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欢欢终于瘫在了桌子上时,金洋的头也有些晕了。最后,黄欢欢在外面两个保镖和金洋的搀扶下进了轿车。其中一名保镖和金洋一起进入了车内,黄欢欢坐在两人的中间,头斜靠在金洋的肩上,当车开动以后,黄欢欢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
将黄欢欢抬到她卧室的床上以后,金洋正准备和那个保镖一起出去时,黄欢欢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眼有些迷糊的望着金洋道:“你,你留下来!”
金洋用手反指着自己,惊讶的问道:“你叫我?”黄欢欢轻轻的点了点头。金洋的心里虽然非常惊讶,不知道黄欢欢想干什么,但还是走了回来。那名保镖嫉妒的望了金洋一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同时将门轻轻的关上了。
“上来!”
黄欢欢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性感的紧身内衣,做出了一个无比妖媚的动作,身体侧着躺在床上,一只手放在大腿上,另一只撑着自己的头,望着金洋轻柔的道。
看着她那幅骚样,金洋就算再笨也知道她想做什么了。金洋虽然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但金洋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伪君子,既然有飞来艳福可以享受,他当然是不会拒绝的,即使这个艳福可能会有什么阴谋存在。
金洋毫不犹豫的迅速脱去了自己的外套,飞快的跳上了床。上床以后,他没有得到黄欢欢的指示,不顾她的抗议,猛地一把将正摆着姿势的黄欢欢拥进了自己的怀里。他一只手紧挽着黄欢欢的头部,控制着她的摇动,另一只手强制从黄欢欢的内衣下面伸了进去,同时用自己的嘴紧紧的封住了黄欢欢的湿润温暖的嘴唇。
黄欢欢似乎没有想到金洋又是和第一次一样,在自己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上来就直奔主题。以前她养的那些男宠没有一个敢这么大胆的,他们都是得到了黄欢欢的下一步指示后才敢继续行动。
但金洋的粗暴和大胆却给了她另一种全新的感受,当金洋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时,她也很配合的与金洋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金洋感到黄欢欢的光滑小巧的舌头上带着一丝淡淡的酒香味,还有一丝浅浅的甜味,当她的舌尖略带羞涩的慢慢向自己嘴里伸进来时,金洋仿佛在品尝仙境佳肴一下,深深的陶醉了。不过他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尽量不让她的舌头碰到自己的假牙。他感到自己手指间夹的樱桃也渐渐变硬变大了。
黄欢欢猛的翻过身来,将金洋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她不想和上次一下,成为被欺凌的对象,她不愿被任何男人征服。她的手开始在金洋的身上乱摸起来,摸着摸着,手便摸到了金的下体……
当两人彻底变成了原始人,经过了肉与灵的结合,当火山终于在泛滥的雨露的滋润下爆发了的时候,卧室里一下子平静了起来,床也停止了持续不断的嚎叫,静静的空间里只听得见两人得心跳声。
两人着身体抱在一起,静静的躺了一会,金洋慢慢的恢复了神智。他望了一眼自己怀里的仿佛一只柔弱的小羊羔一样的黄欢欢,她正微闭着眼睛,不断的喘着粗气。同时,金洋也注意到了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红印。刚才在他进入她的体内的时候,那股气体和往常一样,准时的冒了起来,接着,金洋便陷入了狂暴之中,只想着征服,随着次数的增加,体内的那股气体对他的心神的影响就越大。本来,如果它只是增强金洋性方面的能力,金洋也不会太担心,但现在看来,它似乎可以影响金洋的心神,使金洋做起爱时便会迷失本性。当那次与王泉柔做完以后,金洋便感到它使自己产生了的倾向。
不过黄欢欢似乎还挺受用,她微闭着眼睛,轻轻的喘息着,白嫩的娇躯上沾满了汗珠,还有金洋在她身上留下的血红色的印迹。
金洋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算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这件事本来就处处透漏着诡异,该来的总是要来,害怕也没有用。
“你在想什么?”
黄欢欢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突然睁开了。她伸出一只小手,轻轻的抚摸着金洋那犹如用山顶的岩石般坚硬的胸膛,温柔的问道。
金洋转头望了黄欢欢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我在想要怎样才能完全满足你。”
黄欢欢露出了一个甜美可人的笑容,她将脸轻轻的贴在金洋的胸膛上,微闭着眼睛轻声道:“其实你已经是我见过的最强壮的男人了。你已经给了我从来也没有过的快乐。我真的怕自己以后会离不开你了。噢,刚才你捏的人家好痛。”
说着,她伸出白嫩的胳膊,皱起眉头道,胳膊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金洋的心里伸起了一股愧疚,但黄欢欢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
“不过除了痛,人家还感到很舒服,嗯,你真懂讨我欢心。”
黄欢欢突然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金洋一时看的痴了。
他心里的愧疚略减,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伸起了一股难言的自豪。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现在看起来像一只可爱温顺的小猫,其实却是一个一般男人都不敢碰的母老虎。只有自己,才能让这只老虎变成一只可爱的小猫。
黄欢欢突然抬起了头,一双勾人魂魄的明眸望着金洋,轻柔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听着她那让人的骨头都酥麻了的声音,金洋突然有种啼笑不得的感觉。一个和自己上过两次床的女人,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过幸亏她不知道,金洋心里舒了一口气,并且下定决心,一旦自己杀了徐辉,自己就马上离开这里,让自己成为她的美丽的回忆,永远不让她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叫宋非,你呢?”
金洋一时想不到别的名字,便随口说了一个自己熟悉的姓氏,说完以后,他便摸着黄欢欢的光滑的脸,微笑着问道。
“宋非……宋非。我记住了。”黄欢欢自言自语般的将这个名字念了几遍。以后这个男人无论能否完成自己交给他的任务,他的下场都是死。想着他死了以后,自己恐怕再也找不到和他一样优秀的男人了,她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股难言的失落和痛苦。
“你怎么了?”
看见黄欢欢脸色逐渐暗了下去,金洋奇怪的问道。
“哦,没什么。我叫黄欢欢。如果你在这个县城住过几天。应该知道我的名字。”
黄欢欢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强制压下紊乱的心事,正色答道。
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金洋的心里暗想着,脸上却故意闪过一道迷茫之色,嘴里喃喃念道:“黄欢欢,欢欢,嗯,好名字,很好听的名字。”
第五十二章善变的女人
“你真的是从外地流浪到此地的?没有家人?”
黄欢欢仰着脸,紧紧的盯着金洋的眼睛,突然问道。
“你现在还不相信我的话?我骗你干什么?”
金洋双目反瞪着黄欢欢,佯怒道。
黄欢欢媚眼如丝般望着金洋,看着金洋生气的那幅样子,她突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对不起啦。人家只不过希望小心一点而已。”说完,她伸出手来,想抚摸金洋的脸。
金洋急忙抓住了她的手,暗叫好险。
千万不能让这婆娘碰到了自己的脸,否则自己的易容就会被看穿了。抓住她的手以后,他故意用另一只手一把捏住了黄欢欢的**,“哎,不要那么用力嘛。”黄欢欢娇嗔了一声,瞥了金洋一眼。
金洋的目的就是要转移黄欢欢的注意力,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便微微的松了手,道:“是不是该去洗洗澡了,现在全身都是臭汗,感觉很不舒服。”
黄欢欢静静的望了金洋一会,就在金洋被看的有些心虚时,黄欢欢突然闪电般抬起头,在金洋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笑道:“好吧,要不要我们一起去洗?”
金洋用手摸着头,嘿嘿干笑道:“还是我一个人去洗吧,要不你先去。我不太习惯两个人一起。”
黄欢欢娇嗔了金洋一眼,故意气道:“现在还在装正经。好吧,你先去洗吧。”
金洋在她的脸上拧了一下,然后迅速穿上衣服,离开了充满了淫荡气息的卧室。
当金洋出去以后,黄欢欢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眼中闪过一道阴冷之色,但随即又变得迷茫起来,似乎陷入了矛盾的挣扎之中……
金洋在浴室里洗完澡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脸上的大胡子,似乎还完好无损,然后他又笑了一下,露出了两颗假虎牙,望着镜子里面那个有些傻的大汉,金洋对着他来了个飞吻,然后推开浴室的门,向黄欢欢的卧室走出。
在行道里遇见了几个长得挺好看的男人,他们斜靠在墙上,眼睛紧紧的盯着金洋,目光中充满了敌意。金洋冲着他们友善的笑了笑,因为在别人的地盘上,金洋不想另外惹出了什么事端,然后直直的向前走去,刚经过他们身边,突然一个男人悄悄的伸出了一只脚。
金洋心里冷笑一声,故意装作没有看见,仍然直直的向前走着。
“哎哟!”那个伸出脚的男人突然惨叫一声,身体重重的滑倒在地。他不断没有绊倒金洋,反而被金洋的脚硬生生的扯倒在了地上。
“兄弟,你没事吧。”
金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纯真甜美的犹如幼童,同时向倒在地的男人伸出了一只手。
地上的男人没有去拉金洋的手,他冷哼了一声,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一拐一瘸的向行道后面走去。他已经领教了金洋的脚的厉害,明白了金洋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
但其他的人以为刚才是金洋使了什么诡计和巧力,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当金洋刚向前走了几步,肩膀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
“小子,我们想找你玩玩。”
抓住金洋的肩的男人邪笑着,旁边的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
金洋不屑的扫了他们一眼,然后淡淡的笑了一下,猛的伸出拳头向搭着自己肩膀的男人的下颚砸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半空中回荡着,那男人身体向后直倒了下去,下颚骨基本上全碎了。
金洋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漫不经心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餐巾纸,缓慢的擦去拳头上粘上的血。
“我最讨厌别人随便碰我的身体。”
金洋望着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淡淡的道,声音无比的阴冷。说完以后,他将擦过血的餐巾纸随手扔到了那男人的身上,然后转身继续向前走着,仿佛没有看见周围其他虎视眈眈的人。
“站住!打伤了人这么容易就想走吗?”
随着一声暴喝,剩下的人纷纷冲了上来,前后拦住了金洋的去路。
金洋像看待宰的肥猪一样看着他们,眼中夹杂着一丝丝怜惜。他用手缓慢的抚摸了一下头发,仿佛自言自语般的道:“看来今天又要松松筋骨了。”
话音一落,他摸头发的手突然一紧,握成了拳头,刚准备砸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时,突然前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喝声。
“你们在干什么?”
金洋抬头向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黄欢欢又换了一身衣服,一脸冰冷的向自己这边走来,她的身后跟着白天见过的两个保镖。
围着金洋的那几个男人,一看见黄欢欢,仿佛老鼠看见了猫一样,马上软了下来。纷纷低下了头,将脸转向她,齐声道:“老板好。”声音里夹杂着惊恐。
黄欢欢走到他们身边后,停了下来。她阴沉着脸,冰冷的目光缓慢的在他们的脸上闪过,当看见刚刚狼狈的从地下爬起来,下巴血肉模糊的男人时,她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声音冰冷的犹如寒冬的尖冰:“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随便向我的客人下手!”
听了她的话,有的人头低的更低了,腿开始颤抖起来,还有两个人却把头昂了起来,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却露出了不服气的表情。
黄欢欢一看见那两个昂起头的男人,心里更加恼火了。她知道这些自己养着的男宠中,有些是新来不久,还没有尝过自己的手段。这些人一定认为他们与自己上过床,就完全可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黄欢欢最嫉恨的就是男人敢这样轻视自己。
她的脸完全被一层阴影笼罩着,她将目光移向金洋,轻声道:“你先去你的卧室吧。前面右拐第三间房是我安排给你的房。这是房间的钥匙。”
金洋走上前来接过钥匙,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摇大摆的向前面走去。当金洋刚刚用钥匙打开房门时,几声男人的惨叫传了过来。金洋心里暗笑了一声,他早就知道自己走了以后,黄欢欢就会对那些人发难的。
不知道她是怎么对付他们的。金洋心里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这些无聊的事。
他进屋以后,首先观察了一下房间,发现还不错,里面布置的还挺精致。床头的柜台上放了几套新衣服,床上摆着一套内衣。看来黄欢欢挺细心的。金洋脱下衣服,换上内衣,然后重重的栽在了床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还很早,金洋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真烦!”金洋嘀咕了一句,随便穿上了一件衣服,然后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一名穿着黑衣的男子,那男人金洋昨天也见过,是黄的随身保镖之一。
“宋先生,小姐叫你赶快起床,等会去吃早餐。”
“哦,知道了。”
说完话后,那男人便走了,金洋顺手关上了门,然后随便用水洗了一下牙和脸,最后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妆,幸亏还没有什么损坏。
当金洋走出大厅时,黄欢欢已经坐在轿车里。
看见金洋走出来了,黄欢欢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快上车吧,等了你很久了。”
“难道吃早餐也要出去吃吗?”
金洋走了过去,然后进入了车里,坐在了昨天的位置。
“我不喜欢在家里用餐的感觉。”
黄欢欢望了金洋一眼,然后轻声道:“开车!”
“是吗,”车开动以后,金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昨天那几个男人是你的手下吗?你把他们怎样了?我好像听见了几声惨叫。”
“手下?”黄欢欢冷笑了一声,“他们还不配。他们只是我的奴隶。”说完,她意味深长的望了金洋一眼:“我只不过打断了其中两个带头的人的腿,这就是让我生气的下场。”
金洋心里突然有些不自在,他当然听出了黄欢欢话里的深层的意思。黄欢欢是在变相的威胁和警告自己。
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多变了。昨晚在床上和自己亲热时,还温柔的像只小猫,到了床下便马上变成了一只母老虎。自己昨晚还以为已经征服了这个女人,看来自己完全错了。和这个女人接触越久,便越感到她让人难于捉摸。难怪她会那样对她的姐姐。她简直是有些变态。
金洋心里想着,没有再和黄欢欢说话,眼睛转向了旁边的窗户。而黄欢欢似乎也没有和金洋说话的兴致,她靠在椅背上,微闭着眼睛。
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一切和昨天一样,金洋和黄欢欢进入了一间包厢,然后黄欢欢又开始喝酒,但是她并没有喝太多,也许因为是一天的开始,她并不想将自己灌醉。
吃完早餐以后,轿车并没有开回去,而是载着大家在山野间飞驰。黄欢欢似乎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她和金洋换了一个位置,然后打开车窗,满脸兴奋的望着窗外,她的头发在风中狂舞着,发丝不断的抚摸着金洋的脸。金洋突然感觉她像一个渴望刺激的没有长大的小孩。
第五十三章复杂心情
车在一条长长的河流前停了下来。河的两旁的树木枝叶茂密,有的枝条犹如女人的细嫩的胳膊一样,浅浅的插入水中,河水非常清澈,隐约可以看见水里自由戏耍的一对对小鱼。
黄欢欢脱去鞋袜,轻轻的蹲在河边,让河水恰好打湿自己白嫩小巧的脚。
“真凉啊。”
她用手轻轻摸了一下水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金洋也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体会着乡间河水的味道。
“你看这对小鱼多么幸福。”
黄欢欢望着从自己脚边游过的两条戏耍的小鱼,眼里充满了羡慕。
突然,她猛的一伸手,向水里抓去。河面溅起了高高的水花,受惊的小鱼慌忙的逃走了,但黄欢欢的手里却已经抓住了一条。
小鱼在她的手里不断挣扎着,黄欢欢的手也越来越紧。
她兴奋而残酷的盯着手里垂死挣扎的小鱼,轻柔的道:“你现在一定很痛吧,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望着黄欢欢的变态举动,金洋更加肯定了黄欢欢的心理有问题。
“我最讨厌看见别人幸福的样子,我恨别人比我幸福!”
鱼终于停止了挣扎,它的身体被黄欢欢捏的凹陷了下去。
黄欢欢慢慢的松开了手,“噗哧”一声,已经不成形状的小鱼落进了水里,激起了一道水花。
黄欢欢将手洗干净以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她仿佛有心事一般,怔怔的站在那里,望着远处天际。过了良久,她突然转过头,阴沉着脸望了金洋一眼,然后沉声道:“走,该去吃午餐了。”
闻言,金洋几乎要晕倒了,难道黄欢欢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过的吗?
午餐和早餐差不多,黄欢欢仍然只是喝了一,二瓶酒,吃完午餐以后,黄欢欢又带着金坐车去逛县城。
到了晚上,黄欢欢又和昨天一样,拼命的给自己灌酒,将自己灌得大醉,回家便和金洋。一切都仿佛是昨天的重复,唯一不同的是今天没有什么人来找金洋的麻烦了。
金洋静静的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突然觉得黄欢欢其实很可怜。正因为她没有得到幸福,所以她才嫉恨所有比自己幸福的人,甚至是鱼。
同时他心里也产生了一个疑问——徐辉呢?徐辉去哪里了呢?徐辉和黄欢欢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始终没有出现,也没有听过黄欢欢提起过他?本来金洋想在黄欢欢喝醉时,从她嘴里问出什么东西,谁知黄欢欢根本就没有提到徐辉。而金洋也不能直接问出口,毕竟,金洋在黄欢欢的眼里是个刚来这个县城的外地流浪汉,不可能知道徐辉这个人。
第三天,第四天,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重复着。金洋心情越来越烦躁,而黄欢欢也经常迷茫的望着金洋,似乎有什么心事,而且她的心事也越来越重,脾气变得很暴躁,经常打骂自己的手下和那些她所谓的“奴隶”。金洋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第五天,金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产生了一个忧虑。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他易容的事就会被拆帮。因为他的易容不能管太长时间,他必须想办法在重新易一次容,但是这里没有任何道具,而黄欢欢和自己几乎是行影不离的。
正想着,那熟悉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当金洋打开门,看见外面的人后,他微微愣了一下。
黄欢欢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打扮的很性感,站在门外,像一个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金洋没有想到今天会是黄欢欢亲自来喊自己起床。他干咳了一声,“我已经洗完脸了,是不是要去吃早餐了。”
黄欢欢没有说话,她双目复杂的望着金洋,静静的,犹如在看一件即将失去的心爱的东西。
金洋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了,又故意干咳了一声。
这次黄欢欢终于回过神来了,她突然伸出手来,轻轻的拉住了金洋,柔声道:“我们走吧。”声音轻柔的如同在春风中舞动的棉花。
金洋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黄欢欢除了在床上,从来都没有对他这么温柔过。
当和往常一样,来到包厢以后,黄欢欢首先默不作声的喝下了一瓶酒,喘了几口气后,她突然像一只波斯猫一样,走过来坐进了金洋的怀里。
就在金洋感到迷惑时,她犹如一条蛇一样,紧紧的缠住了金洋,然后将自己的嘴唇和金洋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主动将自己的舌头送进了金洋的嘴里。金洋也被她挑起了,开始和她疯狂的吻着,突然,金洋感到嘴唇一阵刺痛,他心里一惊,猛的一把推开了黄欢欢。
黄欢欢的嘴唇和牙齿上粘着血,犹如刚刚吸完血的美丽而神秘的女吸血鬼一样,眼角挂着珍珠般的泪珠。
看着她那幅凄惨的样子,金洋心里更加迷惑了。本来,当黄欢欢突然咬自己嘴唇时,他以为黄欢欢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要害自己,但当他推开她以后,却发现她只是从自己的嘴唇上咬下了一小块皮,而她此时的表情,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看见了也会心痛。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金洋小心的在她的脸上抚摸了一下,轻声问道。
“没,没什么。”
金洋的声音似乎惊醒了她,她怔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常色。她缓慢的从金洋的腿上站了起来,然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又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
当第二瓶酒瓶空了的时候,黄欢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望着金洋道:“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你愿意吗?”
金洋静静的望着她,柔声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会帮你。”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女人!”
当黄欢欢说“女人”时,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说完以后,她松了一口气,缓慢的靠在了椅背上,似乎很疲倦的样子。
金洋的心一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愿意吗?”
黄欢欢静静的看着金洋,观察着他的表情。
“那女人和你有仇吗?”
“是的,她抢走了我心爱的人,我要让她付出代价,我要她死!”
黄欢欢的表情突然变得凄厉起来,眼中也慢慢涌上了恐怖的血丝,拿着酒瓶的手不断的颤抖着。
抢走了自己心爱的人?女人?金洋的心里猛的一颤,似乎想到了什么,女人,心爱的人,徐辉?
金洋的大脑逐渐清晰了起来,他终于知道了徐辉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也知道了黄欢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黄欢欢心爱的人,百分之九十就是徐辉。正因为徐辉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报复心极重的黄欢欢才会在外面不断找男人,才会那么放荡。她要报复徐辉,既然徐辉要找别的女人,那她也要找别的男人。
金洋越想越觉得自己推理的正确。也许徐辉还不知道黄欢欢已经变成了这样,而且他对黄欢欢还有一丝愧疚,所以就将这个县城交给了她管理,让她成了这里的大姐大。
“你到底愿不愿意?”
“好,不就是杀一个女人吗?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去做,即使是付出我的生命。”
金洋慷慨激昂的道,同时,他尽力使自己的眼里充满了柔情。
黄欢欢的脸上突然又浮现出了一丝犹豫之色,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金洋怕她又改变的主意了,连忙打断她的思绪,问道:“她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下手?”
黄欢欢一听见“她”这个字,脸上的犹豫之色一扫而空,她的心终于被仇恨填满了。
“今天下午,我以前的男朋友会去一个建筑场检查施工情况,那贱人一定会跟在他身边的。你可以装成一个工人,找机会杀了那贱人,然后再逃走。事成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黄欢欢望着金洋淡淡的道,其实她的心里已经卷起了惊涛大浪,今天过后,无论刺杀是成是败,眼前这个男人都只有一条路——死。黄欢欢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她感到自己有些离不开眼前这个男人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这个男人都能满足自己,让自己快乐。
当同时她心里的另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嚷着——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自己绝不能再对任何男人产生感情,任何让自己心动的男人都必须死。、
“好,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去准备准备了?”
金洋突然站了起来,微笑着问道,终止了黄欢欢内心的挣扎。
黄欢欢无力的叹了口气,她有种感觉,无论这次是成是败,这个男人事后都无法逃离工地,他一定会死在徐辉的手中。不过这样也许更好,如果他一旦逃出来了,自己可能会不忍心杀他,给自己留下一个心魔。
黄欢欢缓慢的站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突然苍老了很多,全身没有丝毫力气。
到家以后,黄欢欢给了金洋一把枪,金洋没有接,他选中了一把匕首。他认为自己用匕首更顺手一些,他以前从来没有使用过枪,他怕自己慌忙之间会失手,而对于匕首,他一向是百发百中的。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黄欢欢和金洋吃了最后一顿午餐。两人的心情都非常复杂。黄欢欢有好几次想放弃自己的计划,但最后还是强忍住了。
吃完饭以后,黄欢欢便将金洋带到了工地上,并且通过自己的关系,将金洋安排进了施工队。金洋仔细的观察了工地的地形,方位,还有周围的布置,心里慢慢计划着事成以后自己逃走的路线。
第五十四章刺杀
黄欢欢特别交代了一下那女人的样貌,临走前,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特别吩咐金事成以后暂时不要去找她,先去外面躲两天,等事情平息以后再回来,回来以后,她会给金一笔钱做报酬的。
当一切交代完以后,黄欢欢便离开了。本来她想亲眼看见那个女人死时的惨状,但她又怕因为自己在场,会引起徐辉的怀疑,只好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当金听了黄描述那女人的相貌时,心里隐隐觉得那女人有些熟悉,但他没有细想,他要杀的是徐辉,至于那女人是谁,并不是很重要。
下午,当金正在给上面的建造工递砖时,三辆豪华轿车开了过来。接着,从前后两辆车中各下来了三个穿着一身黑衣,戴着墨镜的高大男人。接着从中间那辆车先走下来了一个留着长发的中年人,那人的个子有些矮,相貌长的非常普通,属于那种见过就忘的内型。但金却丝毫不敢轻视他。在场的这么多人中,金感到唯一能够威胁自己的就是这个人,金已经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那人下车后首先四处观望了一下,目光在金的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会,又移到了别处。
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埋下头继续干活,他感到那目光仿佛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待那目光移开后,他才用眼角的余光继续观察着中间那辆车,他感到他要等的人就在那辆车里。
中年人观察完了周围的环境以后,慢慢的打开了后车门。
一只光亮的黑色皮鞋从车里慢慢伸了出来,接着,一个穿着西服,外面披着一件风衣的男人缓慢的走了出来。
徐辉!
金的心突然紧了起来,手也颤抖了一下。
徐辉出来以后,用左手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穿着青色皮衣的女人走了出来,那女人一出来,便用手挽上了徐辉的胳膊。
一看清那女人的相貌,金突然怔住了,手再次颤抖了一下。
野婆娘?!
曾经虐待过自己,将自己关进小黑屋的野婆娘?!
刚开始是酒吧的坐台小姐,后来变成了高级女警察,现在竟然成了徐辉的情人,而且还是横刀夺爱。这个女人未免太会变了吧?她怎么会成了徐辉的情人?
其他的工人也都在观望徐辉他们,。所以金刚才的异常反应,他们没有注意到。
接着,包工头笑着迎了上去。徐辉和他谈了几句话后,在众人的保护下,慢慢向金这边走了过来。
金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上,手心全是汗水,他一边继续递着砖,一边注意着徐辉。他感到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他甚至认为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徐辉认出来了。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飞刀始终安安稳稳的躺在他的怀里,没有发出去。
不要怕,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怕什么!
金不断给自己打着气,心里逐渐开始恢复平静。徐辉离他也越来越近了,他几乎已经听见了徐辉的脚步声。
是时候了!金猛地一转身,手闪电般的向怀里伸去。
当金突然转身时,徐辉正在包工头的介绍下观看施工情况,根本就没有留意到金。但金的突然举动却引起了徐辉身边的女人和那中年人的注意。当金的身体刚转过来,中年人目光便如闪电般的转到了金的身上。
几乎是同时,金和那中年人一起将手伸进了怀里,“啪”的一声枪响和一道划破半空的寒光,接着传来了一声惨叫。
那匕首稳稳的插在野婆娘的背部,刚才在金发出飞刀的瞬间,野婆娘突然转身护住了身边的徐辉,用后背挡住了那把刀。
金闷哼了一声,身体急速后退,鲜血不断的从他的胸口流出。
只到此时,那些黑衣保镖和徐辉才反应过来,徐辉紧紧的抱住了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发狂似的大声吼道:“开枪打死他。”
那些保镖纷纷从怀中掏出枪来,对着已经逃的很远的金一阵乱射。
那中年人早已经将枪收入了怀里,冷眼看着逐渐消失的金的背影。
“你怎么让他逃了!”
徐辉完全失去了理智,抱起已经不知道是生是死的女人,将目光移向站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的中年人。
中年人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我杀人从来不会使用第二颗子弹。”
“难道他活不了了?”
“如果一个人的心脏被子弹穿了一个洞,那个人还能够活吗?”
“你射中了他的心脏?那他怎么还能跑那么远?”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不过,我敢肯定我刚才的那颗子弹射中了他的心脏。无论他跑得再远,下场也只有一个——死!”
中年人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光。
听他说得如此肯定,徐辉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毕竟,他曾经亲眼见过这个神射手的厉害。
当他的目光移到怀里脸色苍白的女人身上时,突然再次发狂了,“快,快开车去医院。”
边吼着,他边向离自己最近的车冲去。
那名包工头脸色苍白的怔在了那里。
***
胸口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刺痛不断的刺激的金的神经,使金维持着大脑的清醒,他用手捂着胸口,血已经染红了胸前的衣服,不断从他指间冒出。
难道我真的就这样完了?
金感到意识越来越迷糊,双腿麻木的向偏僻的小路跑去,周围没有一个路人。
金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这附近没有任何医院,就算有医院,他也不敢进去,因为他受得是枪伤,去医院等于去监狱。他一定会受到拷问的。
他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他感到自己的双腿像铁钎一样沉重,他一步一步向前艰难的移动着,视线也逐渐模糊了。难道就这样死了?我不甘心啊!
他在心里拼命呐喊着,但身体终于不支,慢慢的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的一瞬间,他仿佛看见前面有一个老人,那老人坐在地面上,容貌有些熟悉,有一些模糊,他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第五十五章奇人
这是什么地方?
金站在漆黑的洞里,四处张望着。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金边想着,边慢慢的向前摸索着,前面仿佛是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洞,越向前走,他感到双腿越沉重。
突然,前面浮现出一个椭圆行的光球。金吃了一惊,停止了前进。
耀眼的光球慢慢的上升着,当到达一定的高度以后,便停了下来,悬浮在了半空中。
光球的里面逐渐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的脸。渐渐的,那张人脸变得越来越清晰。
老爸?!
老爸,你怎么在那里面?
金一看清那人的相貌,大吃了一惊,随即冲着那个球大声喊着。
孩子,回去吧,你走错了方向。
那张脸微微笑着,怜惜着望着金,目光中透着无尽的慈爱。
走错了地方?
金用手摸了摸头,傻傻的问道,那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怎么在球里?
回去吧,回去吧#822;;#822;;#822;;#822;;#822;;#822;;
球里的人没有回答金的问题,不断的重复着三个字,声音缥缈而空洞,仿佛来自一个遥远地方。
接着,那张脸越来越模糊,最后渐渐消失了。
爸!不要走!不要扔下我!
金心里一阵惊慌,伸出双手向空中抓着。
光球突然也消失了,周围又变成了一片漆黑。
金在黑暗中不断吼叫着,但周围除了他自己的回音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声音。最后,他停止了喊叫,在黑暗中静静的站了一会,然后缓慢的转身,向后面走去。
走了一会,突然一道光柱从上空射来,在金慌忙的挥舞中,他被那道光柱吸了上去。
“啊!”
金大叫了一声,眼睛猛的睁开了。
一张熟悉的老人的脸映入了金的眼中。
“小子,你终于醒了。”
老人看着金迷茫的脸,笑眯眯的道。
“看来你小子真的是福大命大,连续两次的血光之灾都要不了你的命。”
老人脸上露出兴奋之色,不断的搓着双手。
“啊,是,是前辈。”
金虚弱的道,声音时断时续。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老头就是曾经两次提醒过自己的算命先生。
“嘿,先不要说话,好好养伤,有什么话等伤好了以后再说。”
说完,老头又自言自语般的道:“看来圣光还真够厉害的,竟然可以将破损成那个样子的心脏修复好,嗯,不知道它还有什么惊人的作用。”
“圣光?”
金洋闻言愕然问道。
“嗯,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不久你的伤就会好的。”
老人似乎暂时不想告诉金洋实情,支吾着道,“我去外面炼药了,你好好休息吧。”
金洋感到头有些晕,见老人不想回答,也没有再追问。等老人出去以后,金洋的眼球四处转动着,观察着自己身处的环境。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小茅屋里,自己的床是用几块木板和几块砖搭起来的,而盖在自己身上的竟然是名贵的虎皮。
虽然金的心里充满了疑问,但现在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迷迷糊糊中,他又睡去了。
当他第二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旁边的小木墩上放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中药。而老人则闭着眼睛,双腿交叉,仿佛入定般的坐在地面上。
金洋的心里一阵感动。他与这个老人只见过两面,而且自己并没有对老人有过什么特别的恩惠。而这个老人不但救了自己,给自己熬药,而且还日夜守在自己身边。想着,金感到鼻子有些酸酸的感觉。
老人仿佛有感应般的,当金的目光一望向他,他的眼睛便猛的睁开了,电芒般的目光射到金的身上,金不禁吃了一惊。
老人的目光随即涣散开去,变得柔和起来,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他没有用手去扶地,身体竟然直直的站了起来。然后,他拿起木墩上的汤药,移到金洋的嘴边,柔声道:“喝药吧。喝完药你就会好起来的。”
金默默的注视着老人,心里感激的不知该说什么了。老人微笑着看着他,然后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将药喂进了金的嘴里。
药味有些苦,但金心里却感到甜甜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每天金喝完药以后,老人便会出去,留下金一个人安静的睡觉。当金再次醒来的时候,老人一定会在身边放着一碗药等着金。
大概两个多星期以后,金基本上可以活动了。老人一直都很少说话,而且金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老人似乎不用睡觉,每天晚上他都是像坐禅一样,双腿交叉坐在地上,双手平放在双腿上,一坐就是一夜。
金刚开始以为因为老人的床被自己占了,所以他才每天在地上静坐。他要求老人一起到床上来睡,或者自己去别处睡。
每当金这样说时,老人便会神秘的微笑着,然后慈祥的望着金,柔声道,我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在床上睡过觉了,你安心的睡吧。
刚开始,金以为老人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这样说的,但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老人每天白天时,精神不断没有半点颓废,而且比一般的青年人都要好。
金心里极其吃惊,同时更加感到这个老人神秘了。因为老人不喜欢金问问题,所以金很少说话。
一天早上,当金醒来的时候,发现老人已经不在了。金慢慢试探的走下床,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伤基本上已经好了。他扭了扭脖子,然后慢慢踱步走出了茅屋。
平时金醒来的时候,老人总是坐在金的旁边,所以虽然金知道自己可以下床走动了,但老人总是叫他好好的在床上躺着。金因为心存感激,不敢违背老人的意愿,只好压下心里的好奇,乖乖的躺在床上。
今天老人竟然不在,金心里暗暗惊喜,他才不会放过眼前这个绝好机会。他轻轻的推开门,一看清外面的世界,他便犹如呆子一样傻了眼。
外面全是参天大树。茂密的粗枝像蜘蛛网一样交叉在一起,耀眼的阳光透过网眼撒下了点点金色的斑点,犹如仙女撒下的美丽的花瓣。每棵树都有**腰般的粗细,树下长着不知名的花草,一阵阵大自然特有的清香不断的向金袭来。
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金努力的搜索着脑里的记忆,感到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向前走去,走到一颗大树下后,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感到自己彻底的陶醉了。
一阵干咳声传来,金慌忙的睁开双眼,只见老人手里拿着一把不知名的草,慢慢的走了过来。
“前,前辈,我,我#822;;#822;;#822;;#822;;#822;;#822;;”
金望着向自己走近的老人,心里一阵惊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但老人脸上没有丝毫生气的表情,他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在金的身边停了下来。
“恩,很好,可以走路了。看来你的伤基本上已经好了,嘿,比我预想的还要好的快,看来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
老人微笑着望着金,轻轻的点了点头。金虽然不知道老人在说什么,但因为老人没有责怪自己私自下床乱走,他的心里也暗松了一口气。
“好了,看来这些草也没有什么用了。”
说着,老人随手扔掉了手里的药草。
金的眼睛一下子凝住了,他用手指着落在老人脚边的药草,仿佛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眼珠几乎瞪了出来,颤声道:“那,那,啊,蛇,前辈小心!”
老人脸上仍然堆着慈祥的笑容,目光落在金的脸上,柔声问道:“哪里有蛇?”
金定神一看,刚才见到的蛇全部消失了,地上是几十根刚才老人扔在地上的药草。
难道我的眼睛看花了?金心里暗暗嘀咕着,他向前走了一步,蹲下身拿起那些药草,反复看了几遍,我刚才的确看见这些草落到地上以后,变成了一条条吐着信子的小蛇,怎么又变成了草了。本来金也不怕蛇的,但因为刚才金亲眼看见草变成了蛇,所以才异常惊讶。
看来的确是我眼花了,大概是因为大伤初愈吧。
这样想着,金的心里踏实了不少。他放下手中的草,站起身来,恭敬的望着老人,道:“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老头仍然笑眯眯的望着金,待金说完后,他将手搭在金的肩上,微笑着道:“先不要谢我。我可不是白白的救你的。”说着,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其实那天我很早就守在那里了,就等着救你呢,我救你可是有目的的哦。”
金突然一阵恍然大悟,难怪那天会那么巧,这一直是困扰在金心里的一大疑问。
但他怎么知道我会受伤,而且会经过那个地方?还有,那天自己易过容,他怎么知道是自己?难道他一直都在跟踪自己?如果说跟踪自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做事一向是非常小心的,不可能被人跟踪了几天而一无所知,更何况还有一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黄欢欢。
金几天前就发现自己脸上的假胡子已经被老人拿下了。
望着眼前这个犹如神仙一样的老人,金陷入了无比的惊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