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匀的丈夫听了晓匀哥哥的话脸色一黑,嘀咕道:“不就是借点钱吗?至于吗?”
“你在啰嗦什么?我借钱给她还不行吗?你跟她没关系,为什么要这么关心她?哼!毛里有病。”晓匀哥哥不高兴地放大了嗓门。
晓匀丈夫不服气地叫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晓匀哥哥反唇相讥:“她是你什么人?你今天把话说清楚?”
晓匀丈夫脖子一哽,叫嚣起来:“你管得着吗?哼。”
晓匀丈夫话还没有说完“嗵”脸上就挨了晓匀哥哥一拳,立马嘴角有鲜血流出来,那女的看到晓匀丈夫流血了,立刻掏出手帕给晓匀丈夫擦嘴角的血。晓匀哥哥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又踢了他一脚,把晓匀丈夫踢趴了下来,“小子你等着,我叫妹妹跟你离婚。”
晓匀哥哥回到家,看见妹妹还在爸妈那儿聊天,就把这事说了,晓匀听了很生气,气冲冲回家质问她的丈夫:“你究竟有什么想法说,想离婚是吧,想和她重续前缘是吧。”
晓匀丈夫此时讨饶说:“没有,我对她已不存任何念想,只不过毕竟她是我的初恋,无论如何我帮她一把度过难关再说。”
此时,晓匀有点心软,想想丈夫有情有义,别人困难时帮人一把胜造七级浮土,当下就缄默了。
谁知,第二天晚上,晓匀丈夫夜深了还没有回家,晓匀生气了,把家里的锁反锁了不让他进门,到了深夜一点,传来敲门声,晓匀的婆婆起来去开门,晓匀气不过吼他:“去哪里,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晓匀丈夫自知理亏,低头不语。晓匀一看这架势,知道丈夫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这时气不打一处来,拿起鸡毛婵子就抽打了几下,婆婆进门护上儿子训斥晓匀:“就算他做了什么亏心事,也任不到你把门反锁。”
晓匀气不过回了婆婆一句:“他到外面寻花问柳,你是妨碍不到,可影响我们夫妻感情,你懂吗!你自己丈夫不在身边,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嫁得丈夫,就是一丈之内的夫,不是别人的奸夫,哼!改不了就离婚。”
这不,晓匀为这事气伤了身子,回娘家去住了,请了几天假,团支部我一个人顶着,就感到有点累了。”
侯剑听完卫华的诉说就感叹道:“都是那个成分论,害得晓匀跟龙生各奔东西,当初,怪也怪两人没有默契,要不,就会象我们现在多幸福。”
卫华也叹道:“都怪晓匀命不好,不知以后还会闹出什么事来?”
侯剑想了想说:“这事我来解决,你放宽心,注意身体。”
第二天,侯剑到了办公室,拿起电话就跟伟明商量:“伟明,你以前的城建局还要农民合同工吗?做点泥工或木工小修小补的活。”
伟明不解地问:“怎么了?”侯剑无奈地回答:“这几天,卫华累着了,原因是晓匀的丈夫为了初恋情人那点破事,闹僵了,晓匀丈夫的那个初恋情人的丈夫整天在外鬼混,不务正业,我想给他按排个正经工作,好收心,那个初恋情人就不来缠晓匀丈夫,晓匀正常上班,卫华就轻松了。”“好”伟明一口答应。
不出一个月,城建局就到公社招农民合同工,经过层层筛选,晓匀丈夫的初恋情人的丈夫也就是那二流子被选中了,进了城建局当合同工以后,果然好多了,那二流子也知道伟明和晓匀是同学,也开始回家踏踏实实地对老婆女儿好了。
晓匀的丈夫自然也就安心回家了,也不闹腾了,夫妻和好,晓匀也就又眉开眼笑,心情愉快地来上班了,侯剑和卫华看着也就放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