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凌王

太后还是十分理解唐阙的,毕竟侍奉多年……

但…太后还是想要问清楚。

太后看着唐阙吞吞吐吐的样子,长叹口气,说道:

“唐阙啊,你追随哀家多年,有什么事…但说无妨,皇帝到底派人禀报哀家有何事,让你都不敢开口,若有别事,哀家替你做主!”

唐阙跪下慌张行礼道:

“回禀太后…陛下,陛下传囗谕道,让太后休息好后,来皇宫正殿,参与端午佳节宴会,不是奴才,不愿意禀告,而是…今日宴会,除了王府恭侯及小姐公子以外,凌王…也会到场。”

“凌王?”

太后顿时惊了,一下子欲言又止,呆坐在床边思索许久。

“正是!”

唐阙接着说道。

太后在那里思索许久,一时不知所措,也不好再说别的话。

唐阙也在一旁看着,太后犹豫不决,不知所措的样子,也不知从何说起。

为何,一个凌王而已,竟如此使得的太后,如此不知所措,思索许久。

原来,先帝生前,宫中嫔妃其中,有一位比较特殊的嫔妃,来自于西域,是先帝微服私访之时,结识的一位美人,并时常伴随先帝身旁。

也就是一次偶遇,先帝在微服私访出使西域之中,由于风沙较大,迷路在了沙漠路途当中,所有跟随的大臣,也都迷失了方向,先帝只好一个人继续向前……

直到后来,自己陷到了一个泥潭当中,无法自拔,这时,一位长相清秀的首领之女,在驯马的过程中,发现了先帝。

并且,救了先帝一命,而且,还保住了其他大臣的命。

当先帝拍掉脸上的风沙,睁开眼睛看清楚的时候,这位面前,眉目清秀的女子,正站在自己面前。

先帝顿时目瞪口呆,怦然心动,便让眼前这位女子,常伴自己身旁。

直到后来准备回宫之后,女子也表示了自己的心意,便对先帝道:

“小女愿意跟随陛下一生,至死不渝,常伴陛下身旁,为陛下分忧,小女愿以身相许。”

先帝一听此言,顿时微微一笑,拉起女子之手,便回到了宫里……

女子入宫后,开始习宫中礼仪,明规矩,行礼仪。

直到后来,深受圣宠,不久就封了贵人,后来,接进封到贵妃,封号为“堇”,位居贵妃之位,协助皇后辅佐六宫。

而后不久,五年夏,诞下皇子——裘凌。

裘凌自幼知书达礼,勤练武艺,在舞象之年,便早已通读兵书,文武双全,才华横溢。

而越是有才之人,却越不懂得怎样规范做事……

在裘凌弱冠之年,堇贵妃,因患痨症而薨。

从此,裘凌便性情大变,整日不见天日,一个人躲在偏殿,默默哭泣,不与他人相见。

有时,先帝批完奏折后,有些时日来看望裘凌,可是,裘凌连自己的父皇都不愿意见。

先帝只好回避三舍,也是迫不得已。

裘凌有一日终于想通,愿意见自己的父皇和他人,想了又想,认为不应该抱怨天地不公,而是,自己母妃命运如此,患病也是无可奈何。

先帝看在裘凌,有心明白道理,能够心里想开,更何况他自幼知书达理,能文能武。

先帝便想要册封裘凌为——凌王。

和琼王裘琼共同打理祯裘王朝。

可是,事事不可能顺心如意,裘凌虽说心里早已想通,但还是对父皇有着极大的恩怨。

在裘凌有一个心结,裘凌总是自己认为:

母妃之死,是因父皇照顾不周,而且还没有善待自己的母妃,才让母妃这样英年早逝。

其实,并非如此,先帝并不是没有照顾不周,而是这种病,根本就是无法医治。

更何况,在堇贵妃临终的最后一刻,先帝也是时常陪伴在身边的。

裘凌后来,并开始有着极大的欲求不满之心,对兄长和臣弟,更是极其排挤,从来就没有真正知心知底。

而在朝堂之上,裘凌也是时常对兄长和臣弟冷嘲热讽。

直到先帝驾崩后,二皇子裘诣,以自己的能力,登基上位,恢复王朝往日荣耀,盛世太平才刚刚开始……

但…在裘诣登基之前,难免会遇到诸子争夺皇位的情况出现。

裘凌就是其中之一,裘凌时常看不惯琼王与二皇子裘诣走的特别亲近,经常想要拆散两人。

可是,琼王和裘诣越来越亲密无间,慢慢友谊长存,即便,裘诣和琼王并非亲生兄弟,但依旧可以做到互相扶持,感情颇深。

而凌王想要拆散两人友谊的事情,太后也不是不知晓,只是不想言语诉说罢了……

其实太后当年身为皇后,掌管六宫事务,已经十分繁忙,而凌王的母妃,也是十分傲慢之人。

虽说,是西域之人,有着异域的风情外表,可是内心却是傲慢无章。

由于,皇后居身高位,又承担着六宫事务,繁忙不堪,贵妃虽说比较闲置,但也时常给后宫六宫添堵。

想要帮助,却总是换一种方式来讽刺六宫各宫嫔妃。

惹得六宫,不得安宁,许许多多的嫔妃都来向皇后请示,贵妃挑恤关系,也不是一日两日。

太后身居皇后之位,也是无奈不及。

只好向各位嫔妃承诺,务必把贵妃之事办妥,好环六宫嫔妃公道,以正宫规。

而后,皇后来到贵妃宫殿,贵妃却知晓此事,便向皇后道:

“臣妾向皇后问安,不知皇后娘娘,是否因六宫嫔妃之事而来此?”

太后看着贵妃知晓此事,并严肃说道:

“贵妃,本宫来时只想问你为何要对六宫妃嫔那样冷嘲热讽,毕竟,都是侍奉陛下的,更何况我们都是姐妹,为何要闹到如此地步?”

贵妃嘴角微微上扬,边走边笑着道:

“陛下受宠于臣妾,皇后娘娘又不是不知晓,我只是对那六宫妃嫔的一举一动看不惯罢了,不至于冷嘲热讽,毕竟,像皇后娘娘所说,都是侍奉陛下的人。”

皇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接着和蔼的对贵妃说道:

“既然如此,妹妹,何必生这么大气?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出来,以便本宫只想处理此事,也不至于六宫嫔妃纷纷来朝本宫抱怨。”

贵妃微微一笑,实则满腹心机,便不怀好意,却装作无可奈何的道:

“当年,是陛下对我一见倾心,我也以身相许,我刚入宫时,也是从小小的贵人晋升到现在的贵妃,我当然知道之中的不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