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 是什么况会让在场的人僵立,只见冷笑笑凌空一掌拍去,那铜钟如流光一般快速地移至十米开外,肖三,秋一菲几人都未看清铜钟是怎样移动的,在他们眼中只见到一道金黄色的光芒闪过,这还是冷笑笑随意出手的结果,这铜钟旁的汉子见到冷笑笑这一手,惊骇的不成样子,只见有些慌乱地给冷笑笑让路,连说话都带着极为谦恭的神色。
只听得那铜钟汉子说道:”女侠请进,女侠请进“,只是冷笑笑似没有听到这汉子说话一样,只见冷笑笑那美丽的双眼看了看南华,南宫天。
”怎么样,我这一手,你俩也露两手看看,这回我们让这三色楼彻底震惊“,冷笑笑脸上微笑说道,又带着一丝顽皮的神态,南宫天见到冷笑笑这种神态,那有平时那种冷若冰霜。
于是南宫天不由的有点痴了,双眼看着冷笑笑,说道:”笑笑师妹从来没有过这么开心,为了这一刻,我南宫天岂能不露出两手“。
冷笑笑听到南宫天的话,脸上略有些微红,而后看向南华,朱唇轻启:”南华,你呢“,南华双眼看着冷笑笑的眼神,那是一双有着一种盼望色彩眼神,南华先是心中一颤,随后说道:”冷姑娘有请,南华岂能不从,再说不出些本事,只怕进不了这三色楼,付帐的人进不了三色楼,那你们还不喝西北风“,南华的话到后面有了一点玩笑的意味。
这时冷笑笑脸上笑意更盛,如一朵盛开的牧丹花一般,娇艳无双,平时冷笑笑总是很清冷,就像天山上的雪莲一般,冷笑笑神情的转变,就连与冷笑笑情同姐妹的秋一菲也暗自奇怪。
南宫天本来走在众人的前头,是最为靠近铜钟位置的人,但南宫天离铜钟的位置少说还有四五个台阶之远,只见南宫天向冷笑笑望了一眼,身形不动,也不见他手脚做势,那铜钟赫然也是移出十米之远,南宫天这一手就像妖术,要那铜钟移动那铜钟就移动十米开来,秋一菲是几人里面玩心最重的,所以问题也是几人中较多的。
秋一菲双眼一转,但始终想不明白,南宫天是怎么做到,这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便朝南宫天问道:”南宫天,你是怎么做到了,你是会妖术 吧“,听到秋一菲这一问,肖三,琴音二人也紧紧地看向南宫天。南宫天笑笑却不答。
”南宫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好,你不说,我说“,冷笑笑见南宫天不说,便说道,然而南华这时出声说道”在铜钟移动之前,我心有感应,见到南宫兄额上的眼晴印记似乎射出一道白光,那白光一硛触到铜钟,那铜钟便如流光般移到十米之外, 我想江湖上评论的南宫兄的那句话“榜上一天眼,千里无所遁”,指的应该就是这个吧“。
南华话音一落,肖三,秋一菲,琴音都不由回想起来,然后都说道:"别说,我也隐约看到南宫天额上似曾射出一道白光,只不过我以为是太阳光线正好照在他的额头上,这是什么功夫”。
冷笑笑看了一眼南宫天,便说道:“这其是就是天眼神通,想当今天下,能练成此神通的只有南宫师兄一人,就连四大宗师也未练成过天眼神通”,说到这冷笑笑又看了南宫天一眼,只是这一眼之后,冷笑笑的眼神似带上了一丝哀伤的神色。
在场的人以肖三见识最广,只听肖三郑重说道:“天眼神通,相传是佛门的神通,古人曾说得之桑榆,失之东隅,有得必有失,相传天眼神通练成之后,便可开启天眼,天眼一出,天下无所遁,亦无敌,可是天眼既开,那么练成之人,必会瞎掉另一只眼晴,以做替换,只是开一只天眼,所经历的苦楚犹如千刀万剐,而天眼开,另一只眼晴亦会火油灼烧般将眼晴灼瞎,这其中的痛苦没有大毅力,大坚持,也撑不过天眼开,一眼灼瞎的痛楚的”。肖三话完看向南宫天的眼神中也是一片敬佩之色。
秋一菲,琴音看向南宫天的眼神也变成佩服之色,只是佩服之色中夹杂着种种骇然之色,南华这时却说道:“南宫兄的毅力,南华佩服,南华在这方面自愧不如”。南华脸上神色一片认真之色。
南宫天这时甩了甩头,说道:‘南兄弟过谦了,天眼这事放在我心中已有十多年了,今日遇到你们这帮朋友,等会酒桌上我就说说我这天眼的由来,说出心中的苦闷,打开心中的一把枷锁吧“。
秋一菲这下叫得最响”好耶,好耶,有故事听了,走,我们进楼去“,这是南华却笑道:”慢着,我还没出手呢,我们可不能坏了三色楼的规矩“,这下秋一菲赶忙住声。琴音,冷笑笑,南宫天都着南华。
南华一步跨出,十多个台阶的距离,南华一步跨出,就已到铜钟之前,只见南华手脚也俱都不动,只见南华胸腹一吸,然后猛然张开口,一口气吹出,那口气形成一枝白色长箭,如离弦般撞在铜钟之上,却没有发出一点响声,那铜钟便也如流光般消失,再出现时就已在十米之外。
这时肖三拍手称道 :”恭喜南兄弟,真让人佩服,短短几个月,南兄弟从南越总捕那学来的仙人吹,就已练至小成境界“,这时冷笑笑眼神一亮。
”南华,好本事,这么短时间就练成了一门奇功,传闻练成仙人吹的人,一口气吹出,如刀剑般凌厉,快速,而且常出人意料之外,仿佛人的第三只手,随时可以进行攻击“。
秋一菲口中炸舌说道:”南华,你这门武功好神奇啊,要不教教我,到时我见到不顺眼的人,一口气吹出,就把他吹走“,秋一菲话一出口,南华顿时觉得啼笑皆非。
冷笑笑却道:”仙人吹这门武功想练成,就必须有深厚的内力支持,你想练,到成为超一流高手 再说吧“,冷笑笑这句话顿时给秋一菲沷了盆冷水,秋一菲便有些意兴萧索
铜钟汉子此时脸如同石化,站着不动,仿佛没看到南华已过关一样,并没有让开路来让南华过去,南华伸手拍了拍铜钟汉子, 说道:”兄台,请让下路,我们要进去吃饭了。
南华的话很轻,但那铜钟汉子听到这句话,却好像听到耳边响起一阵巨钟声响,骇得吓了一跳,顿时醒了过来,看到南华站在自己面前,而且一只手还拍了拍自己,当下身子触电了一般,不由条件反射一般让了开去。
同时声音有些杂乱说道:“少侠请进,少侠请进,不,公子请进,公子请进”,听到那铜钟汉子一阵乱叫,南华不由是莞尔,秋一菲更是“咯咯”地笑了起来。
南华几人沿着台阶走向三色楼,途中走过天平秤,看到天平秤左侧盘中的精铁,南华心中都叹息一声:“来这里面人,吃一顿要带五十两黄金,可那些进城的汉子呢,却只能喝上几个铜板的劣质酒水,这贫富的之间生活的差距是何等之大啊,人啊,生活一直都不是平等,到处是两个极致的对比”。
待南华,肖三几人走进三色楼,那铜钟汉子还处在震惊之中,他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这些人是妖怪,没有一个人的战斗力低于超一流的高手,明明有三个人只有一流境界,可是他们比一些超一流高手还强,至于另外的三人,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是妖怪,一拍,一站,一吹,铜钟就闪电般移出十米之外”。想到这铜钟汉子用手掐掐脸,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