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见到一帮傻了巴机的教徒一眼,大声说:“快把他抬走,去医院,要不人就废了!”
刘义心里话,就算是去了医院,这人也废了。
有五个人将哎呀乱叫的贝斯抬了出去。刘义随后对其他人说道:“看到了吧,还不信,教主祖宗显灵了,这就是篡逆的后果,你们谁还想试一下?”
吓得刚才跟着贝斯走的那些教徒吓得向后退。
见没有出来,刘义接着说道:“你们要是改邪归正,我相信布鲁托教主可以宽大处理的,是不是教主?”
刘义将眼光转向布鲁托,一看不要紧,看了就吓一跳,没想到布鲁托眼睛里充满了怒气,好像说以后再找你算账。但刘义都说到这里了,布鲁托也不好意思发火,只能顺着台阶下。
于是布鲁托说道:“大家肯定是受到了贝斯的蛊惑,才做出这等有违教规的事情来,你们要是抛弃贝斯,我布鲁托还是把你们当作忠实的教徒,我会忘记过去的。”
这时,有一个大胆的教徒走向前来,对布鲁托施礼道:“贝斯说咱们教义太重女轻男,如果他当教主,会更改教义,还许诺我们赠给我们3个女人。”
布鲁托厉声说道:“我们的教义主张男女平等,现在许多国家都是实行的一夫一妻制,而且在国家层面也是有法律保护的,以前咱们国家其它宗教盛行的时候,女人地位很低,与国际上的通行惯例格格不入,也带来了其他严重的社会问题,所以我们才会经过政变,掌握政权,使咱们国家一步步的成为正常的国家。贝斯的行径是逆潮流而动,是不会成功的。”
“所以,现在我教唯一的现任教主是布鲁托,没有其他人选。违背规则的人将会受到神的处罚,就像刚才的贝斯一样。”刘义看见布鲁托不满刚才自己的举动,想巴结一下她,没想到布鲁托瞥了一眼自己,眼光又快速的离开,根本没拿自己当回事儿。
布鲁托当场宣布,免去贝斯左部首长老职务,由副长老接任。放开那些羁押在后山的教徒。下午召开左中右三部中级以上教徒的全体大会,深刻反省本次贝斯叛乱的后果。
布鲁托讲完,狠狠的瞪了刘义一眼,厉声道:“跟我回去!”
刘义心想,布鲁托是个不吃马屁的主儿啊。
回到房间,布鲁托把门一关,带着怒气说道:“自己检讨一下吧,范了什么错?”
刘义挠了挠头发,心道没什么错呀,难道是今天没有伺候她穿衣服,于是笑道:“虽然今天早上没有听你的话给你穿衣服,但那时候的形势逼人,没有机会呀,再说昨天晚上伺候你那么好,就将功补过啦。”
这话差点把布鲁托气得翻白眼,“找抽吧。既然你不开窍,我问你,你为什么不顾及我的尊严,当场撒尿?”
“就这事儿啊,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你想啊,那议事厅设计的不合理,周围也没有什么水池子,里面也没有水管子,灭火器也用完了,我刚好早晨起来还没撒尿呢,还有点尿,如果我没有尿,还想让别人撒尿呢!如果不那样,贝斯就死定了。”刘义解释说道。
“他违背教义,蛊惑人心,赶尽杀绝,死有余辜,你倒是个大善人,为什么想尽办法把他救了?”
刘义心想布鲁托真是个狠人啊,自己倒没有想到让贝斯立刻死。笑道:“贝斯活了,更彰显教主您的宽容,如果他死了,那被他蛊惑的手下,就会人心惶惶,叛离之心就会被逼出来。贝斯现在是死不了,由于严重烧伤及脊柱断裂,生存的希望已经很渺茫,教主您倒是可以派私人代表看望一下,表示不计前嫌,贝斯领不领情事小,但其他教徒却是看在眼里,对你就更加死心塌地了,认为你是一位英主。贝斯死在医院里,总比死在圣教山上好吧?”
布鲁托经过刘义这样一分析,心里觉得刘义很有想法,既会笼络人心,又心狠手赖,表现的还很大方,孺子可教啊。
布鲁托金口一开,说道:“就让小七作为我的私人代表,带上我在你们华夏国带来的上好的烧伤药,去医院探望一下。”
这一招果然很灵,贝斯被感动的痛哭流涕,想想自己追随前教主、现教主这么多年,始终是衷心耿耿,怎么就是听信外部谗言,欲夺教主之位呢,最终得到神灵惩罚,落下下半身失去知觉,上半身又烧得面目全非,想到这里,真是肝肠寸断,贝斯在在勉强写在“忏悔”一词后,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竟奋力拔下针头,插入了自己的太阳穴!
布鲁托在得知此事后,高兴得让刘义再多呆两天陪自己。
郁闷的刘义头大了两圈,不是不愿意呆这里享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是因为自己的电话就要被国内的几个情人打爆了。西班牙那人小妮子还不断的骚扰,气得刘义直想骂她,劝她多写写好人好事儿,比如国内的“雷锋”什么的,她却反驳说不是华夏国人,没有必要写!这样的记者都快称得上是无良记者了。
布鲁托看着刘义的通话记录,查找到这一串串号码的姓名,觉得没办法,自己不能独占刘义,还是让他走了。没想到自己主张一夫一妻的推动者,却实际上成了一夫多妻的受害者。这是天意吗?难道只有自己亲自受尽“煎熬”,才能拯救别人于“水火”?
刘义在这期间,还探望了布鲁托的叔父——a国总统,顺便把自己的武器卖了一些,充实到总统的嫡系部队。当然这武器的价格很低啦。他知道,如果这政权倒了,布鲁托领导的宗教说不定就会受到惩罚,“血洗”圣教山也是有可能的。
郭少华在办公室里乐得差点背过气去,没想到公司竟然还有国际业务了。
正在此时,郭少华的办公室却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郭少华压住心花怒放的心情,平静地喊道。
桃胡色的门缓缓打开,一个怯生生的身影挪了进来,郭少华抬头一看,是方芳的妈妈。
“不用打扫了,已经很干净了。”郭少华以为方母是进来打扫卫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