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小妞想要我做什么。
“要是真的开出了纯白色的花朵,那么,我要你,苏云流天,一辈子做我的仆人!”
小妞胸有成竹的嬉笑着,似乎,刁难我,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我撇开扇子,很淡地应着,“好”,没有调戏,也没有魅惑。
这样当然好了,要是能一辈子呆在小妞的身边,不用急着面对某一些死亡,那么,也是好的啊。
长风不落,我的笑靥如阳春日里的月阳花,烂漫得让人惊羡。也许,这样的笑意浓郁,早已超过了小妞此时的余兴。
飞花霏,这三个字,并不是这样写的。
“非花非”,如果我这样说,会不会更清楚一点呢?
勾月无边梦如梦,对颜不现非花非。
非花非,是花也非花,只是,那不过是一种花,永远都不会开花罢了。
若是这样的话,小妞,你还会不会履行第二个承诺呢?你可知道,若是答应了,那么,便意味着你要在我的身边不只这一生一世,而是死死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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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对对始终如一,舒舒卷卷风月无边。
笙歌与艳舞,美酒与清竹,香粉与酥肌。
惊仙居这个地方销魂得让我迷恋。飘碧说,我只要勾一勾手指,不管是惊仙居里还是惊仙居外,都会有很多的女子愿意对我投怀送抱。为了证实这句话的可靠性,所以,爷试了一回以身作诱饵。
我想,我还是比较喜欢惊仙居里的姑娘们,没有外面女子的矫揉造作,甚至是欲拒还迎,至少她们浪荡的让我舒服,让我觉得无比的真实。
酒池肉林,也未尝有什么不好。我躺在松软的床榻之间,对着众多的姿色撩人的美女。而身上包裹着的亵衣早已经被我尽数扯去,可是她们的身上都覆着一层薄墨般的素蝉纱,朦胧之下,每一个身躯都有如冰晶一般让人有不住地联想,微微地弹跳之感,柔韧而有弹性。
这一次,我已经这样对着娇嗔又放浪的一群女子两天两夜了。
意犹未尽,我慵懒地有如黑夜里的绿碧猫,不想起身,我享受着这样的一场无尽的欢愉之感。淋漓尽致,毫无保留,逍遥极仙。
飘碧在旁伺候着,她早已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可是,脸上的红晕每次都会微微的泛起,我不知道,这样糜烂的场面,鱼水之欢,是不是该让飘碧看到。
毕竟,她还是一个女子,未出阁的女子。
“飘碧,为什么外面会这么吵?”
我皱着眉头,掀开轻轻荡起的纯白色纱帐,一股香汗恰恰地滴在了我的右颊之上。我探出半个脑袋,唤着飘碧的名字。很扫兴,很扫兴。
趴在我身上的两个女子,同时*了几声,然后用着白嫩的抹了长长殷红色指甲粉的手指环住了我的脖子,硬生生地把我拽回了香榻的正中。
翻云覆雨,我的身子完全融入到她们柔软的肌肤之间。
“爷……”
飘碧刚刚小半扇的帘子,便已经泛红了脸颊顿住,然后害羞地退了出去,站在床边,一个青嫩色的背影对着我。
“外面怎么了?”我的手没有停下,我的身子也没有停下,一切都如原来一般进行着。“连个安生日子都不让人过了。”由于在床上,所以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飘碧有没有说听清楚我在说些什么。
飘碧无奈地回过头来,又迅速地回转身去。
女人,终还是对男女之事放不开。说白了,也不过是阴阳之合,肌肤与肌肤之间细微的触碰罢了。
她缓缓地走了出去,大抵是外面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我机械地重复着那样的动作,熟练的手法,通常能让那些女子欲仙欲死,不肯放我停手。
心性淡了,我等着飘碧回来告诉我些能让我自我安慰一下的话。
“爷……”
飘碧依旧还站在离合欢榻比较远的地方,然后小声地回着话,“有个小侍卫,是惊仙居里暗房的小侍卫,说是非要见到爷不可。昨天的时候我就说了爷不见任何人,被我打发走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又来了。”
小侍卫?找的居然还是爷?我以为,只有女人才这般的迷恋于我呢。
我的嘴角淡淡的抿了一下,在两个美女的身子上,一人各捏了一把,很软很软,要是拿来当枕头就更软了。
“来找爷的向来没什么好事呢。何况爷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是不肯放弃,怕是在外面已经守了好久了。这一刻,怕是因为再也等不及,所以,才会在门口大踹着门板的。”
不用飘碧说,我也能听到那样一击一击的敲响声,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在敲的,而是直接用着大腿撞击着的声响,声声刺耳。
一个敢踹我苏云流天房间门的小侍卫?!
我皱着眉头,依旧赖在床上不愿意起身。
“让他进来的,爷还想把耳根清净一会呢!”
飘碧点了点头出去,至始至终是背对着我的,老是不给爷看正面,爷觉得怪别扭的。“飘碧丫头,你要是再不把你的俏脸给爷看,那么爷就很不客气地来摸摸你那弹性十足的小屁屁了!”
飘碧匆匆地去开门,甚怕我真的会直接把魔抓伸向她。
同在床榻上的女子,淡淡的靠在我的肩膀之上,相互看了一眼,对视而笑着。飘碧,自然没有她们的经验老道。
那个小侍卫近来的时候,倒是还算恭敬,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然后放到了飘碧的手中。
床榻之上,早已经放下了第二层较为厚实的帐子,爷赤身裸体的样子,可以给美女无限观看,但是,这绝对不包括男人,即便是美貌得让爷妒忌的男人。
飘碧掀开纱帐点点的缝隙,然后把锦盒交到我的手中。
我故意地赖着身子,好让身旁的美女能够拉我起身。那样的锦盒放置在手中的时候,一种奇*感觉涌在了心头。
碧月雕花,长虹空贯日,这些图案这些色泽的搭配,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拥有的。
打不开?
应该说这个锦盒上面根本就没有开口,更别说是什么青铜锁了。
我淡淡地笑着,这样的把戏,莫非又是月秦川那小子精心的杰作吗?
我在心口极具着一股内力,经脉悬流,一股震力之后,我把所有的力道都逼到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之上,然后轻轻地在锦盒之上抚摸了几下。
等到我再次把手摊开的时候,锦盒已经碎裂成了粉末状。我随手私下旁边美女的素蝉衣,然后把所有的木屑都包裹在里面,仍到了一旁。
那个美女扭动了几下自己白皙柔嫩的屁股,然后抚着我的手臂,撒娇着:“没想到公子比我想象得还要坏呢!居然就这样抢走了人家的衣服。”说来,她就伸手要来垂我的胸口,只是这样的力道不痛反而太痒,哪像是花小妞招招都是致命。
“不过呢,妾身就是喜欢公子这个样子。”她扫着一双媚眼,然后用着半根手指在我的胸膛之前很轻很轻地划过几道,她说,“公子,这是妾身的名字,你可要记在心里啊。”
“当然,美女的话,我向来都是不会忘记的。”我在她高耸地胸前捏了几把,还是很有弹性。
事实上,爷没有心情知道她到底在我的胸口写了些什么,小红或者是小翠呢,而不管是哪一样,爷都记不住,除了那样痒痒的感觉,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我的手中攥着锦盒里面的东西,有点重,虽然东西真的很小。
怎么会这样?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我瞪大了眼睛,身子急急地往前倾着,然后问着,“快说,你到底是谁?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那个人说,苏云公子会先给我一百两的银子。”小侍卫瞧见我的表情,心里一阵高兴,更加激动着说着,嘴角的贪婪之味我不用看便已经获知。
其实,我倒真的希望这个世界上多一些这样的人,因为这样的人比较简单,要的不过就是钱,而那些用钱也不能轻易收买的人才最可怕,因为你还要费尽心机去想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把他收为己用。而这个世界上,这样的两种人,都占着相同的比例,所以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才会显得这么的有趣。
“飘碧,快点给他两百两。”我的嘴角划过浅浅的笑意,要钱,爷还是有的。
他高兴地接过钱,才不过两张薄薄的银票而已,他却在自己的手中数了又数,然后紧紧地揣在了自己的袖口之中,生怕被被人抢走,“谢谢苏云公子的打赏。那个人说得果然没错。”
我依旧笑着,然后挥了挥手让身旁的两个美女先退下去。
有些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也别是我身边的两个绝对会出卖我的女人。
我好奇地对着还跪在地上的小侍卫,轻柔地说,“那个人说了什么?”
“他说,苏云公子一定会给我两百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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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转之间,总是有那么一些人,会再一次的相遇。
有些事情,即便自己怎么努力地想要遗忘,它偏偏还是会历历在目。
文里的记忆,总是关于我身边的某一些人的痕迹的,只是我换了一种记录的方式。
他们在小说里,小说里的人又不是他们。
更新哒。谢谢亲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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