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真无神道:“算了,我认命,落到你这贱人手里我就没打算活着,你给爷爷来个痛快的吧。”
刘雨婧回道:“以东鼎派的规矩,你的行为属于以下犯上,是应该被投到禁湖里喂了灵兽的。不过大小姐说过,暂时要留下你的狗命。本来你可以暂时舒舒服服在这里待着的,但却偏偏自找不痛快,这可怨不得谁。”
刘雨婧向外喊了一声,进来两个男丁,在她的命令下两人对着韩真一阵拳打脚踢。
两人身形较为瘦弱矮小,虽然将韩真打了一顿,韩真倒也不感觉到怎么痛,暗自猜想是不是最近挨打挨多了,练出来了,不像以前那么怕疼了。
两人打了韩真好一阵子依然不停下来,打到后来有些累了,但是刘雨婧不喊停,两人只能继续。
再到后来时,两人打在韩真身上的拳脚越来越轻,打着打着他反而觉得有些舒服了,就跟是在给自己捶腿锤背一般。
刘雨婧向这两男丁训斥道:“你们两个废物,平时没看到焦二爷跟贺二爷是怎么对待犯人的吗,这姓韩的一声惨叫都没有,看来你们两个把他服侍的很舒服嘛。”
韩真也忽略了,自己应该装样子惨叫不停,然后晕死了过去翻白眼的,这真是错过最佳装死时机了。
两个男丁见韩真害得自己被骂,一时生气紧紧去掐着韩真的脖子,倒要看看他痛不痛。
韩真脖子被掐得十分难受,忍不住开始还手,他手上劲道很足,反手一个擒拿,将这两人一手一个抓住摔了出去。
刘雨婧面无表情,也没有立即去责怪两人,命令韩真将门打开。
韩真心里一阵欢喜,心道,小雨儿你这是拿爷爷我没办法了,要放我走吧。
韩真照做,刘雨婧突然上前一脚一个将那两人踢到了院子外面。
原来刘雨婧让自己开门是为了方便将两人从门口踢出去,要是破窗而出的话就会被把这么美丽的屋舍给毁了。看来这女的做事就是比较优雅,要是个大汉的还管这些,那些武侠片里的打斗,哪场不得拆几个房子啊,有的直接用头将屋顶的瓦片都顶翻了。好像有些场景是还没打人就先毁屋子……根本不是在拍武侠片,完全是给自己强拆找一个理由。
韩真过去捶捶刘雨婧后背道:“刘护卫,你千万要保重身体,要是被这两个娘娘腔给气坏了那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刘雨婧挥挥手让韩真退下,告诉他等贺二爷跟焦二爷回来再慢慢处置他。
想到这两人的狼牙棒,韩真摸摸自己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仍是心有余悸。他未有立刻离开,向刘雨婧建议道:“刘护卫,要不然你就让刚才那两个娘娘腔再暴揍我几场算了。这就比如贺二爷跟焦四爷是老虎,两个娘娘腔是猫咪,这猫咪要是挠一千下咋也相当于老虎挠一下了吧。再说你别光指望那贺二孙子跟焦四孙子,没准他们被那些少林寺里的人给弄死了呢。他俩块头大有个毛用,难道你没听说过少林寺十八铜人阵吗,谁牛就逮着谁关小黑屋里往死里群殴,打不死你是你尘缘未了,打死了你是你因果循环到了,在他们看来自己都是对的。怪不得那张三丰自己都开宗立派了呢,伤心了你知道吗。”
刘雨婧一脸铁青向韩真道:“说完了吗,说完了给我滚。”
韩真刚走了出去,就被一个女仆给从外面扯着抓了回来。
这女仆名叫巧香,她向刘雨婧禀告道:“刘护卫,小女子巧香有办法收拾这贼子,我定叫他生不如死。”
韩真很快的从她手里挣脱,见她什么巧香咖啡的,一看就是来送死的货,单是这名字就不像可以杀人的。这就比如一部武侠片里的男主角叫小红。
他呵呵一笑道:“小咖啡,跟你说,不要太高估自己了,这就比如一只麻雀想要吃大象,我吐点口水就可以将你淹死几回的。”
巧香趁韩真不注意,一针扎在了他身上,他觉得被扎后微微一疼,急忙向一边躲开。
他呵呵笑笑,直说这巧香幼稚,这种小把戏也好意思拿出来现眼。
刘雨婧正要让巧香退下,巧香坚决道:“刘护卫,请你将这小子按着让他不要动,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刘雨婧不耐烦的扭着韩真脖子,让其不能动弹。这巧香拿着手里的针对着刚才韩真被扎伤口的同一处针眼连连又扎了几下子。这么反复扎着确实让韩真感到很不舒服。
韩真的这一处伤口开始时不断向外流着鲜红色的血,渐渐地红血变至了黑血。
再接着他觉得伤口由疼痛变得有些麻木,整个上半身好像没有了知觉。再接着全身都麻麻、无痛无痒的感觉。他的身体变得软绵绵,不自禁的向地上倒了下去。
韩真向巧香骂道:“你这混蛋,用的什么毒把我弄得半身不遂,继而全身瘫痪的。要是我有机会再站起来定饶不了你。”
再接着韩真便开始恶咳,一直不停的咳嗽,渐渐的不断向外咳血,继而浑身发冷。
刘雨婧向巧香道:“你这小把戏是一种用毒方法吧,可看上去这贼小子好像也没有多么难受啊。”
韩真见这刘雨婧更是歹毒,自己都这样了,还不算难受吗!
巧香回道:“大小姐,这小子的受的罪才刚刚开始,这只是第一天,一共七七四十九天,我家祖传的这种蜘蛛毒厉害的很,从第二天开始他身上的东西便渐渐开始损坏。第二天后,他的牙就会全掉了,第三天头发开始脱落,第四天,脸部皮肤开始衰老……一直到第四十九天他就会是一具枯骨了。”
韩真这时听着才有些害怕,连忙向刘雨婧提醒道:“齐大小姐是要留着我的性命以观察呼寒拔动静的,可我要是变成了枯骨,你们怎么向她老人家交待啊。”
刘雨婧听他如此才想起了齐莹轩的交待,连忙要巧香暂时解了他身上的毒。
巧香将韩真身上的蜘蛛毒解了后,他虽然可以慢慢动弹了,但还是觉得全身仍然有些发凉,且恶咳不断。
刘雨婧冷冷瞧瞧韩真向他说着:“你这小子现在服了吗,东鼎派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是小孩童在这里玩耍吗,整日油嘴滑舌,自作聪明,以后最好给我学得乖一些。”
韩真摸摸咳得发疼的心口,连连点点头离去。
这时院子里艳阳高照,韩真却是浑身出奇的冷,他在院子里绕了绕碰到了万痴、清远、英直。
见到三人,他心情稍稍好了一些,万痴见他样子好像很难受,急忙过来扶扶他。
韩真问起清远道:“清远大师,你知不知道一种叫蜘蛛毒的毒药。”
清远听他说蜘蛛毒,犹如被蛇给咬了一般的缩缩身子,惊道:“韩公子,这是妖界奇毒,一直是老衲梦寐以求得到的东西。哪里有呢?我一定要想办法给弄过来。”
韩真说了那个叫巧香有这种毒,清远迫不及待就要找了去。万痴将他喊了回来训斥道:“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去她会将毒药给你吗,你又不是她的私生子。”
清远回来挠挠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万痴将一瓶药递给了他。
他有些好奇,问起这个药的功效,万痴说起道:“这叫鹤顶红,是凡间的毒药,你就说用这个跟她交换,看她换不换,要是不换再设法用这毒药毒死她。”
清远将这鹤顶红拿了过来,凑近闻闻,想要倒了出来些,边问万痴道:“万大师,你这鹤……你这丹顶鹤是闲的还是甜的?万一是苦的,那女子不肯吃也不行啊。”
韩真苦笑道:“清远啊,你真的连鹤顶红都没听说过吗,还丹顶鹤,丹顶鹤是鸟,可爱的鸟儿。鹤顶红就是砒霜,入口见喉即死。完全是两种东西,以后不要再叫错了。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看妖怪亲。”
清远将这鹤顶红放回到自己身上,很不在意道:“原来是砒霜啊,这个我知道,这种小把戏的毒药我一般不屑用,因为它对那种强妖是不管用的。”
韩真这时知道原来那种蜘蛛毒属于妖毒,毒性对人也是一样的强,自己身上的蜘蛛毒虽然已经被解了,但这刻却还是这般的难受,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彻底恢复。
万痴跟英直扶着韩真到院中一木凳上坐了下来,想着他多晒会儿太阳也许能好过一些。
清远向后院女仆打听着巧香的名字想要找到她。
韩真向万痴说着:“万大师,你说清远这次能成功吗?别再被害了,我身边可就少了一人。”
万痴放心道:“这个肯定没问题,这个老贼要是连这点道行都没有,哪里还配做我徒弟,死了也罢。”
英直说道:“清远大师此去有两个结果,一,换了蜘蛛毒回来。二,提了这巧香的人头回来。”
英直说话一般很准,韩真十分期待着清远能够凯旋归来,要不然这蜘蛛毒太过阴狠,比之什么贺二孙子跟焦四孙子都要折磨人的多。这种阴怪的东西也只有在东鼎派才更容易出现,东鼎派就是十足的藏污纳垢之地。
几人正在谈话间,竟然见到董依云骑着蓝麒麟来到来了这里。
韩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跑几步过去向董依云打着招呼。
由于他浑身发冷,这时全身忍不住抖了起来。董依云从蓝麒麟身上跳了下来,轻轻抱抱他道:“韩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雨婧欺负你了。”
听着她说话心里就是感觉温暖,这么悲惨的事情让她说得如此卡通,那刘雨婧哪里是欺负自己,简直差点没有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韩真也搂搂董依云,这时觉得自己全身似乎温暖了一些。半晌后他才说道:“董姐姐,我在这里简直是生不如死,你带我走吧,能在你手下简直就是在天堂里。”
董依云拍拍他后背道:“只可惜姐姐马上就要离开东鼎派了,这前来就是要跟雨婧告别的。”
刘雨婧这时听得董依云声音也来到了外面,韩真见她近来,本能的躲到了一边。
只听董依云向刘雨婧说着:“雨婧,我马上就要启程离开东鼎派了,我们姐妹相聚的时日只怕是要越来越少了。”
刘雨婧连忙问起了她是什么原因要离开,这东鼎派怎么可以少了她这个灵兽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