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谲多变
那个留着八字胡的日本异能者,右手食指拨了一下自己精心修剪的胡须。
接着,他轻喝一声:“嗨—呦!”一缕缕紫色的烟雾从八字胡的口中喷出,那紫色烟雾在广场上空飘飘悠悠,变幻莫测。片刻之后,那紫色烟雾化作了一匹暴怒异常的野狼。
另一个日本异能者也不甘落后,但见她发髻高耸,怒目圆睁。本来就丑陋不堪的胖脸上,那些赘肉也是上下不停地抖动着。
“支那小子,有两下子!俺桦木之影倒要领教一下了”破锣嗓子中气十足的喊了起来。
看样子,她倒像是一个日本女子相扑运动员。
“卧槽,运动员也上场啦!”伍青云觉得这还真是滑稽好玩呀!他倒要看看,这日本女相扑运动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就在伍青云好整以暇地思忖之际。就见这个日本女相扑运动员双手紧握、两臂弯曲、身体微蹲,竟然扎起了马步。
“呀———哈”一声尖利的暴喝,日本女相扑运动员双脚顿地。身形突然暴长起来。
“乖乖!这日本女魔头究竟是什么来头?”伍青云见状也是大吃一惊。
“青云小心了!”张秋生大师见状也是及时地提醒伍青云注意安全,切莫大意了。
“知道了,大师!”伍青云也不敢大意了,他的小心脏也开始“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了起来,但他还强自镇静地喊道。
此时此刻,伍青云的神剑正与那黑蟒和野狼战斗的难分难解。那黑蟒显得尤其阴森可怖,它两眼放射出幽幽的绿光,口里也不时喷出黑色烟雾。它那力大无比的尾巴,以横扫千军的威势扫向了那神剑的剑柄。
那神剑倒也反应挺快,一个反转剑尖就指向了伸过来的蟒蛇尾巴。那黑蟒一声嘶鸣,就缩回了扫过来的尾巴。即使如此,那黑蟒的尾巴也受了点轻伤。黑红腥臭的蟒血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彩虹。
那野狼倒也是聪明,它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黑蟒与神剑的搏斗。看来,它是在等待着出击的最好时机。
那黑蟒的受伤,让它对神剑似乎多了些许忌惮。它的速度也着实是慢了下来。野狼看到这些,也加入了战斗。因为,它知道此时此刻,它只有和那黑蟒并肩战斗,它们才有那取胜的可能。
同时,它似乎也明白了:那个支那小子,才是自己取胜的关键所在。于是,它瞅准机会就向伍青云发动了攻击。
“奶奶的小鬼子,小爷我有紫阳金钟罩,还怕你不成!”伍青云看到野狼竟然向自己发动了攻击,不由得冷笑一声道。
伍青云迅速念起了紫阳金钟秘咒。
霎那间,紫金色的光芒云集,一顶五彩缤纷、光彩夺目的“蒙古包”瞬间形成。
“青云,小心!”于此同时,张秋生大师喊了一声。
“卧槽!差点着了小鬼子的道!狗日的!”伍青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若不是张秋生大师及时提醒和紫阳金钟罩的及时形成,自己可能要非死即伤了!
只见,那野狼龇牙咧嘴、目露凶光。接着,那野狼一跃而起,恶狠狠地扑向了那口里念念有词的伍青云。
确实是这样,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就在瞬息之间。刚才伍青云就是因为分心,而使自己身临险境。
“嗷———呜———”那志在必得的野狼,突然间一声撕心裂肺地一声悲鸣,响彻了云霄。
广场上围观的人群,本来就被眼前这诡谲多变的情形搞得魂不守舍、惊惧万分。而这骤然响起的狼嚎更是让他们的心脏为之紧缩。
大家也被眼前的一切弄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为,那凶神恶煞的野狼凶猛一扑,足以置人于死地。何以那青年男子却安然无恙,而那野狼却发出了悲鸣。
这就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了解伍青云紫阳金钟罩的厉害。看似五彩斑斓、光彩夺目的光罩好像更本就经不起这野狼凶猛的一扑似的。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这紫阳金钟罩乃是亿万年来天地间至刚至纯至阳的日精所化。岂是,这些妖孽所能撼动分毫的!
见势不妙的桦木之影,一时之间竟然也是手足无措起来。因为,她看那支那小子并不好惹,那在日本国内风光无限的黑蟒和野狼竟然也是先后受伤,这让夸下海口的她,不由得犯起难来。
“亚希,支那小子,阴招伤人算不得真英雄!你敢出来与我过上三招吗?”破锣嗓子再次响起。
“老妖婆,我啥呀我!我干嘛出去?这里面舒服着呢!”伍青云嬉皮笑脸道。
“八嘎牙路,你个臭小子竟然敢骂我是老妖婆!我,我看你是找死的节奏啊!”那个日本相扑运动员似的丑女人气得浑身发抖道。
“神剑呀!抖一下你的神威!让这些小鬼子见识一下你的英姿!”伍青云也不再理会那个日本老妖婆,他突然大喝一声道。
蓝色神剑,骤然一抖,光芒四射,一下子竟然是大了无数倍。那寒光闪闪的剑锋竟发出了一声声清亮悦耳的“铮铮”之声。
广场上的看客,竟然被那蓝色光芒映照的睁不开眼睛。
三个日本异能者,可能是感到了他们根本就不是这个华夏人的对手。于是,那黑蟒、野狼竟不约而同地喷射出了黑色和紫色烟雾。
广场上一时之间竟然是烟雾缭绕、不辩西东。人们心中大㤥,纷纷掩住口鼻,四散奔逃。
但到烟雾散尽,广场上的日本异能者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家伙,金蝉脱壳呀!”伍青云对走上前来的张秋生大师笑道。
“走吧,小鬼子们都精着呢!他们一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张秋生大师也乐呵呵地说道。
“嗨,这些滑如泥鳅小鬼子!”伍青云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蔑地说道。
回到周宅,伍青云说起此事,众人不由得也是唏嘘不已。周皈兰瞪着水晶般的大眼睛,遗憾地说道:“可惜了,可惜了!小鬼子们太狡猾了。青云,下一次相遇,你可不能轻易饶了他们!”
“好!听你的老婆大人!”伍青云笑嘻嘻地说道。
“谁是你的老婆!”说完,周皈兰就满脸通红地跑开了。
时间转眼已经是到了一九四四年的年末,各地抗日武装和根据地日益发展壮大了起来,他们对小鬼子四处出击。而那些小鬼子的兵员素质和战斗力却在不断下降。他们的精兵强将被不断地调往太平洋战场,那些留守在洛日城的老弱病残和娃娃兵,只能龟缩在据点和城镇里。
洛日城内的物资供应更加匮乏、物价飞涨。就是日本鬼子和伪军也在为吃喝发愁。特别是皇协军的吃喝穿戴供应更是捉襟见肘。有时候,他们好不容易搜刮到的民脂民膏,还被勒令上交,去支援那太平洋战场,这些二狗子甭提多窝火了。
城内群众的生活愈加地举步维艰。那些饿得奄奄一息的城内居民,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关门落锁、背井离乡,踏上了逃荒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