚,说了句现在下定论还为时上早,凡是还要靠自己打拼,徒劳而获那可不行。
就在两人聊的正热乎时,就在这时有一个人对许明说了句嘲讽的话,十分难听,让人很不舒服。
此人身穿一件白色长衫,上面花纹秀色可餐,做工精细,手持一把山水扇,长得眉清目秀。身后尾随三名壮硕的大汉,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一旁正在吃饭的客人见状,怀着看戏的眼神望来。
这人许明二人知道是谁,名为曹奇,是知县的儿子。
许明的心性及稳重,没有表态,但李闫欢不乐意了,当着人骂自己的兄弟,很是不爽,刚想上前回骂几句,许明及时拦了下来,给李闫欢使了个眼色,示意李闫欢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李闫欢点点头。
但这方看许明二人没有反应,先是一愣,也不爽了,曹奇从小娇生惯养,怎受的了这种被冷漠的场面,自然把这当做败坏尊严的理由。
曹奇顿时有些怒火中烧,合起山水扇,指向许明,冷笑道:“许明,怎么?被唐家当面退婚是不是很爽,要知道,唐燕是什么人,你也高攀的起?”
本来曹奇嘲讽几句,许明是不会太在意,但曹奇直戳许明的要害,把唐家唐燕搬了出来,开始自然的表情此时有了一点情绪波动。
曹奇自然看了出来,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哈哈大笑一声:“许明,说实话,你可真是不要脸啊,居然死皮赖脸缠着唐燕,可有这回事?”
旁观者听见则是议论纷纷,缠着唐燕?什么时候的事?几天内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这是现在旁观者所想的疑问。
许明一征,“死皮赖脸”,自己何时又“死皮赖脸”缠着唐燕,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这个道理许明还是懂的。
李闫欢终于忍不住,想为许明找回几分薄面,大声骂道:“这造谣也太离谱了,许明这几天根本没与唐燕来往,何来缠着唐燕一说?曹奇,不要太过分了,不就是县城的儿子,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单挑。”
曹奇听这话,似乎很有底气,无所谓道:“好啊!要么我们一起单挑你们,或者是你们一起单挑我们,怎么样?”
原来当初许明与唐燕的婚姻,受到整个县的嫉妒,在此包括曹奇。那天唐家当着众人把婚退了,大多数是幸灾乐祸,曹奇来这也是寻许明的乐子,给许明一个下马威,让他抬不起头。
李闫欢看出他们那方人多势众,更何况还有三位满身肌肉的大汉,真要打起来肯定是李闫欢这方吃亏。
许明晋升开灵二重的事,李闫欢到目前为止,还被蒙在鼓里。
许明的脸色已经很难看,唐燕在许明的脑海里,已是被拉入仇人的名单,许明发过誓,迟早要讨回公道。
“最好不要提唐家,否则后果自负。”许明笑了,但笑的很诡异,似乎把曹奇等人已看做死尸,横在地上。
曹奇等人见许明的笑容,是如此的诡异,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不仅一阵后怕,而且升起了一种后悔莫及的感觉。
但此时收场有些晚了,只能当做是一种错觉,一鼓作气地说道:“怎……怎么,我就……就提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唐家,唐家……”
曹奇说话结巴,明显是被许明刚才的笑容吓到,不过还是壮着胆说了几句唐家。
“这是你自找的!”许明沉声道。
“啊!”
仅在一瞬,开始只是呆滞了下,接下来曹奇凄厉的惨叫一声,便躺在了下去,眼睛依然是睁开,眼神却已没了色彩。
曹奇死了,却却实实死了,并且毫无征兆,在场的众人皆是到吸了一口凉气,杀人于无形,试问在场的人谁能做到,只有许明一人。
众人满脸惊愕之下,不可思议的神情在酒楼里遍是,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李闫欢没想到,许明是怎样做到的。
这时三位大汉见状,知道这次死定了,回去吧!老爷定会大发雷霆,到时一起跟少爷陪葬,但在这里已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死就更不用说了,横竖都是死。
谁知,许明并没有为难三人,三人只是曹奇的走狗,没必要跟他们过意不去,主要针对曹奇而已。
“你们走吧!”许明冷声道。
许明发话了,三人如放大敕一般,慌慌张张,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酒楼,三人肯定不会傻到再会回去,这样岂不是送死。
“不好了,县长来了。”
三人刚跑了出去,一句话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引的酒楼里一片慌乱,急忙往门外冲去,他们可不想惹祸上身。
“晚不来,早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李闫欢暗骂一声。
许明则是不会从大门出去,自己旁边就有一扇窗户,何必?拉着李闫欢往窗外跃去。
两人连忙赶路,只听见一声狂暴的怒吼声,是从酒楼里传出,离开县城,来到一片茂密的树林里,见无人追来,便停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