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接姿吻的时候我没有再狠狠咬路得,换成细细含姿住他的唇姿片。温柔放肆、欲语还休。
我必须色姿诱他,这是我唯一能为寂落尘做的。
“。。。今天怎么这么乖?”路得似乎心情大好,配合着我将力道放轻。
“。。。以前我不乖吗?”我抬起头看着他,明知故问。伸出手解姿开他的衬衫扣子,放肆的在他胸膛上一圈一圈的画圈。
对上他眼睛,我一脸暧昧的笑。
在他眼瞳中找到了自己的影子,看到自己笑的有多别扭怪异。
路得的上身精壮健硕,我的手指在上面缓缓游姿移着,感受到他的体温在渐渐升高,透过手指隔着衣服熨进我心底,温热一片。
“怎么不说话?恩?”用另外一只手捅姿了捅他,一脸的坏笑。
他不说话,这游戏怎么玩?
路得的眼神犀利尖锐,仿佛已经看穿了我的那点心思,却没有阻止我的举动。
我也没有停手,他既然没说“STOP!”,就代姿表可以继续玩下去。
他仍是不说话,眸子幽深暗邃,有烁动的火苗在跳跃。
我低低的笑,一把扯掉他的领带,嘴唇自觉的贴上他的身姿子轻姿舔,开始对他上姿下姿其姿手。
我这是恶羊扑狼。
“——我很好奇,”路得突然不耐烦的推开我,面无表情,“寂落尘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热情?!”
路得用姿力很猛,我一个踉跄脚步不稳摔在沙发上。略略失措的看着他。
他猛的压下姿身来,目光如炬深沉复杂的看着我,像要把我看穿。“——虽然我不知道你答应了什么,但是至于让你牺牲到来勾引我,”他顿了顿,讥笑:“看来你对他还真是情深意重。”
他在生气。
我很确定他在生气。
眼神冷到了极致、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样子想活剐了我。
我静静的看着他,笑容渐渐僵硬冷却。猛的拉下他,伸手帮他把纽扣扣好,拍掉他身上的灰尘,然后再推开他。
我差点忘记了,他是路得,是个精锐危险的男人。
我的这点小计谋,在他面前,不过是演了个笑话。
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揉了揉发软的腿,和他拉开距离。
“。。。随你怎么想。”我无所谓的低头笑笑,看着脚下黑色的大理石。内心一阵荒芜疲惫。
我爱的人把我安插在一匹狼身边,想让我与狼谋皮。
我这只小虾米,怎么和路得斗。
连色姿诱都不能成功,我还有什么可以牵制住路得。
寂落尘真是高看我了。
“。。。这么快就放弃了?”路得嘲讽道,走到我身边,邪气的笑。
懒的再看他一眼,既然已经被识破了,也没什么好看的。
看着手指上劈裂的水晶指甲,抚上自己右手。路得真是手下留情了,右手腕只是闭合性骨折,不然要想实行刚才那场色姿诱还真是很困难。
白天在酒吧里,寂落尘的话带给我的冲击力太大,一时不慎竟然将指甲扭断。我这样的菜鸟,能当杀手真是个奇迹了。
叹了口气,抬头看着薄怒的他,“。。。为什么要向寂家索要我?”
像他这种人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怎么会一时兴起向寂家索要我这种二流杀手。
从而,割断了我和寂落尘的一切可能。
路得笑,优美漂亮的手指在我脸上游弋,呵护珍宝般轻柔。“。。。感兴趣。”
心情莫名就烦躁起来,内心有冲动想要逃离这里。想要回到寂落尘身边去,想再听他弹《凤求凰》,想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但,冲动毕竟是冲动。这种冲动很快消失了。
“。。。换你勾引我了?”不着痕迹拿掉他的手,说道。
“是。”路得毫不掩饰,持之以恒的努力吃豆腐。
“那刚才怎么舍得推开我?”转头看着他漂亮的眼睛,我眨着眼睛,朝他飞眼。
路得手放了下来,看着我,似笑非笑说道:“。。。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躺在我身边。”说完站起身向桑拿室的方向走去。
“刚才难道不够心甘情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他被过身来,眼角是淡淡的讥讽,“——看来寂落尘没有调姿教过你怎么去勾引男人。”
我抄起沙发上靠垫砸了过去。
是的,寂落尘从来没有教过我。
他也不屑教。
可是我还是爱他。
*
深更半夜,寂静无声。
房间里的摄像头已经被我用口香糖堵上,门外的保姿镖神情倦怠,现在成功的几率比较大。
既然色姿诱失败,那就去偷。
轻声扭开房门,透过细细的门缝窥到门外空无一人。合上姿门冷笑一声,路得对我还真是放心。
长长的走道上灯火通明、空无一人。璀璨的罗马水晶灯的倒影映在冰凉的黑色大理石上,过道两旁是一扇扇复古欧式木门。一扭开,即是另外一个世界。
根据寂落尘秘密传给她的庄园地图。路得的书房在主楼的第五层第七个房间,离她现在被囚的房间还有一段距离。如果成功窃到情报,想要不被人发现回到她自己房间至少需要⒎23秒。
一旦暴姿露,后果——
下意识的瞥了眼自己鲜红的指甲,水晶指甲劈裂后,我就换了绯色珠光指甲。
包括今天,仍是均匀的涂上了指甲油。
不知道用不用得上它。
换上女佣的衣物从偏僻的安全楼梯而下,下到每一个安全梯口都反姿锁死楼梯门。一路上顺利到了极点。
顺利到分外诡异。
一楼大堂里有两队保姿镖轮流巡视,各个都配着枪,警卫森严。
经过两个小时的变妆易容,相貌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些保姿镖平时也没有机会见到我,过关的可能性很大。尽量将头压的更低,双手姿交叉从他们面前走过,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口袋里藏着匕姿首枪,是那天寂落尘在酒吧里递给我的。看来,他也不想我死的那么早。
余光瞄到一队白衣制姿服保姿镖正向我走来,我心一紧,全身冒起鸡皮疙瘩,手中暗暗加重了力道。
一旦交火,我一定被打成马蜂窝。
制姿服保姿镖们淡淡瞥了我一眼,没有过多关注,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心中长长嘘了口气,面上却没有显露半分,消去手中的力道。
其实,怎么样的结果,心里清楚的很。
那天在酒吧里寂落尘告诉我,寂家想要黑姿手党和金三角的R级毒姿品交易纪录,东西放在路得的书房里,他希望我能为寂家取到资料,从来用来挟持路得。
那天在昏暗的酒吧里,我半醉半醒。看着寂落尘美好忧伤的眸子,心头一酸,这个男人连皱起眉头都这么好看,我怎么可以不答应他,怎么可以让他皱着眉头悲伤。
其实我很想问他,如果成功拿到资料,我的处境他会不会知道?
那么重要的资料丢姿了后,路得一定会出动各方势力寻人,甚至会动用绝杀令通缉我。到那时,我变成过街老鼠之后。他寂落尘,会怎么对我?
可是终究没有能够问出口。
寂落尘不屑撒谎,有时候人过于真姿实会令人害怕。
出了大堂,加快脚步越过庭院。这幢罂粟庄园里深更半夜仍然这样戒备森严,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的早。
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