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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迪托雷随着领主的回归而气氛热烈的举行了一系列庆祝活动——当然,许多才不会去整这些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的事情,这些都是奎尔托斯商行借机让商业化进程加速提高的一个小手段而已。Www!qUaNBEN!
许多身上的疑点仍旧存在,红龙卡罗琳娜在思考了很久之后终于再一次提出和许多谈话的请求——第二天,卡罗琳娜的身影消失在了奥迪托雷,向着龙领进发而去。
离别的时候许多看着卡罗琳娜想拥抱自己却强忍着转过头去的样子,心里也是有一些说不出的别扭——她不是希尔娜,却在许多的心底留下了不一般的痕迹,或许之前许多对她的热情从内心之中有些抗拒,但是这么久时间过去之后,似乎许多在心中早就慢慢接受了红龙的这种爱恋,而当此刻突然出现反差,自己竟然是第一个有些接受不了的。
“我真是有够差劲的...”
许多叹了口气,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脸颊,却也明白自己的身体似乎多了一些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它的来源是什么?
许多想过无数次,卡罗琳娜说自己竟然会变成另一个人...而那个人的身份她讳莫如深,任许多如何提问都不愿意解释,这也让他无处联想,最终他循着线索终于找到了一丝看似合理的解释。
是当初与格鲁尔战斗时那沾染了他血迹的匕首。
似乎自那之后,许多身体内就出现了一些陌生的记忆和片段,同时这些记忆和片段竟然自己脑海深处奈里奥斯的有着互相冲突的地方——进而分析,这记忆是属于那个在神庙中的黑衣人的。
而这个黑衣人就是男爵府门前雕塑上的那个人!
这一切乱七八糟的,难道卡罗琳娜口中讳莫如深的家伙就是他?
许多盯着那个栩栩如生的雕像沉思良久,却觉得这一切东西都少了一个关键人人物来解释——瓦伦兹长老。
拼图少了几个关键的部分是拼不起来的,许多索性放弃思考这些,他重新坐在了男爵府的办公室内,开始处理领地内多日没有处理的文件。
几封信件拆开后,许多的表情变得古怪之极。
首先是维多利亚伯爵对自己领地的铁矿支援,这些东西许多看了看就放下了,随即很自然的写了一封满是感谢之词的回信——反正政客之间就这么多话来回说,许多心中对她也不像是当初那么反感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自己看别人不顺眼是自己修养不够,许多现在的视野要大得多,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幼稚了。
这封信完了是芙罗拉的信件,想起这个变化不小的公主,许多倒是有些感叹人的转变竟能如此之快如此之大,而信件内容却让他有些惊愕——联想起刚刚那封信,许多怎么看怎么感觉这俩女人似乎在...较劲?
妈的,亡灵都攻到家门口了你们还闹腾呢,怎么想的...
许多无奈的写了回信,随即拿起的第三封信却让他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希尔娜优美的精灵字体让许多的心跳平白无故快了几拍——请原谅这个看似老成家伙对感情的看重,他的心中如果说有什么是重要的,希尔娜定然是排在第一位的。
这个小傻妞怎么还不回来?
许多算了算,精灵的祈福日已经结束了,难不成她又遇到了什么新的困难不成?
小妮子想我了没有?
许多不由得这么想到,但是打开信件的那一刻,他看到的第一句话却让他如遭雷击!
“罗利尔在上,可算找到你了!”道根从几十米远就开始嚷嚷了,此刻许多看起来似乎异常悠闲的在给伯爵府门前的花草浇水——不过他的眼神总是有些发直,背影看上去更是落寞的很。
道根倒是没注意这些,小跑着上了台阶,兴奋道:“那样东西做好了!什么时候去瞧瞧?”
“东西?”
许多回过头,望向了道根——他脑袋里还在想着别的事情,手中的喷壶已经将水倒尽了,却依旧保持着倾斜的样子。
“哦,你说那个,我晚点过去看。”
他又转过了头,呆呆的望着眼前星星点点的花朵。
“怎么了?”道根察觉到了不对劲,大手拍了拍许多的腰——因为他够不到许多的肩膀——随即说道:“怎么从那破森林里回来之后就有些不对劲了?你的腿恢复了,真是好事啊!诺达那家伙还嚷嚷着一起喝次酒呢!”
“喝酒?”
许都的脑海中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希尔娜当初跟自己和诺达一起去往达希尔的路上硬要和酒醉后晕乎乎的躺倒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有些失神,过了半晌才回道:“喝,走,我们去喝酒。”
他随手就把喷壶扔在了地上,径直走向了男爵府的外面。
“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诺达看着许多一口一口灌着酒,似乎根本不带理会旁边的两人,赶忙伸手拉住了他继续要喝酒的胳膊,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回事?”许多的目光有一瞬间的迷茫,“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这就像是一个导火索,在下一个瞬间引燃了许多的怒火和不甘——“娜娜成了神庙祭祀了...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
许多突然像是发狂了一样冲着他面前的诺达吼道,根本不顾周围的情况竟是又猛地灌了一口酒。
“神庙祭祀?”
诺达愣了愣,身为精灵的他立刻明白了这句话后面所代表的意义,顿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怎么会成为神庙祭祀?怎么回事?”
道根不明所以的看着诺达一把把像一摊烂泥的许多拽了起来,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许多如此失态的时候,此刻这个大胡子矮人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只能手忙脚乱的按住还想挥舞手臂说什么的许多,看向了同样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诺达。
三人是在奥迪托雷堡的酒吧里喝酒,他们闹出来的动静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围观,不过诺达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他第一时间让道根去通知瓦萨琪夫人,而自己则扔了好几枚金币给酒吧老板,让他把不明所以的平民驱散。
“我不该如此脆弱的。”
这是许多清醒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没有人知道希尔娜在他心中的地位,没有人知道在不知不觉中那个默默守在他身旁的小傻妞到底在他心底留下了如何深刻的痕迹——失去了才知道去珍惜,虽然许多知道自己有些太过敏感了,但是这一刻,他仍旧脆弱的像是未经世事的男生一样。
男人就该铁石心肠,对事件一切冷漠以待么?
男人就是应当上战场杀敌,宁死不会有一滴眼泪么?
许多到现在才发现,虽然被奈里奥斯的龙骸影响了很多,但是自己仍旧是一个在内心十分感性的人——他试图理性的对待一切,理性的处理一切,理性的认知一切,但是到头来,他的本心依旧告诉他:你终究还是要屈服于你的内心真实所想的。
这不是懦弱,许多明白,只不过是自己一直以来不愿意面对的软肋罢了——但是就是这“软肋”才是人类作为一个生物个体与其他生物与众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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