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拓此刻气的就想立刻把她给撕碎了,全部吞进肚子里算了,省的她每次看到自己就像是遭了什么大罪一样。
他一把把她扯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双眸就像是一只带着攻击性的猎物,随时会把人给吞下去,他将侯棠的腰给揽过来,侯棠顿时心感不妙,立刻扯着他的手说道,“干什么,放手,快放手!”
萧拓当然没有理她,此刻他的怒火远比侯棠想象中的高多了,他勾过她的下颚狠狠的吻了上去,带着侵城掠地的掠夺性,不容许她有一丝的拒绝,狠狠的撬开了她的牙关,边吻边把她压到了床上,侯棠整个人都被他压了下来,只好开始使劲的蹬腿。
侯棠根本没有机会说话,她使劲蹬着脚,用手推他的肩膀,可是萧拓很快就把她不乖的双手全部禁锢到了她的头上方。
侯棠得了间隙,立马瞪着他,那双眼睛瞪得都快出血了似的,她骂道,“萧拓,我看不起你,你快给我滚!”
萧拓还没等她说完,又俯身到她的嘴里嚣张了扫荡了一回,不止如此,一只手还开始往她的衣服里伸去。
侯棠被吻得喘不过气,忽然感觉一只炽热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裳,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她此刻只能悄悄的伸手去摸枕头下的那一把小匕首,可是她还没有摸出来,萧拓已经干脆的掀开枕头将那把匕首拿在了手上,他早就知道了!
萧拓面色阴冷,他把匕首重重塞到侯棠的手里,用手包着她的手把匕首的刀剑指着自己的左胸口,他的语气中带着怒气,眼神仿佛一把刀子一样,能把侯棠给一刀刀刮下去似的,侯棠知道他生气了,生了很大的气。
他恶狠狠说,“怎么,我要是强来,你连这个都替我准备好了?”
侯棠冷笑,“这不是替你准备的,是替我准备的。”
萧拓忽然大声的笑了出来,他死死的盯着她,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紧,他说,“好,很好。”
他捏住侯棠的手,把那把匕首的刀剑压到自己的心脏前,他像发了疯的脱缰野兽,他重重的吻着她,他说,“你刺,对着心口刺。”
一边说着,一边把侯棠的衣服给全部扯了下来,从中间,一撕两半。
侯棠忽然神情一怔,她死死的握着匕首,一动不动的看着他,那神情是万分的警惕。
萧拓笑的肆意,他把刀剑压在自己的身下,一点点的俯下身,
侯棠怕那匕首真的刺到他的心尖,只好把匕首一寸寸的往后挪,这样,萧拓更加毫无顾忌的将她压在身下。
侯棠见他得寸进尺,气的又拿匕首抵上他的心口,咬牙切齿说道,“你真的以为我不敢么?”
萧拓忽然将手握上匕首,那匕首是锋利的很,他又握的用力,立刻血就淌了下来,侯棠吓得立刻掰开他的手抽回了匕首。
萧拓却不容许她这样做,他依旧死死的握着匕首,并且把它又一次移到自己的心口处,他说,“来,这里就是心口,刺下去我就死了。”
侯棠都不敢乱动,怕一动,那匕首就真的刺了下去,她气的牙疼,说道,“算你狠,萧拓。”
“刺下去。”
“你疯了吗?”
“刺啊。”
“神经病,放开!”
萧拓不去管她,索性直接干净利索的把她全身给剥了个光,他露出了那种极其高傲的,带着无限危险的表情,他说,“你没有选择,除非杀了我。”
随后,顶开了侯棠的双腿,强迫她曲起来。
侯棠虽然不敢动他,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她将匕首翻了个面,用刀柄使劲砸他的背。
痛是肯定痛得,但是萧拓一点都没有在意,他依旧冷着脸,靠近侯棠威胁道,“今晚,你若是不杀了我,这辈子你就都是我的人了。”
忽然他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被侯棠瞬间捕捉到了,她气极了,开始骂道,什么词只要能想到的都拿出来骂了,“土匪,混蛋,流氓,神经,给我滚,滚!”
“随便你骂我什么,反正今天这事也不用顾忌面子了,我流氓也好,混蛋也罢,总之你都得受着。”
侯棠不服,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臂,萧拓忍着痛,说道,“你对你那大宴皇帝倒是好的很,他让你打仗就打仗,让你督粮就督粮,对我你倒是要打要骂毫不含糊。”
她此刻才发现萧拓的衣服也已经不知不觉全部褪干净了,只看到他结实的双臂撑着自己,还有那厚实的胸膛压在自己身上。
她急的抡起匕首就像往他背上刺去,到了半空中,却又不忍心的放下了。
马上,没给她机会喘口气,萧拓已经进来了,没有任何的润滑,就这么干涩的强行进去了。
侯棠忽然觉得下身一阵剧痛,痛得她叫了出来,“痛,快走开,走开。”
萧拓根本没有管她,反而越来越剧烈的开始抽动着,低低的喘气声回荡在侯棠的耳边,侯棠立刻脸颊全部红了个遍。
她恨死这个人了,心里足足骂了他几百遍,她抓着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那把匕首,明明已经抵在他的胸口了,却不忍心刺他,自己怎么会那么窝囊,她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自己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她死死的握着匕首,不想放,放了,就代表她输了,她怎么可以输,可是她注定也赢不了。
凭什么,凭什么这种矛盾的折磨要她来承受而萧拓却可以肆意享受着她的身体,她不甘心,她气得差点呕出血来。
迷糊中,她重新将匕首抵到了他的胸口,萧拓也看到了,他丝毫不介意,仿佛就算此刻死了也要先吃掉她再说。
忽然,一滴滴血滴到了侯棠的脸上,她这才发现两个人太激烈了,那匕首不知何时已经一小段刺进了萧拓的胸口,那血止不住的往外淌,全部滴在了她的脸上,在一滴滴的往下滑落。
侯棠全身一僵,萧拓两只手撩起她的双腿,进入的更加的深了,他说,“怎么了,继续刺下去啊。”说完,又握住了侯棠的手用力把匕首往自己心口推去。
侯棠心里一个激灵,生怕就这么一直刺到他心底了,连忙把那匕首给甩到了床下,一甩甩出了好远。
萧拓似乎忽然高兴的不得了,他俯下身将她死死吻住,侯棠则反手一个巴掌扇了上去,萧拓虽然挨了巴掌,但是一点都不气,反而吻得更加的深了,想要把她整个人都给吞下去。
侯棠已经是被他折腾的连生气怒骂的力气都没了,忽然被他翻过了身,萧拓从背后将她紧紧搂住,他贴到她耳边,轻轻说道,“海棠,我好高兴。”
侯棠懒得理他了,这人简直可恶而且还无赖,十恶不赦。
萧拓贴在她的后背上,絮絮叨叨的说着,“海棠,我好想你,你看,我的心想你都想的流血了。”
侯棠翻了个白眼,那明明的被你自己刺出来的,还想我流的血,神经。
萧拓又说,“海棠,以后你就不能嫁给其他人了。”
侯棠这才被他说得又提起了气,这人,一旦发狠,就是个什么理智都没有的野兽,怎么说也说不听,她必须快点离开这人。现在他自己倒是舒服了,蹭着自己像个大型牧羊犬似的,乖得不得了,完全没有前面那狠劲。
忽然,她被萧拓翻了过身,他笑眯眯的说道,“靠到我胸口来。”
侯棠就像个石头一般,一动不动,萧拓倒是不急不闹,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侯棠不知道他又生了什么心思。
他笑道,“别这么看着我,反正我强盗流氓都做了,也不稀罕其他罪名了。”
侯棠斜着眼瞧他,说道,“你要干什么?”
萧拓将她搂在怀里,说着,“我现在没那心思,你别紧张,你难道不打算洗个澡么,就这样干晾着?”
侯棠这才稍稍放心了下来,谁知她立刻又紧张的问道,“洗澡,一个人,还是和你?”
萧拓忽然戏谑笑道,用鼻子顶在她的脸上蹭了蹭,说道,“难道你想和我一起洗?”
侯棠气的差点又想一个巴掌上去,却在半空中被抓住了,萧拓拉着她的手到自己面前,一口将她的手指含了下去,放在嘴巴里不断的舔着,像婴儿似的。
侯棠此刻见他这样,也生不出气来了,叹口气,道,“好了,你出去,弄点热水来,我要洗澡。”
萧拓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千金难买心头好,他就是要定了这个人,永远都不会放手。
很快,他就让店小二把热水抬了进来,侯棠把他撵了出去,他也顺着她的意思出去了,走之前顺便把那把匕首给带了出来。
可是他站在侯棠房门口,呆了半天,也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连水声都没有,这才忽然像是领悟到了什么一样,重重的推开了房门。
房内安静的很,木桶中也看不到人在,他上前去,这才发现,侯棠整个人都埋在木桶的水里,似乎已经很长时间了,水面上连个水泡都没有,就像一具死尸一样沉在里面。
那一幕确实吓到他了,直到很久以后他回忆起来,都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许那时都已经停止跳动过了。
萧拓一直记得那时侯棠的话,就像是脑中不断回放的时光,一遍遍碾过那些烙下的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