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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萧然奇道:“同志关系?”
柳飞道:“没错,有着相同志向的同志关系。他们都是魔龙,都曾被自己的家族和亲人背叛虐待……”
陈萧然喃喃地道:“听起来,他们是同志关系的可能性更大。”
柳飞道:“你好象有些失望。”
陈萧然苦笑一声,道:“是啊,是有些失望。如果他们是同志关系,那他与咱们……是什么关系?”
柳飞道:“在他心里,我们很可能被他当作了敌人,是虐待他、*他、让他无法见天日的敌人。”
“这样啊,”陈萧然道,眼睛变得雾蒙蒙的,“在他心里,我这个大哥,陈家的其他族民,原来都是他的敌人。”
柳飞道:“这点,应该不难想到吧。一个从出生就被亲人关在这种暗无天日地方的人,而且还被锁龙钉钉在木桩上,怎么可能还会对亲人抱着什么亲情?如果换作是我,肯定会对这个家族彻底绝望,不会再对它有一点点留恋。”
陈萧然盯着柳飞,问道:“其实,你……你这么说,只是想打击我,对么?这根本不是真的,在萧隐的心中,我们怎么可能是他的敌人?”
柳飞哀悯的看着陈萧然,道:“师父说得很对,你真的很傻。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呢?”
陈萧然道:“血脉是无论如何也割断不了的。”
“你会念及血脉,是因为你不曾遭到那样的待遇,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你对他的感受还是无法完全理解啊。”柳飞有些无奈地道,“当然,你是自愿待在这里赎罪;而他却是没有任何罪,从一出生就被强制地关在这里。一个幼童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成长起来,他的心理会受到怎样的扭曲?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想象出来的。”
“你呢,你又是怎么想象到这种心情的?”陈萧然不禁问道,“我同样很难想象,一个人在你这种年纪,怎么可能会理解这种心情?”
柳飞当然很容易想象到这种心情,因为前世的他在幼年时经历的境况要比这还要惨烈得多。许多人因为这样的童年而走向偏激,当然,从杀手集团这方面来说,他们是很希望看到这种偏激的;因为这种偏激往往造就强大的杀手。
柳飞却很清楚,这种偏激更容易断送杀手自己的性命。
但这些话不能说,他道:“我无法理解,只是能看清这个事实。而你,当局者迷也好,抱着侥幸心理在自欺欺人也好,现在都应该醒醒了。如果当初古龙祥杖毙陈萧年之子的事中有蹊跷,而这蹊跷又真是他一手造成,接下来他还不知道要害谁呢。
也许,他会把古、陈两家的人都一个一个的剪掉,甚至连南宫世家也在他们的猎杀范围内。如果事情真如我所料想的这样,那么,南宫世家肯定还只是他们最初的目标,再往后,就是二十三门派和其他几大家族,之后他们就可以掌控整个东大陆了。”
陈萧然道:“把你我两种方法合在一起,这样也许更有效果。灵魂并不容易找到,我建议直接用她的尸体,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帮到我们。”顿了顿,又道:“不过,这终究只是你的猜想,做不得准的。”
柳飞道:“那就用事实说话吧。”看了一下门口,问:“要把他唤进来么?”
陈萧然道:“你觉得应该在这个时候告诉他你的怀疑么?”
柳飞哼了一声,道:“别把自己撇得那么干净,你不也有怀疑么?”
陈萧然失神地道:“是啊,我的确也有怀疑,但只是怀疑他是那个陷害古龙祥的人,却没想过他会是凶手。”沉吟片刻,又道:“这件事对于俊男来说,是不是打击太大了?”好奇怪,他居然会把儿子的话当真,而且很想听听儿子的意见,需知他的儿子还只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啊,难道这也是他觉得自己亏欠儿子的缘故?
柳飞道:“他早晚要面对的。现在告诉他咱们的怀疑,让他自己选择是否实行咱们的计划吧。这样对他来说,总比真相被揭开那天他丝毫没有准备地去面对要好得多。”
陈萧然默然地点了点头,看着柳飞转身出去,他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陈俊男进来后,柳飞先将计划说了一遍,然后才讲到他和陈萧然怀疑的对象。
“什么?不可能。”陈俊男惊道,“你们怎么可以胡乱怀疑?他一直对我母亲礼让有加。”
柳飞道:“现在只是怀疑,没有任何证据,方才的计划就可以引出凶手。但,计划是否实施,由你决定。”
“实施!”陈俊男道,“我要证明,凶手不是他。”
柳飞看着陈俊男,皱眉说道:“你还是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吧,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再做决定不迟。”
陈俊男道:“为什么你们让我决定?”说着一顿,转而说道:“无论你们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
柳飞一笑,道:“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们都会站在你这边。”
陈俊男一怔,哽咽地唤道:“二弟……”
柳飞拍拍他的肩,道:“回去吧,静下心来将整件事情好好想一想,然后再做决定。”
陈俊男点了点头,朝陈萧然行了一礼,与柳飞一起出了地牢。
灵魂中,天独说道:“飞儿,你真的决定要按陈俊男的决定做?不管会不会实施那个引蛇出动的计划,陈俊男都不会杀掉陈萧隐的。”
如果陈萧隐才是那个欲要割断柳飞手筋脚筋的真凶,那么他就是将柳飞飞害到如此惨境的原凶,他这个曾外祖绝不会善罢干休。
却听柳飞说道:“如果陈萧隐真是凶手,自有南宫世家出面解决他,咱们何必动手呢?”
天独一下子恍然,道:“哟,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这小鬼挺阴的。”话题突地一转,又道:“不过,如果陈俊男要保护陈萧隐不被杀呢?”
柳飞道:“陈萧隐一旦离开大将军府,投奔魔主燕云天,大哥想要保他,难矣。不过,不排除意外发生。但对于这件事,我已经决定静观其变了。”
天独道:“你不恨他?”
“恨?”柳飞哼了一声,道:“陈萧隐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可以做到如此,反观我的父亲,他为自己的儿子做过什么?而且,若非是他姑息养奸,若非是他不作为,陈萧隐有机会祸害我和我娘么?到头来,我都不知道我该恨谁了。”
回到衍水阁,柳飞让天启放出阎•尸图,继续魂器的炼制。
此时的阎•尸图已经感觉出自己的魂体变化,生前的力量已然苏醒,可惜没有灵魂载体,使得他根本发挥不出任何力量。
“喂,你这可耻的、卑贱的、无能的人类,赶紧把本尊的身体还来。”阎•尸图叫嚣道,看来还没被驯服啊。
柳飞轻轻念动一遍启动“契”的咒语,那阎•尸图顿觉五雷轰顶,识海内更是恍如万水奔腾,震得他的灵魂深深地传来碎裂之感。
“停!停!本尊叫你停,你没听到吗?你这无耻的……哎哟,疼死我了,我*操*你XXX……你奶奶XXX……主……主人,我尊贵的、高尚的、伟大的主人,求求你,快停下来吧,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口出不敬之言,再也不敢冒犯主人的祖宗十八代……”
见阎•尸图老实下来,柳飞停止了念咒,比较满意地想:“这个加在灵魂中的“契”还真是好用,简直比观世音菩萨教给唐僧那制服孙悟空的‘紧箍咒’还有用得多,这光头白脸的家伙对此是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啊。”
柳飞那稍显稚嫩的脸上显得甚是严肃,道:“以后若是再有不敬,或者,不肯好好地完成命令,这紧箍咒就是对你的惩罚。”
“我操……”咒骂还未出口,阎•尸图就立即感觉到柳飞射过来的冰一样寒冷的目光,立即改口说道:“我我是想说,属下遵命!属下遵命!”
柳飞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明白,这鬼家伙恐怕还得再吃点教训才能真正的驯服,道:“现在,进行炼魂第二步:砌!”说着灵力蓬勃而发,朝阎•尸图射去,一边将阎•尸图的身体从空间戒指内放了出来。
砌,自然就是将魂砌入器内,然后两都互相摩擦、融合,直到最后完全整合成为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因为那件“器”本就是阎•尸图的身体,所以这一步行动起来异常的容易,柳飞只废了很小的一部分灵力就令阎•尸图的灵与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乍一拿回自己的身体,阎•尸图立即奋起,举掌就朝柳飞攻来。柳飞仍旧盘膝坐在床上,邪魅地笑着,淡定地看着袭上来的阎•尸图,然而,只朝柳飞这里走了两步,他就发现了不对。
阎•尸图惊道:“咦,我的力量呢?我的力量为什么使不出半点?我明明感觉到我恢复了生前身为神者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