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狠番外
当错过不过是错过时,我知道我失去了我在四海八荒中唯一的乐趣,我的小幺蛾子!
我从有记忆时,就是魔界魔帝,我的生命无疑是长久没有尽头,我忘记了是先有我还是先有魔界,我只知道,我与这天地同寿!就连三界混钝大乱也没撼动了我!
看着魔界的小魔头们一批接着一批的死,我还活着,很是没劲,也是无趣。
在我心还很年轻时,去过许多的地方,也做了许多荒唐事,看过经历许多形形色色的女子!也和许多女子有过肌肤之亲!想找到活个长久的理由!
这些女子,她们也枉想坐上魔后之位的心,她们也想得到我的心,可我的心告诉我我的魔后不是她们任何一个人!我的魔后之位不属于她们之间任何一个人!她们谁也进不了我的心!
日子愈发无趣!只到那一天传说中和我井水不犯河水的阿修罗族祭祀宝华琉璃殿下背叛了天界,全族除了她哥哥之外,悉数被天帝所灭!
我很是惊诧,虽说这阿修罗族祭祀宝华琉璃殿下和我从来没打过照面,可是她可是开天辟地第一人,立于鬼界,天界,上古界,妖界四界的第一人!
当我听说她被夙烨司战神用寂桐剑一剑穿心而死时,我的胸口一阵抽疼!我竟然产生了挖心之痛!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我怎么会对她产生了这种不能言明的心痛之情!
至那此后,我的法力不如从前,我的帝王心好像失了一半的撕痛!
开始我还不以为然,可天界那至高位上从来不掺合魔界妖界和上古界的天帝开始蠢蠢欲动,我才感觉事态严重!
魔界的老不死左右长老,到我耳边唠叨道:“吾王,四海八荒的劫数即将到来,吾王一定站好自己的位置,魔界才会于世长存!”
于世长存?这是什么东西?这又何我有什么关系?我打着哈欠道:“哦!左右长老有没有推算出本帝什么时候死啊!”我的生命可算的上了无生趣呢!早死早好,最好化了虚无才好呢!
“胡闹!身为魔界帝王怎可轻易说死!”左长老急燥的喝斥,他那标志性的白胡子一颤一颤的!
我坐在杀影殿内,靠在冰冷的玉石椅上,似笑非笑的回了左长老:“我活的够久了,反正这四海八荒本来就不讨喜,重新洗牌 甚好!”这四海八荒乱于我何干?我何苦去操心!
我的话把左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差点没背过气去,好在右长老帮他顺背安慰,不然他可能真的被我给气死了。
不过我当时心里在想,他真被我气死了,右长老会不会在我睡着时干掉我?整个魔界都知道他们之间牵绊很深!具体他们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
在阿修罗族祭祀宝华琉璃死后很长一段时间,四海八荒乱了好大一阵子,尤其天界和鬼界上古神界。
一向没有主的鬼界竟然迎来它第一任主人,宝华琉月,宝华琉璃的哥哥!
阿修罗族全族唯一个未死的人!事情虽然很蹊跷,但我可没那心去操!
上古神界界主竟然也下达了一个禁令,所有上古神界的上神们不得插手鬼界,天界,妖界的事!
连上古神界界主都出来,看来这四海八荒乱的有些过了!
我心中好笑,它乱它的,虽然我没见过这个宝华琉璃,但她在四海八荒担任的角色,可是举足轻重,天帝怎么会让她死?我怎么也想不通!我的心也渐渐的不再那么撕痛了!这点让我很是庆幸!
她死,四海三界必乱,这是我曾经在右长老那个老不死嘴里偶尔听到的!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三界乱,它乱它的,我魔界的日子还得照过不是,一万年的时间,足以让许多事变成传说,让许多人被人遗忘,也让许多人开始他新的人生。
一万年的时间中,右长老竟找起了一个叫梦千晨的魔物当他接班人!梦千晨,干嘛不叫“千层饼?”
时过不久,魔界来一个叫倾螭的红龙,他和“千层饼”差不多前后脚进了魔界大门!右长老见到倾螭,叹了一口气反常的说道:“孽缘啊!孽缘啊!”
右长老这样说,我也就这样听也没细细追究,对于倾螭来此前的身份,我无从得之!也不想得之。
不管魔界来谁,我依然是我的魔界帝王,过着我逍遥自在而又无趣的生活。
不过平静了将近一万年的四海八荒,似乎又不平静了!左长老望苦口婆心的劝着我道:“要不咱们魔界隐居吧!”
“隐居!”我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要去你自己去,本帝怎会做出这样鼠辈做的事?”死了才好,乱了才妙,去隐居,我岂不是没戏可看了?
左长老气的被右长老拖走,右长老还嘀咕地说:“你管他这个魔头干嘛,死就死吧!反正他早就活腻歪了!”
我听好爽朗大笑,果然还是右长老了解我,我这点小心思,全让他给摸清楚了,不过左右长老这俩个老不死的到底活多久了!我也不知道!
倾螭渐渐显露他的野心,开始染指妖界,鬼界,和天界,他想统治三界,真不自量力啊!
我任由他去折腾,反正这些都和我无关,我去关心那许多做甚?
直到那天,杀影殿内,竟然跌落一只“飞蛾?”她就从殿内的圣绿火中,直跌落我的掌心!而那时我正在假寐。
反转手掌心,望着她,这只飞蛾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在圣绿火中都烧不死,要知道圣绿火可是魔界灵魂一样存在!在魔界的灵魂深处都烧不死,看来她肯定非同一般的幺蛾子啊!
我忽然对她来了强烈的兴趣,可她像死了一样,怎么叫也叫不醒,第一次,我知道了什么叫挫败,在这只幺蛾子身上!
于是,我用尽一切办法,也没叫醒她,最后在我自言自语的威胁中,竟然把她给唤醒了,这真是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理由,原来她是个胆小怕死的飞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