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麒枫的府上从来不养没用的奴才,既然你们消极怠慢,守护不利,让贼人在本帅的眼皮子底下有机可乘,现在就该接受本帅施予你们的惩罚。周管家,行刑。”
周管家不敢怠慢,那些挨板子的护院也不敢出言反抗。
“云卿……”
他突然放柔声音,强迫她看着院子里正在受刑的那些护院:“人活一世,难免会犯下这样或那样的错误。比如他们,因为没有尽职尽责的看守帅府,让歹人趁机而入,所以他们必须接受主子的惩罚。”
说着,又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残忍?很冷酷?很不尽人情?”
墨云卿拚命压着心底的怒火:“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淡淡一笑,只是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我想怎么样,到了现在,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说话间,他打横将她抱在怀里,反脚,将两道房门重重踢上,与此同时,也将那此起彼伏的板子着肉声隔绝到了门外。
他粗暴的将墨云卿放到床上,未等她起身,便被他一只手压了回去。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略带惊恐的双眼,似笑非笑道:“我说过,不管是谁,一旦犯下了错误,就该接受应有的惩罚。云卿,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今天晚上可以逃过这一劫吧?”
眼前的白麒枫对她来说,就像是只发了狂的野兽,邪佞、嗜血,甚至比地狱中的刽子手还要可怕。
他伸出手指,不客气的将她身上浅粉色的丝袍挑开,里面只穿了一套软薄的亵衣和亵裤。
那是用上好的天蚕丝织成的圣品,也是白麒枫花了好大一番力气从宫里给她寻到的宝贝。
放眼天下,恐怕再也没有人能将这样的圣品穿出如她的这般味道,那真是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致命诱惑,足以令天下人为之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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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干的湿发呈扇形披散在床上,纤薄瘦弱的身躯,在薄软的丝制亵衣里微微发抖。
此刻的墨云卿,就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兽,一边龇着牙齿想要保护自己,一边又畏惧着比她更可怕的野兽将她狠狠撕碎。
白麒枫觉得自己完全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之中,占有她、撕裂她、弄坏她,将她每一根骨头和筋全都拆掉,然后一点一滴的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只要合而为一,他不信今生今世,她还有能力逃开他半步范围。
仅仅是这样想着,心中的欲望便骤然发烫……
她越是逃避,便越是能激起他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在她一路退缩,终于退到床的最里端时,他顺势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床璧之间。
对墨云卿来说,那是一种非常屈辱的姿态,门外板子声不绝于耳,而门内的自己,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承受他所给予的责罚。
她紧紧咬着牙齿,恶狠狠的瞪着他,用尽全力道:“你就不怕我恨你吗?”
正准备进攻的白麒枫微微一怔,他不否认,这个问题的确让他犹豫了一下。
他怔怔看着她的面孔,问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觉得丢份儿的问题:“你爱我吗?”
……
“当初为了得到你,我使尽阴谋,机关算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真的很想问一问,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回应他的,依旧是一片沉默。
他突然笑了,笑得残酷而又冷漠。
在墨云卿惊愕的叫声中,他就这么狠狠的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