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芝悄悄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从小到大,她从未如此惊恐,这不是冯妙莲绝不是那个愚蠢的冯妙莲。这是一个阴郁毒辣极了的女人。
冯妙莲却叹息一声,脸上的神情很萧瑟。
就算居住立正殿又如何
就算掌管内务府又能如何
就算无比的荣耀,母仪天下,又能如何
甚至这肚子里的孩子又能如何
千帆过尽,爱情的心一再地认真地修补,可是有些东西,修补起来,实在是太困难了。
而且,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后,还有更加厉害的争斗就如她根本不明白拓跋宏的心思一般:千方百计地想生一个孩子做什么难道他的孩子还不够多难道他还没尝够父亲的滋味继续多一个孩子来争夺皇位或者他想现在的太子,询儿就如他拓跋宏一般,宽宏大量,仁慈大方,将他的弟弟妹妹照顾得很好很好,所以一直无人跟他争取皇位
难道多生一个孩子,就是为了成全询儿的仁慈大度
但是,她看不出询儿是个仁慈大度的孩子。
就如他把天鹅的皮剥掉一般,以后,会不会把不顺眼的兄弟的皮全部剥掉了
她不寒而栗。
只要你踏上了这一条路,就没有回头路了。
死过几次的女人,再也不愿意等死了。
命运,只能自己掌控。
“冯妙芝,你们视为珍宝的男人,我其实并不那么在意。其实,如果当初冯老爷等不是执意要把我送回皇宫我根本不必和你争夺这个皇后位置。”
“哈哈哈哈”
冯妙芝气得笑起来,口不择言:“你这个贱人,你当然不介意,因为你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贱人你有了别的野男人,哪里会把陛下放在心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丑事”
冯妙莲的眼神凌厉起来。
野男人冯妙芝说的丑事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今日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