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哲心里一阵伤痛,自己的秘密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心灵的净土不容别人践踏,在自己的空间里已经容不下太多的伤痛,掩心盾爱尽量不去触碰尘封的记忆,所有的事不是一成不变,只是自己不觉得为一个人慢慢的改变。看到黄美珍的表情,有点醋意。在路明哲心里黄美珍只是师傅,朋友,达不到无话不谈的知己。
黄美珍看路明哲没有说话,把信纸重重的扔说扔不如说摔,没有一丝温柔,失去了往日的巧话多语。路明哲收起信纸塞进信封里,点点滴滴的积累便是人生的意义。
下午黄美珍故意躲着路明哲,甚至于不肯多看一眼,好在路明哲还是在梁架上,花兄很是奇怪,低声的问:“怎么得罪你师傅了?”路明哲苦笑了几声,透着无奈与不解,没有正面回答说:“谁敢得罪她呀!”花兄爬到檩条的中间坐下说:“你呀别逗她,女人很敏感的!”路明哲觉得没有去招惹,只不过是普通的工作关系,教过自己技术,心存感激其他没有什么了。
路明哲索性不去想,在高处作业不容的多想,专心致志的工作,半天时间最后檩条都固定完毕了,下面石棉瓦已经拉到,预示着下一阶段的工作要开始了。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吃饭的地方在街上,还有一段距离。
换好了衣服,穿过两块农田转过一个弯,就到在街上,打工者们都出动了,大街上人很多,路边上又多了些卡拉OK,一台十九吋的彩色电视机摆在柜子上,功放在旁边有人控制,音响放在地上,传出的超重低音震人心弦。有歌曲发烧友拿着话筒高歌一曲,释放豪情壮志,舒缓精神工作压力,其中不乏佼佼者,引得阵阵喝彩。
花兄本来就喜欢热闹,这个地方看一下,那边看一下,忙的脚步飞起来了,路明哲不喜欢吵闹,看着花兄的表情也理解的,喜欢是一种享受,放松了心情觉不到劳累。
建陶厂很多,女孩很多,更是吸引了远一点的工人来到街上,人多了就有商机,小吃车,小吃摊逐渐多起来,“帅哥!让一下!”路明哲回头看有几个女孩在自己的身后,路明哲站的地方不是路中央,是一家卡拉OK的外面,看意思女孩们要进去。路明哲退到一边,说话的女孩个子不高,皮肤偏黑,长脸尖下巴,眼眉没有修理,大致是细弯眉,颜色很淡,眼睛不大单眼皮,鼻子两侧有几点雀斑,薄嘴片涂着淡口红,质量一般有蹭点的痕迹。
路明哲晃了一眼,专心的看里面唱歌的女孩。这几个女孩又向前面挤了一段距离,快到前面了,路明哲发现有几个男人故意的挤了几下,人群有点骚动,看几个男人年龄在三十多岁看气质不像工人,扒手这个词出现在脑海中,路明哲赶紧退出人群到了最外面。女孩们的尖叫声没有阻止这几个人。
几个男人很快的退出去,前后五个人又走向人多的地方。“我的钱没有了!谁偷了我的钱!”随着女孩的喊叫声,身上聚集了好多目光,继而又恢复了平静,没有人会管这样的事,打工者有些胆小怕事,尽量不去惹这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