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是什么意思啊?!”
因为听到就连远古树灵也不可以治疗薇姬,我开始慌张了起来——甚至开始产生了恐惧。。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w. 。[書*哈.哈^小^說.網]
薇姬...永远都会是这么虚弱了吗?永远都会吃下那么多那么苦的‘药’剂,永远都不会好起来,永远都不能做其他健康人才能做的事情......永远?
恐惧催生的愤怒一时间控制了我的嘴巴,我冲远古树灵大喊:“马上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愤怒和冲动也不能让她好起来,而且还可能让你本应得到的答案不翼而飞。”
“......告诉我。请、告诉我。”我尽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是那么充满火‘药’味,但是我现在可真没心思活用我的礼仪。
远古树灵那充满了神圣感的灵体身躯向我们飞进了一些:“因为造成她如此虚弱的并不是疾病。你可以把她留在这里,在这里她会不再受更多的疾病的侵袭,可是痊愈她,就如同我说的,既然不是身体的问题,我也无能为力。”
我偏头看了看薇姬,她同样因为远古树灵的话而‘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我看到了失望,而这就足够让我更加难受的了。所以我拉住了她的手,然后看向远古树灵等她继续说下去,期待她告诉我们,既然不是身体本身的原因,那又会是什么原因。
“这和她的家族本身有关。最新章节以前也有过她的一个祖先到这里来找我,充满希望而来,带着失望和绝望还有背叛离开。(s. 就爱)”远古树灵顿了顿,接着她随意地挥了挥手,一道纯粹生命力组成的能量托起了薇姬的脸:“你呢?你想要得到真相吗?绝望和被背叛的感觉是不可剔除的附属品哟。”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真相啊......
薇姬犹豫了起来,可没过一会,她就坚强的咬住牙齿,脸颊也因此紧绷了起来:“我想要知道,拜托了!”
啊,追寻真相,不管它会伤你有多么重。
“和她的回答很像呢,你的祖先。我的记忆力很好......当时,我还很乐意助人,所以我借用一只飞鸟的身体探查了一下,你的家族啊,没那么简单呢。和中部大陆的三个国家的任何一个王族一样古老——嗯,我“听”说最近有一个王族被灭掉了——而让你们幸存下来的,可不是家族经营有方,是你们这么多年来一直持续不断的献祭啊。”
“献祭?”
这两个字让我吃惊地握紧了薇姬的手。
远古树灵点点头,头上层层叠叠的针叶头发晃动的同时散发出了细小的星尘般的光芒:“献祭,给一只永远也吃不饱的邪神的献祭。”
“怎、怎么会......”得知自己家族不为人知的一面,薇姬果然获得了那些真相的可怕附属品。
我并没有见过薇姬的家里人,在最初见面时,我送她回家的时候也只见到了他们的仆人,并没有见到她的父母,所以我也无从评价他们可能是什么样的人。但是献祭...而且,献祭自己的‘女’儿?......我也不想看到他们。
啊!我突然想起了伍德和勃兰特兄弟两个,他们是我在遇到薇姬之前遇到的兄弟两个,哥哥伍德是个侏儒,但非常聪明,弟弟勃兰特长得十分高大且因为脑伤而无法感觉痛感,但是有些傻......在遇到薇姬之后,我拜托薇姬让他们进入她家的宅院作为保镖,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开始觉得,我可能把他们推向了一个火坑。
但是,等以后再问吧,或者亲自去看一看——这的确有必要——现在必须关注薇姬的感受和更多的事情真相。
“现在我必须告诉你们更多了是不是?”远古树灵不知道怎么办到的,居然用心灵传送叹了一口气,然后才说:“我也并非全知,听好了,如果你们没搬家的话,你们家族对那邪神的祭坛在家族墓地最大的那件墓‘穴’里面,祭坛和边上刻着的符文,我猜是在那只小‘女’孩小的时候就进行了献祭仪式——她的灵魂被邪神拿走了一半,这也是为什么她会一直这样虚弱的原因。而那只邪神我也不认识,但是看起来可能是伴界生的邪神——你们听不懂吧?所谓伴界生,顾名思义就是像我这样伴随一个世界诞生而诞生的存在。哪怕客观的说,也只有我们这样的存在可以称之为神了,而邪神是你们的分类方法,一般你们会把形态丑恶或者想要祭品的神称为邪神,有些肤浅,不过也不能说不对。我也只知道这么多,想要彻底治愈那只小‘女’孩的话,就在那邪神的身上找方法。懂了吗?离开吧,除非我的小种子还有什么话要说。”
好在远古树灵说话出乎意料的明了易懂,并不像其他那样强大如她的生物...我的确听明白了。
啊啊,既然许下了承诺也没办法了,我猜我也只能回到艺术之都德瓦莱薇姬家的宅邸,然后把邪神召唤出来杀掉,最后取回薇姬的灵魂了。
嗯,就这么办。
蔓藤好像在和远古树灵说些什么,我只是从她们正在互相对视这看出来的,她们并没有顺便把心灵传送传到我们这里来,我也没心情动用自己的心灵能力去主动听她们的谈话。
“薇姬?”我说:“你还好吗?”
也许这被认为是一个白痴问题和不必要的问题,但是我觉得还是问问好。至少能让她知道,我会在她身边陪着她渡过这一切。
很显然,对于薇姬来说,哪怕知道这一点在被明确出来之后也会好很多,因为她回过了神来,然后——
她扑在我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就像个孩子一样,根本不顾忌其他的,只是大声的哭,可能积攒了一生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而我呢,我‘抽’出手,然后拦住了她轻轻地蹂起了她脑后那蓬松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