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天啦。
冯妙芝几乎瘫软在地。
这个贱人,她居然连公主也敢禁止
现在,才是真正的陷入了绝境不与外界通人烟。
父母也罢,外援也罢他们再有滔天的主意,都进不来了。
冯皇后,早有预谋。
她用不着处死她也用不着继续和她斗下去她只是用了一招不让任何人跟她接触了。
就算是冯夫人,也是投鼠忌器。
她再是对冯妙莲恨之入骨,也不得不兼顾整个冯家的利益毕竟,她并非只有冯妙芝这一个女儿,还有几个儿子,他们的前程更加重要如果惹恼了冯皇后,或者和冯皇后两败俱伤那就不是敌对的问题了,是整个冯家的家门之羞。
所以新的冯皇后并不会感到太过害怕,也根本用不着害怕冯老爷他们只要不怕受到牵连,尽管放马过来。
有一个红杏出墙的女儿,那是比冯妙芝的醋妒和巫蛊更加严重的罪名。
就算北国鲜卑人,民风彪悍而粗犷,可是,到了洛阳,也知道汉人的礼仪了偷情,是大不赦的罪名。株连九族的大罪。既然他们都不怕,自己怕什么
冯妙芝,也慢慢地想通了这一点。
那些箱笼还在门口摆着,显摆一般,绸缎,首饰,甚至一些她素日喜爱的宫廷小点心冯皇后带来的时候,招摇过世,就像她真的很惦记这个妹妹似的。
“贱人,狠毒的贱人”
冯妙芝扑过去,随手抓起那些东西就扔在地上,狠狠地踩,狠狠地践踏
立正殿的夜晚,前所未有的安静。
拓跋宏处理政事很晚也没有回来。这些日子,和偏安江南的南朝小朝廷又发生了战争,虽然说规模不大,可有逐渐升级的趋势。
上百年来,北国和南朝的战争对决中都处于优势,可是,却没法取得决定性的大一统胜利:纵然是偏安江南,可那个小朝廷依旧一代一代地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