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子决定回去在揍明子一顿了,今天来闹,闹的有些乌龙。
刘嫂子干笑着,“都说龙生龙凤生凤,果然是对的,看看安安这孩子才多大啊,就懂的经商了,日后也能是大老板。”
安安不干了,“刘伯母,我是当医生的。”
刘嫂子心里酸酸的,瞧瞧安安才多大啊,就有人生目标了,在想想只知道玩的明子,觉得揍轻了。
刘嫂子实在呆不下去了,“那个沫沫,既然是误会,我们就先回去了。”
沫沫,“我送嫂子们。”
刘嫂子几个摆摆手,“不用了,我们自己就,您赶紧吃饭吧!”
沫沫还是坚持送走了嫂子们,回来瞪着安安,都是这小子闹出来得事。
安安问,“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沫沫把前因后果说了,安安傻了,“所以,明子几个是骗的钱,而不是自己的压岁钱?”
沫沫无语,“明子几个像有压岁钱的样子吗?你以为能有几个像你们自己拿着压岁钱,行了,说说,怎么突然想着集资了,而且你们要干什么?”
安安拉出了七斤,“还不是这小子,这小子不想用自己钱去买模型,也不想借钱在还钱,我就想了这个主意,先集资,然后进点货卖,赚点钱。”
沫沫来了兴趣,“你打算进什么货?能半个月就盈利?”
安安嘿嘿笑着:“起航表哥家的零食啊,我去拿货一定是最低价,然后还是走高端的货,走国外的是,国内稀少,我只要按照原价卖出去,班级里几个有钱的同学一定抢着买。”
他们班级几个有钱的同学,特别的喜欢攀比,他拿多少都能卖了,说不定都用不上半个月,就能回本的。
唯一没料到,明子这头出了事。
安安的本意是大家一起赚钱的。
沫沫听明白了,抱起七斤,要了七斤的小脸,这小子真没发现,这么抠。
沫沫随后叮嘱着安安,“你把钱都换回去吧,别还有骗家里钱的,免得好事成了坏事,骗家里钱到底是不好的,别养成不好的习惯,到时候落埋怨。”
安安也想到了,“等吃过饭,我就去还钱。”
七斤急了,“那我的模型怎么办啊!”
沫沫笑着,“妈妈给你买。”
安安,“妈妈借钱给我们就行了。”
沫沫摇头,“你们还太小了,主要任务就是学习,这事就此打住,行了,就这么说定了,我去买。”
沫沫在家也是说一不二的,安安和七斤反抗无效。
安安吃过饭去还了钱,然后安安不仅坑了沫沫一把,也坑了大部分的小伙伴。
安安回来都震惊了,“没有个压岁钱的,大部分的钱都来路不明。”
沫沫幽幽的道:“你可把人给坑惨了。”
安安抹着鼻子,绝对不承认,“我这也是验证了小伙伴的品行,我也是为了他们好,这一次长记性了,日后就不干了。”
沫沫轻笑了一声,“就你理由多,行了,快上楼洗洗睡了。”
安安嘿嘿笑着,上楼了。
时光冉冉,很快进入了十二月中旬,已经进入了冬天,z市的天气阴冷了起来,沫沫早上都不愿意出门的。
只要庄朝阳不在家,沫沫也不运动了。
安安倒是天天坚持,沫沫正吃着早饭,安安拿了报纸回来。
沫沫现在养成了看报纸的习惯,先看了每日的事实新闻,然后一些经济报道,最后才看其他新闻。
现在报纸已经有了娱乐的版面了,虽然很小,可位置倒是不错。
沫沫无聊的时候也会看一看,今天的娱乐新闻标题有些醒目,“当红明星孙蕊昏倒紧急入院。”
大标题下陪着照片,孙蕊穿着华丽的戏服倒在地上,脸色惨白,毫无生气的模样。
沫沫快速的浏览了新闻,新闻上并没有写是因为什么昏倒,后面还留了后续,会跟踪报道。
沫沫拖了新闻的福,知道孙蕊住进了市医院,目前已经醒了。
人心是肉长的,沫沫不是狠心的人,当然也不是圣母,但是孙蕊这两个月,虽然人没在来过,可礼物一直送着。
沫沫是不能和孙蕊成为朋友姐妹,可孙蕊给了真心,沫沫想到孙蕊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生病了独自在医院,叹了口气。
沫沫放下报纸,对着孙嫂子道:“嫂子,今天去买一只鸡和骨头回来,中午熬上鸡汤,我中午回来取。”
孙嫂子,“好。”
沫沫上班走了,在门口见到了李荣生,“今天不是有课,你怎么过来?”
李荣生眼睛通红的,因为一大早等在了门口,冷的直打哆嗦,“我,我实在没人能求助了。”
沫沫,“走吧,跟我上楼说。”
李荣生吸着鼻子,跟在沫沫身后,沫沫进了办公室,让助理送了一杯热茶,“先暖暖身子,一会再说。”
李荣生捧着杯子,被子里的热茶熏着李荣生的眼睛,沫沫余光见到李荣生的眼泪低落了杯子里,被子里的水荡出了痕迹,这是哭了。
沫沫愣了,李荣生多开朗的人,竟然会哭,“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李荣生喝了一口热水,暖了暖舌头,“我家的房子起火了,我妈被烧伤了,我舅舅打电话过来的,说是要花很大一笔手术费,我们家没钱,我给我爸打电话要钱,我爸不给,我真的没办法了。”
李荣生还没成年,相依为命的妈妈出了事,天都塌了,他很害怕妈妈会离开他,可没钱,只能想到对他友善的连大姐,连大姐是他所有的希望了。
李荣生的嘴都在哆嗦呢,渴望的看着连大姐,深怕连大姐不帮他。
沫沫递给李荣生纸巾,“先别哭了,需要多少钱,我帮你。”
李荣生心里受尽了折磨,现在知道妈妈能得救了,心里安了,想到亲生父亲不管妈妈的死活,更是告诉他不是重要的事情别打电话,他心里恨啊,妈妈的死活是小事,李荣生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比之前更恨。
尤其是李舒的妈妈说的话,他听到了,“终于要死了。”
沫沫不知道李荣生想到了什么,只见李荣生双手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直鼓。
沫沫唤着:“李荣生,李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