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梦回莲盘始未来

虽然不知道已经深入到地下几米,但是周围的空气已经是新鲜流通的,这个地方一定有很多很多通风的小暗洞或者是地下暗流之类的东西。

脚底一踏实,便觉得眼前亮堂了许多,所有置在墙角的蜡烛,都已经自己点燃了,发出的光芒虽然微弱,但足够让我们看清眼前的景致。

滴答的水声,似乎从一开始便已经从在。

花想衣从月秦川和云歌的嬉闹之间走出,缓缓地往前踏着,然后停驻。

我也跟了上去,墙壁上都是一些诡异的图案,从这里一直延伸到里面,似乎在讲述一个故事。

“准确的说,不是一个故事,而是很多个故事,但是,它又只是一个故事,因为,它在讲述同一个人的故事。”云歌俏皮地走到了我的前面,然后歪着脑袋偷偷地问我,“大哥哥,这个地方你也来过的,你怎么忘记了?”

我,来过吗?

“是不是你怕被别人认出来,所以故意装失忆,对不对?嘻嘻……嘻嘻……好狡猾的大哥哥!偷偷告诉云歌吧,云歌不会告诉别人的!”云歌像个正在做坏事的小孩子,在我的身边旁敲侧击着。

这个地方,我的确没有来过。

“这些画,讲的都是什么?为什么画上的那些东西都好奇怪。这个圆圆的,还有这个方方的代表的是什么?还有一个月牙型的印记,这个又是什么?”月秦川歪着脑袋,侧着看着画上的东西,很努力地在琢磨着。

“那些,都是人好不好!那些像鸡蛋一样的白色圈圈,代表的是我们托月部落的先民们,四四方方的图形代表斯域当时的一个强大部落清越部落,而圆圆的圈,代表的就是我们的月措女神。”云歌自豪地讲述着,这些画,她不用看,便可以知道哪幅在哪里。

按着云歌的解释,我看着画上有些许模糊的印记。开篇的这一幅,似乎是一个战争的画面是,因为有烟缭绕着,鸡蛋一样的图案和四四方方的图案混杂在一起,而只有在正中央的圆形标记,才是在半空的正中。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画面,应该就是云歌所说的,月措女神显灵来帮助托月族的一个画面。

“那这个是什么?”月秦川指着第一幅画中的一个月牙型的标记,被放置在那些混乱的图形之中。

“这个是我们历代毕摩的标记。阴华姐姐的额头之上就有一个。”

“阴华是谁?”

“那天祭祀大典上的时候,穿着米黄色一幅的那个女子就是阴华姐姐啊。大哥哥,你怎么又忘了!”

什么叫又呢?我还没开口,月秦川便已经凑了过来,“到底什么是毕摩啊?”

“毕摩是我们的托月族的祭祭司,预示未来和守护托月。”

难怪,这个阴华享受着这么高的殊荣,老族长都对着天叩拜,她也不用跪拜。

我接着去看下一幅,第二幅是生产,第三幅是在练武,第四幅是在种植竹子……似乎这个月措女神,真的做了很多对于斯域很有益的一些事情。最后讲到了,月措女神在斯域呆了很久,与着所有的斯域人民一起,落叶生根。然而有一天,突然来了四个男人,他们是一起到来的。从画面上来看,绘画的技艺有所进步,但是这最后一幅描述的是四个男人就站在月措女神的面前,每一个人伸出了一只手,仰视着女神。女神的脸上有着愁容,坐在睡雪莲之上,文思未动。

画,到这里就已经戛然而止了,我急于要看下一幅,但是再前面的,不是画,而是一座雕塑。

怎么可能呢?我惊道。

怎么会这样?月秦川不解地在两个女子的容貌之间来回地观望着。

为什么?花想衣木讷地站立着。

就是这样啊!只有云歌,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反而对于我们此时的诧异诧异不已。

“这就是我们月措女神的真容!”

眼前的雕塑,通体的碧黄,温婉的颜色,带着一种透明的光亮。长衣飘飘着,扫到了离她最近的雪睡莲。那些雪睡莲的花朵,全部盛放在她的周围,带着与她一般圣洁的光芒。

再看她容颜,高ting(这也是违禁词,汗下)的鼻梁,安详的端坐着,扫视着这世间的纷纷扰扰,万物,皆是因她而活。还有她右颊之上绽放出的最圣洁的雪睡莲,似乎还在她的脸上鲜活着。

怎么可能。花想衣右脸上的每一道纹路,都与这座雕像上的如出一辙,到底为什么。

“云歌,这座雕像到底多久了?”

“大哥哥,你弄疼我的手臂了。”许是因为我们的心里有太大的震撼,所以才会着这般的失常。“这个雕像,打我出生就已经存在了啊。大哥哥,你上次也是这么抓着我的手臂弄疼我的!听爹爹说,这个在几千年前,月措女神第一次降临的时候,依照她的面容而修建的,不会有错的!”

几千年前的人,居然长了一副很花想衣一模一样的面容,然而这个人,偏偏还是整个斯域部落崇拜了几千年的神女。

想衣缓步上前,凑近了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颊,静静地用手抚着那样鲜明的痕迹。那多雪睡莲,真的像是在绽放一般。不管是雕像上的,还是自己脸上的。还真的得感谢归尘的技艺,才能让她的脸上多出这么一朵神奇的花来,她苦笑着。

她纤长的手指触及着玉百的右颊,那朵花,倾吐着更加鲜艳的光亮,似乎,这一些年的沉寂,只是为了此刻在她的面前绽放。

原本已经封闭的道路,突然多出了一扇门。而随着想衣的触摸,那扇门也跟着打开了。

“呀!我原来也不知道,这个地方,还有另一扇通道呢!”

我们尾随着蹦跳的云歌进去,眼前是一个月牙型的入口,进去的时候必须斜着身子,小心地俯着身子才能进入。门上有一行像是画又像是字的东西,是很古老的刻痕,因为洞内的潮湿而不满了青苔。

“这个应该是我们托月部落最古老的一种文字,是先民们传下来的。”

“那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月秦川挨了过来,使原本就狭窄的地方显得更加的拥挤。

“回到最初的现在,看到曾经的未来。上面还有一行小字,等你归来。”云歌翻译者着,却又转过头来问着我,“这个什么意思啊?”

连她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呢?“等你归来”这个应该说的是花想衣没有错了。“回到最初的现在,看到曾经的未来。”这最初的现在是什么?这曾经的未来又是什么?

我们一次走了进去,跟前面的一样,只要我们一走进去,里面的烛灯便一起亮了。里面的墙壁之上,也画满了画,似乎与上面的情景是连接在一起的。

这幅画,跟前面的那幅画,情景是一样的,但是盘坐在雪睡莲之上的月措女神不见了,只留下空空的一个莲花座。而四个男子的神色各异,每个人的手依旧伸着,却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月措女神去哪里了?为什么会突然的消息,这四个男人又是谁?他们来向女神祈求什么东西?

我急着去看下一幅的图案。

这一幅,是一幅远行的图,四个男人怀揣着不同的心情,分别向着不同的方向出发,带着马匹和一些箱子,离开了。而月措女神的图像却再也没有出现。

“你看这些一条一条的是什么?”花想衣的手指按在那副图案之上。我也注意到了,这幅画,虽然画意简单明了,但是却还是有非常奇怪的地方,在一些空白的地方,有着许多不明的点点。从上面的几幅画来说,这个画画的人,应该喜欢用最简单的东西来表达故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上面画了这么多奇怪的点点。既没有美感,又让画面看上去有些许的模糊。

“莫非,画画的人,都把我们当傻瓜,所以,故意弄点东西来耍耍我们!”月秦川用着剑尖在地上刻着大大的“月”字。难道,他是想在这里留点纪念么?

刻字?

不对,我想到了!

“想衣,云歌,你们都让开一些!”

我推到了离着画像最远的地方,仔细地看着,果然是这样。月措女神,的确是出现在了每一幅画中的,就是这一幅,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她出现的方式有那么一点点的特别。

那些小小的画出来的多余的点点,看似杂乱无章,其实勾勒出的是月措女神的轮廓。而她的出现,都是用虚线来表示的。断断续续的线条,代表虚,代表着不存在,但是月措女神的图像又充斥在了整幅图中。画的主人,到底想要告诉我们些什么东西呢?

我尽紧接着去看下一幅,空白,空白,还是空白,沿着长长的狭窄的岩壁,一直走到深处,一眼望去,已经完完全全都是空白的画。莫非,是这个画画的人与我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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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都没有写过这么顺的章节了,一气呵成的感觉,不知道亲们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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