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还行的话请点一下鼠标,给洒家加个收藏吧,拜谢拜谢啊!
张随是不相信那个不过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儿会干出这种事的,主要是那女孩儿不可能知道机关所在。这机关只有门中几个极重要的人物知道。
但眼下的形势……出了这种事,他着实为难,看样子,只有一个办法——尽量拖。他已派出五弟子张啸暗中调查,只要拖到找出真凶,一切就好办了。
小差一脸焦急地道:“眼前最着急的,还是得快快打开陷井,救出我家少爷。江大爷,肖少爷,木兰少爷,你们赶紧想想办法啊。”
木兰欲语道:“不错,张掌门,你们什么时候能将那道陷井打开?拖得时间久了,只怕掉到里面的人有性命之忧。”
张随挤出一丝笑容,道:“我已经传令门中高阶弟子去轰击那道陷井的门,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打开了。”
小差道:“用不了多久那是多久?江大爷,正天门的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所行动,不如咱们自己去将那道门打开,救出洪少要紧啊。”
只要江潮生这种高阶龙气行者一出手,就会立刻发现,那道门根本是轰击不开的,那时,正天门该如何给圣天阁交代呢?
这建议颇合江潮生心意,但现在他们毕竟是客,这么做有点儿太不给主人面子了,所以沉吟着看向张随。
张随说道:“放心吧,正天门的弟子训练有素,估计很快就能听到朝霞峰那边传来轰击的响声了。”
“咦,张掌门,你跟那个椅子扶手有仇么?干嘛这么紧紧地抓着扶手?那扶手都快断了。”小差突然指着张随右手紧握的椅子扶手说道。
经他这么一说,众人也都不自觉地把目光转向了那个椅子扶手。
张随已然松手,但那椅子扶手明显深陷的指印却逃不过众人的眼睛。
江潮生眉头不觉皱起,但沉默着没发一言。
木兰欲语似乎是在安慰,道:“张掌门,天愁虽然掉进了陷进,但尽量营救,估计最慢也就在晌午就能营救出来了,只要他平安无事,我们圣天阁绝不会为难张掌门的。”
小差道:“是啊,现在最重要的,是洪少能够平安。”说到这里,他现出一脸的担忧。
江潮生眉头皱得更甚,道:“为什么朝霞峰还没传来动静?”张随那么用力地捏椅子扶手,明显是在压制心中的某种情绪,如果这情绪是焦急和无奈的话……江潮生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心里很是不安。
小差急忙说道:“他们正天门只掉进去一个七伤之体的废柴,自然不会在意,弟子们行动怎么会快捷?说不定到现在,那个传令弟子还没下到山脚呢。可是咱们洪少却非同小可,江大爷,营救的行动耽搁越久,洪少就越是危险啊。”
江潮生唰的一下起身离座。
“江贤侄,营救马上就要开始了,不如咱们再等一刻。”张随也跟着起身说道。
江潮生看了看他身侧扶手上那清晰地凹痕,沉声说道:“张掌门,希望你能告诉我实话。那道陷井里还有别的机关么?天愁的处境是不是很危险?”
“这……”张随不禁一怔,关于那条旧的逃生通道,其中的秘密只有历代掌门能够了解一些,但也了解得不多。不过陷井内另有危险的机关埋伏,张随却是知道的。
江潮生很快就读懂了他的表情,道:“轰击陷井的门,我们自己也会做,不需再等贵派的弟子出马了。”说着立刻朝身后圣天阁的弟子一挥手,他身后众人立时响应,甚至还传来了低声喝骂的声音。
“咦,天刚亮,师尊,师父,你们就聚在这里吃早茶、开茶话会,这等好事,怎么也不叫徒儿来,却只叫了孟师兄、寥师兄和姚师兄,真是偏心。”
柳飞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还调侃了一番。
“天愁?你没事?这真是太好了。”乍一见到洪天愁平安无恙,江潮生不禁大喜。
“哼。”对这个爷爷半截突然给他收的叔叔,洪天愁明显很不感冒,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也不答话,就来到肖孤寒和木兰欲语身边。
“我说,这天还没亮透呢,你们都不睡觉,跑到这儿来干什么?”洪天愁有些没心没肺地说。
“飞儿,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和这个洪天愁一起掉进陷井了么?”赵风沉声问道。
。
众人追问了半天,柳飞和洪天愁二人却都是一脸茫然,感觉就是在那洞里睡了一觉,掉下陷井什么的,根本不记得有这种事。追问半天无果,众人也只得暂时散去,张随则仍旧派张啸秘查此事。而那江潮生也暗中叮嘱肖孤寒,秘密调查,务必查出事情真相。
“柳师兄!”
柳飞正抱着刚才从天门殿门口扑上来的天启,摇摇晃晃地走向两仪峰,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的田田声音。
“小田田,什么事?”柳飞停下步子,转头问。
田田奔上来,脸上不觉一红,道:“先前在那洞里,我也掉下陷井了,多亏你暗中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了陷井外面……”
“嗯?有这回事么?”柳飞挠着后脑勺一脸茫然地道。
田田道:“虽然不知道你和那个洪天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都不记得自己掉下了陷井。不过,我还是想谢谢你。”
柳飞微微一笑,道:“我都不记得有这回事啦,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说完抱着天启转身走了。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田田愣在当地,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柳飞回到苍羽阁,灵魂中唤道:“高外祖,如今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您还不出现?”
“咳咳,小鬼头,幸好我闪得快,不然真得叫那个沈天川抓个现形。”天独有些后怕地道。
柳飞道:“沈天川前辈真的有那么厉害,连您都怕成这样?”
天独道:“倒不是他的功力有多厉害,而是他的灵魂之力太强大了。若不是有血皇的龙魂精元保护,你真的以为他不会看到你灵魂中的《血龙真经》么?”
“呃……”柳飞有些发愣,那个沈天川确实看透了他体内的各种力量,只是没看到灵魂深处的《血龙真经》和血皇的龙魂精元。
愣了片刻,柳飞转而说道:“高外祖,血皇极招,您可听说过?”
“当然听说过。”天独道,“沈天川给你的那幅卷轴,原本是在血皇之子龙弑天手中,后来他依这卷轴上显示的功法创制了龙魂秘术。”
柳飞不木禁说道:“原来龙魂秘术是龙弑天前辈所创。”
天独道:“正是。但龙魂秘术虽然厉害,与血皇极招的威力还相去甚远。”
“可是,龙魂秘术已经相当了不得了。”柳飞感叹地道,不禁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进药庐时遇到的那个阵法,据天独所说,那只是低等的龙魂秘术,可是已经让柳飞应接不暇,那么高等的龙魂秘术到底强到何等程度?
这样的龙魂秘术,已经令柳飞想都不敢想,而血皇极招比龙魂秘术还要厉害得多,柳飞实在想象不出,那一个极招到底有什么样的威力?
柳飞不由得对它更加想往,讪讪地笑道:“高外祖,真的要等晋升入高阶,才能打开那个卷轴么?有没有什么捷径?”
天独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说道:“其实,打开这个卷轴并不需要实力限制……”
柳飞顿时一震,惊问:“什么?那为什么我打不开那个卷轴?”
天独猜测道:“也许是因为《血龙真经》吧。”顿了顿,又道:“关于这幅卷轴,一直是血皇遗留的最大谜团之一。从血皇故去到龙族被灭这长达数十万年的时间里,没有一条龙能真正参悟其中的奥妙。血皇的那项极招,也始终没有寻找到真正的传人。
后来,关于这幅卷轴,族内还曾形成了两个流派。一个是还生派,认为这其中暗藏着一种血皇自创的龙族复生之法,这是从字面上理解。但无论龙魂秘术还是后来由天龙火进一步开发的刻骨之术,都无法达到起死还生的效果。当然,刻骨术中的十二禁术——刻骨阎罗印算是个例外,可那是以牺牲施术者的生命力为代价,来换取被施术者的生命,严格说,不是真正的起死还生之法。
另一个流派,就是龙弑天和天龙火为首的极招派,认为这幅卷轴,所流传的就是血皇的极招,受命血皇守护这幅卷轴的苍云和战非攻也证实了这一点,血皇曾亲口说过,这幅卷轴所载的,乃是他最厉害的极招。”
说完天独话题一转,道:“飞儿,你看看沈天川给你的那套炼魂法系。”
“嗯?有什么问题么?”柳飞奇道,脑海中出现沈百川输入的那套奇特的功法,一字一句,他细细看过,方才明白,经过这套炼魂法系祭炼过的灵魂,居然可以恢复生前的全部能为,不由得连连赞叹。
以天独为例,他的肉体已亡,只剩下灵魂,他以前身负的强大威能也都随着肉体一并消亡,他想要再变得强大,就必须以灵体重新开始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