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去附近某亲戚家帮人按猪杀猪。
亲戚自家养的,好大一只肥猪,比我都还重了不少,足有两百四五十斤。
我们一大堆年轻人帮着按,都差点被猪给跑了,但终归还是没出啥意外顺利把猪杀了。
退毛分猪肉主要是我一位爷跟几位叔伯掌着的,我们这些年轻人不怎么懂,因而在按猪杀完猪以后就没啥事了,余下是纯在那看热闹了。
看热闹途中,看到了一个长得很可爱好像真人芭比娃娃一样漂亮的小姑娘,应该也就三四岁吧。
想了想,这应该是阿飞的闺女,得喊我一句叔叔来着,虽然不算太亲,但总算也不是太远的亲戚。
我蹲在杀猪台子不远处抽着烟看几位长辈给猪退毛,小姑娘也差不多,就站在我左手边不远处看着自家爸爸和爷爷在那忙活,阿飞的老婆则在后面一点的位置坐着刷手机,时不时抬头看看孩子。
见她看的那么认真,我掐了烟,等烟味稍微散一散后,往小姑娘身边挪了挪,问她:“你看的这么认真,知道阿飞这是在干啥吗?”
小姑娘也不怕生,脆生生的回答我,“杀猪啊。”
我又问她,“那你觉得猪可怜吗?”
小姑娘扭头看向了我,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猪猪好可怜的,被杀了还要放在锅里煮(杀猪锅烧热水退毛的过程)。”
嘿,小孩子果然是想法跟我们不一样。于是我继续问她,
“可阿飞杀猪是为了给你做肉肉吃啊。你想想香香的肉肉,它们好吃不?”
“好吃!”小姑娘以可爱的点头动作加肯定的回答对我做了回应。
“对啊,既然肉肉那么好吃,那肯定要杀猪啊,不杀猪哪来好吃的肉肉呢,对吧?”
要不说小孩子的想法总是与大人不同呢,接下来小姑娘就给出了一个让我挺迷糊的说法。
她说:“吃肉肉也不用杀猪猪啊,一顿又吃不了整只猪猪,为啥要杀它呢?”
哎,这我还真就不理解了,你吃肉咋能不杀猪呢?难道小姑娘觉得猪肉是地里长出来的?也不对啊,她明显是知道肉取自猪身上。
于是我就又问她:”不杀猪你怎么吃肉呢?肉又不是树上结的果子,也不是地里长的西瓜。“
小姑娘依旧是那么天真可爱的模样,漂亮的简直跟画一样,嘴里却说出了让人颇无语的残忍话语。
“每次吃多少肉肉,就从猪猪身上取下来多少嘛。取完给猪猪吃点药,别让它生病死了,然后等下次需要吃肉肉时再来猪猪这取。”
卧槽,这是何等生草的想法啊!活着割肉还一直不给个痛快,每隔一段时间再割一次,太他妈狠了!
猪是动物,不是植物。你割韭菜一茬又一茬,韭菜又不会嗷嗷叫疼,也不会要我们好几个年轻小伙才按得住。
可你要割活猪身上的肉,那猪可是会嗷嗷叫唤,是会拱人的。以一头二百多斤成年大猪的力气来看,我咋觉得还真没多少人能单挑干过它然后直接割肉呢?
小姑娘的话让我极其无语,真有那么一瞬间怀疑她是不是动漫里那种粉切黑的萝莉型病娇角色。
但后来想了想,人家小孩子的视角毕竟还是跟咱们不一样的,在她眼里,那肯定是不会有活割肉残忍的这种念头,她就单纯觉得猪死了可怜,所以咱们不要杀它,只取肉就好了。
估计小姑娘觉得取肉对猪来说就好像她出门摔倒了一下一样,然后吃药挂水好像爸妈给了糖吃一样,摔倒哭了然后爸妈给糖哄好,那怎么也比看到猪猪死了更好。
可站在我们成年人的角度看的话,这他妈哪是善良啊?这纯纯活阎王了啊!猪要是能说话了,估计老早就得开口求阿飞给它个痛快,恳求一刀扎死它。
因此吧,对小孩子的一些奇妙想法,还是得抛掉咱们既有的认知去看,看它们里面纯粹的那部分,别拿自己的经验往里套,容易套出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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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发发牢骚,最近的油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啊。
以往开我们家的五菱小货车,都是一下打着,中间不带熄火的。
可现在我防冻液都上了,还是一下子打不着火,非得第二下第三下。
我以为是车坏了,开去让人家修,结果人家跟我说车没毛病,说是油不如以前好使了,冷天一次打不着火是正常的。
还有,
以前我开车上县往返一趟烧掉大概一格的油,回来后又开很远的路才会烧掉第二格。
结果最近县里一趟来回估计得烧掉一格多大半了,回来后开不多远就两格油没了。
就好像这次跟阿飞一块去县里帮他拉点小东西,也没啥重货,就一台小办公桌加一个小柜子,来回居然烧了得有好几十块钱的油,这还能行?
要不我干脆还是把自行车搬出来算了,省钱还能锻炼身体,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