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年出来之后,随后又从包房里走出七八个人,这几个人又与最先走出的年青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几人一个个都是身强体壮,满脸横肉,而且有几个腰里鼓鼓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后又出来一个人,看起来不是十分强壮,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龙逍遥在远处却知道,先前那几个壮汉只是身强力壮而已,而最后这个穿着毛衣的人才真正的不简单。
从包房出来后,龙逍遥就感觉到这人身上有常人没有的气势,这种气势龙逍遥在冥狼身上看到过。而且自己身上也曾经有过,不过这两年这种气势随着龙逍遥功力的精进已经渐渐的隐没了。
突然那人的气势猛得一振,龙逍遥感到自己连呼吸也有些吃力,自身的功力自动的加快了运转,龙逍遥的气势也被那人引了出来。只是在龙逍遥的有意压制下,这种气势只保持在自己周围,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其他在这个年青人气势猛得爆发出来时,都是身不由已的一哆嗦,随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个年青人身上。可年青人却死盯着龙逍遥,从上到下将龙逍遥打量了个仔细,看了半天,也许在龙逍遥身上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周翱等人身上。
那几个壮汉出了包房,越过那个年青人,站到了周翱等人周围,隐隐的将几人围在中间。只有那个穿毛衣的人没有上前,而是远远的站在了后面。
刚才还抱着周翱仿佛死了亲爹一样哭号的冯柱雄,此时一见出来的这个年青人,竟顾不得周翱,把周翱放在地上,不再理会。反而是转过身子,双膝着地,跪行着向那个最先出来的年青人爬过去。
嘴里还不停的叫着:“戴爷、戴爷,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在这儿,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
那几个围在四周的壮汉,见冯柱雄已经在地上爬着,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一会儿功夫,冯柱雄爬到了一名壮汉面前,还想越过壮汉继续向最先出来的那个年青人爬去。冯柱雄身前的这名壮汉一抬脚,把冯柱雄踢出老远。
与周翱和冯柱雄同来的龙逍遥等人看到冯柱雄如此不堪,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冯柱雄,不过在心里也有几分奇怪,不知这个年青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能使冯柱雄如此害怕。冯柱雄好歹也算个人物。
冯柱雄虽然被人踢出老远,却好像不知痛一样,爬起来,跪在起上,继续往前爬,不一会儿又爬到了刚才踢他那人身前,那人刚要抬脚踢冯柱雄,冯柱雄却规规距距的跪在那人身前,磕起头来。
虽然这里的地上也铺了厚厚的地毯,可是冯柱雄的头磕在地上却发出了“砰、砰、砰”的声音,可见冯柱雄是真的用力了。
而且冯柱雄边磕边求饶道:“求求你,让我过去吧,求求您了。”
那名壮汉跟冯柱雄出来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这种软骨头也见过不少,可还没见过这么软骨头的。他对这种人也没了办法,而且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别说是不断对自己磕头的人了。
这壮汉虽然平时也是脾气暴躁,但也实在是无法对眼前这个不断给自己磕头的人下狠手。只好回头看了看冯柱雄口中的戴爷,问戴爷是什么意思。
戴爷也不言语,冯柱雄更不敢停止磕头,生怕再引得戴爷不高兴。那壮汉也乐得被人当祖宗,任由冯柱雄继续磕头。
龙逍遥等人看着眼前这怪异的一幕也不敢多事。一直等冯柱雄磕了几十个响头,戴爷才对冯柱雄身前的壮汉道:“让他过来吧。”
冯柱雄一听戴爷终于发话了,连忙从几名壮汉中间爬了出来,爬到戴爷脚前,也顾不得刚才已经磕得红肿的额头,趴在地上又狠劲的磕起头来。
“戴爷,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刚才我们实在是不知道您老人家在这里,要不然借我们几个胆子也不敢惊扰了您,求求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说完又是使劲的磕头。
那被冯柱雄称为戴爷的年青人瞄了冯柱雄一眼,轻蔑地道:“哟,我当是谁,这不是咱们上海有名的马屁王吗?今天怎么搞成这样了?”
冯柱雄听了戴爷的话,既不敢反驳也不敢回答,只是把头嗑得更响了。只希望眼前这人今天心情不错,能放自己一马,不然自己这条小命有可能就要交待在这儿了。
冯柱雄在上海呆的时间比较长,对上海的情况都比较了解。而且因为姓冯,去掉两点既为马,平时又以会讨好人着称,所以被圈里人称为马屁王,最大的本事就是见风使舵。
不过今天这个马屁王却踢到了铁板,想不到在上海竟惹到了来自北京有名的四不惹之一。这四不惹说得是四个人,而且都是红色世家子弟,家里人脉都是极广,不乏高官富商。
而眼前这位戴爷就是四不惹中的一个。戴家原本只是普通农民出身,只因为戴家有位戴兴曾是华夏第一位警卫营的一名排长。
戴兴因为立过大功,在华夏成立后,得到了当时国家领导人的照顾,戴家才在短短几十年中成为华夏有名的家族。
当时是在长征途中,军委纵队小憩以后,正继续北进。由于当时天气忽然晴朗起来。雨后山色,青翠欲滴,蓝天白云,飞燕凌空。也许是一夜的疲劳,人们的脑子有些迟钝了;也许是醉人的景色,麻痹了人们的警觉。
人们竟没有想到这里离益州只有300里,向东又无高山阻隔,敌人的飞机是很容易飞来的。就在部队行进在山间小路上的时候,数架敌机凌空,向行进的红军轰炸扫射。
一轮轰炸过去,和军委警卫营的同志还没有来得及隐蔽好,敌机又飞来了。情况十分紧急,只听空中传来“嗖嗖”的响声,眼看有炸弹即将落在的附近。
瞬间,警卫排长戴兴喊了一声一个箭步扑过去,把推到一边。霎时,炸弹在附近爆炸,安全无事,戴兴却倒在血泊中。顾不上还在天上盘旋的飞机,而是蹲下来双手抱起戴兴,不停地喊着:“戴兴、戴兴”同时招呼跟前的人:“叫卫生员赶快上来,给戴兴上药包扎!”
躺在臂弯里的戴兴,腹部鲜血直流,他自觉革命要“成功”了,但还能意识到没有负伤,很安全,他的脸上绽出了笑容:“我不行了你,你要多保重我,不能跟着你胜利到达目的地了”
道:“戴兴,你是负伤了,卫生员马上到。”
戴兴此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小声的道:“我家是豫章庐陵的,叫戴文告诉我爹娘,我是为革命死的”卫生员赶来了,给戴兴简单止血后,戴兴清醒了一些,对道:“我不能跟继续走了,你们要好好保护革命会会成成功的”说完戴兴的眼睛轻轻地合上了。
戴兴牺牲后就被葬在了一个小山坡上。革命胜利后,没有忘记戴兴,亲自派人到戴兴的家乡了解戴家的情况。当派去的人回来向汇报说,戴兴兄弟姐妹七人,有五个为革命牺牲,一个下落不明,现在只有戴家的老二戴武因在战斗中身负重伤回到了家乡。
除戴武外,戴家现在只有三男、二女五个孩子和两个寡妇。其中一个就是戴兴的妻子,还有两个十几岁的孩子。听后,眼圈红了,亲自下令将戴家一家老小都接到了北京,将戴家安置下来。
戴家的五个孩子从小就与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孩子生活在一起,长大后,对戴家也格外照顾,戴家的五个孩子也都比较争气,渐渐走进了党和国家的领导层。
改革开放后,戴家五个孩子的子女也都已长大成人,借着父辈的余荫都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下。只有今天出现在夜总会的戴叔伦因为是他这一代中家中最小的,自小受到了长辈及兄姐们的宠爱,大一点后更是无法无天。但因戴家家大业大,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军队都有戴家了弟为官,而且华夏500强中排名第52位的兴泰集团也是戴家的资产。
所以戴叔伦就算是闯了祸也有这些人给他摆平,这就更使戴叔伦养成了目中无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最后被北京圈里人评为京城四不惹之一。
冯柱雄是开公司的,去过北京几次,所以认识戴叔伦,更在北京看到过得罪戴叔伦的人的下场,只是冯柱雄没想到的是,戴叔伦竟然出现在上海。
虽然他冯柱雄在中的影响力不小,但在戴叔伦眼里什么都不是,戴叔伦想让他和他家人下马,就非常轻轻的事,所以此时他才会如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