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来了,是有个叫吴娇樱的,这名字起得好像很是通俗易懂,娇贵的樱桃,不过还真是人如其名,这个女子确实有些姿色,这边有几个男的天天也是说她的好,一有机会还找她献殷勤。
这个齐莹轩将这些人关到这里,难道是给大家自由恋爱的机会吗。
张祖金听她这么说,马上又很是黯然,用头撞撞树,再用拳头砸砸树。
韩真觉得很是好玩,他这是哪出戏,难道是求爱不成,要选择自杀吗。
张祖金拍拍自己脑袋道:“我真是,没有樱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乔卓娜道:“念在你平时对我还算尊敬的份上,我可以考虑替你在娇樱面前美言几句,也许这件事情还有转机。”
张祖金马上神色转为喜欢,连连用头又猛撞向树。
这次他的撞击力度更大,直到将本来也在树上坐不太稳的黄飞元也给震了下来。
黄飞元重重一摔,连连责怪这张祖金。
张祖金客气赔礼道:“原来你们在这里……在这树上私会。我确实不知道,对不起了。不过在下真是羡慕你们,情投意合,我就惨得多了,樱樱从来都不肯用正眼瞧我。”
韩真心想,没准这樱樱天生斜视呢,做人做的好悲观啊老哥。
黄飞元见他好像一副惨惨的样子,不自禁也神气起来道:“不早了,扶我回去休息吧。”
张祖金直接将这黄飞元背了回去。
待乔卓娜离去后,韩真才慢慢向回走去。
韩真躺了下来,头脑里清醒的很,怎么都睡不着了,刚才听着那些人的故事,起初觉得好笑,但到后来却是越来越想念周晴晴及万痴他们了。
以前在哪里自己好像都是主角,大家都绕着自己转,即便是小翠翠也是要费尽心力的想要当自己的皇后。
可这些新朋友的生活,自己是一点都融不进去,故此他本来外向的性格在这一段时间都已变得沉默寡言。
不禁感叹,这东西是新的好,人却是旧的亲。
一直浑浑噩噩到了早晨,众人知道今天有机会见到齐莹轩,还依然是欢呼沸腾的情绪,互侃着希望,憧憬着未来。
上午时,众人的领头王智勇前来,要带领大家前去练马场。
韩真随着众人到达练马场后,见这里一片开阔地,各种马匹在此处悠闲的吃草散步,能看到的约有两三百只马。
这时马场上已经有了一众人在练马,十几人骑着马在偌大的场子上肆意驰骋。
韩真不经意间瞧去,看到马上一人有些面熟,没错,此人正是李越。
准确的说,遇到东鼎派刁难,除了那算命老者外,这个李越便是第二个罪魁祸首了,之前好像得知,他还是那个什么鹿翁的干儿子。
韩真尽量躲在人群中,不让李越发现自己。
张祖金这时将韩真扯扯道:“韩老弟,你陪我到那边瞧瞧去,那边的枣红大马很是漂亮。”
韩真转头看看,低声说道:“什么枣红大马,是那个吴娇樱在枣红大马旁边吧,这破娘们有什么好的,把你迷成这样竟然。”
被他连扯带推到了那边,韩真躲到那匹大马身后,这样李越就更加看不到自己了。
张祖金不时将韩真扯了出来问道:“韩老弟,你瞧瞧,吴樱娇正在对着我笑呢。”
韩真头也不抬道:“这是个美丽的误会,她肯定不是在跟你笑。”
张祖金很是不服,再次看仔细了些,判断着方向,确定没错,吴樱娇确实是在向自己回以笑容。
他拍拍韩真,兴奋的都要有些直不起腰,坚定道:“韩老弟,你就嫉妒我,羡慕我吧,她不对着我笑,难道还对着你笑吗?”
经他多番打扰,韩真忍不住不经意向那边瞧瞧,发现旁边另一马匹下面躲着一只灰色野兔。
呵呵,找到答案了,人家吴娇樱是在对着兔子笑,逗兔子呢。
韩真也忍不住瞧了去,这只野兔竟然这么大胆,敢躲到马匹身下。想来是现在太阳较毒,它在下面乘凉忘了害怕了。
韩真拍拍张祖金道:“大哥,不要再陷入情网了,人家你的那位娇樱妹妹是在看那只兔子呢,不信你试试。”
张祖金一阵失望,但又宁愿不信,上前一个吓唬,那兔子就已经溜跑了。
果然吴娇樱马上就转过了头,与另一女伴向一边离去。
那兔子跑了几跑,又躲到了另一马儿的身下,微微奴动着嘴唇,还是身体不做太大动弹。
张祖金失望道:“唉,想想真是,我在她眼里连一只兔子都不如。”
韩真随口道:“那又怎么样,你在她眼里连兔子都不如,她在你眼里也可以连狗都不如啊。”
张祖金激动道:“不许你这么说我家樱樱。”
韩真心里暗笑着,什么樱樱桃桃的,跟你讨论这些简直浪费小爷我的语言细胞。
看张祖金心情还是不好,韩真连忙拍拍他肩膀道:“张大哥,你不要激动,你发作的样子好可怕,我总是特别担心你会突然来个现场殉情,那样多不值啊。你这叫单人版梁山伯与祝英台。”
李越这时骑马奔到了近处,一边策马一边拉弓射箭,一箭射向了刚才那马儿下面的兔子。
他与随行几人一阵欢呼,跳到地上拿起了自己的胜利果实,用箭挑着兔子跳上了马,又策马几圈在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张祖金气愤至极,声音放大了些道:“那只可爱的兔子是我跟樱樱的美好爱情回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也要把他一箭射穿,然后挑了起来向大家示威。”
韩真拍拍手,夸赞道:“在这个社会里,有仇不报非君子,到时候兄弟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张祖金半晌不说话,突然就要跳上旁边的一匹马,策马而行去追李越。
这下可是麻烦的很,以张祖金的情形完全是去白白送死。
他刚出去没多久就被领头王智勇骑马追了下来,王智勇跳到他的马上将马逼停,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
刚才李越未能射到那只兔子的要害,此时兔子依然没有完全断气,只是在他手中上下左右挣扎。
吴娇樱近了过来,向王智勇求道:“王使者,救救那只可爱的兔子吧,它好可怜。”
原来王智勇这个领头在东鼎派里的具体职位叫做使者,直到这时韩真才清楚了。
王智勇面有难色,显然是不太敢前去扰了李越的雅兴。
张祖金一向见了吴娇樱就不敢说话了,此时离她这么近,更是羞红了脸,本来想要说自己去阻止李越,但却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他向一边跑几步,趁王智勇不注意,又骑了一匹马奔了出去。
他这次所骑的马匹是一匹千里良驹,王智勇瞧瞧身边的马匹没有一匹可以能将他追到的,只得暗自叹息,惹怒了李越,只怕这张祖金性命难保了。
张祖金很快就追到了李越,向他大声道:“这位大哥,请将那只兔子放了下来。”
李越驱马停了下来,脸上很是不悦,微微抬抬眼皮道:“谁让你骑马的,你有什么资格骑马。”
张祖金回道:“第一遍说话爷爷一般都是客气的。好了,第二遍开始了,你这个王八羔子,将兔子快些放了下来。”
李越旁边一随从向张祖金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这时一阵狂风席卷着黄沙刮了过来,张祖金遮遮脸,避过风沙,趁着那随从说话的空隙,飞身而起,一脚将这随从从马背上踢了下来。
张祖金跳回自己马匹的同时,竟然一个快手将李越挂在箭上的兔子抢了回来。
李越的另一随从抽出长剑质问张祖金道:“李越李行者可是鹿翁的干儿子,你知道鹿翁是谁吗?”
张祖金飞身一跳,跳到了这名拿剑随从马背上,将他手里的剑抢了过来,一脚将他踢下马背。
他反而用剑指指李越道:“少在这里吓唬爷爷我,什么鹿翁狼翁的,别说你只是他的干儿子了,就是他出来,我也照打不误。”
李越丢掉手中弓矢,从背上抽出一把大刀,亲自砍向了这张祖金。
张祖金用剑抵挡相格,两人战了二十几个回合,李越就将张祖金手中的剑震掉在地。
张祖金觉得不是李越的对手,连忙策马而逃。
两人成了一追一逃的状态,张祖金绕着马场几个圈子,李越就是追他不着。
张祖金自幼就练习骑马,策骑技术要比李越要好一些。
王智勇也策马追了过去,在后面喊叫着:“李行者,不要与小的一般见识,咱们有话好商量。”
同时他也向张祖金喊道:“快些停下来,你跟鹿翁的仇结不起的。”
这时吴娇樱也策马追了过去。
韩真一阵在赞叹,女人骑马就是帅,怪不得这小妹子把张祖金迷得要死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