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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埃尔擦去了那颤动的泪水,不让它有流下来的机会,努力保持平静地看伊森:“你在‘精’灵王国不选择我作为王妃,我不怪你,可是!你怎么可以喜欢人类?喜欢那个疯‘女’人?!你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我哪里比不上那个又胖又难看又眼瞎的疯‘女’人了?!”
纳尼?喂喂喂,感情上的竞争是可以的,但这样人参攻击就不好了,说我胖我认了,说我瞎我也认了,但你不能说我难看啊!姐哪里难看了?不能因为你们这里的人长得超凡脱俗就说我难看啊!人家阿凡达还有自己的审美观呢,说我难看太过分了!
“涅埃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疯‘女’人?”伊森从歉疚变得惊讶,“涅埃尔,你是那么善良的‘女’孩儿,怎么会说出这么可怕的话?”
“哼。”涅埃尔苦涩地冷笑,伸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衣甲,“我知道你想完成_成_人礼,我来帮你完成,这样你就会正常了!”说罢,她瞬间褪去了衣甲,当那身银‘色’的衣甲“啪”一声掉落在地时,涅埃尔高耸的雪‘乳’也跳突出来,里面只是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内衣,那将近的透明清晰地映出了涅埃尔雪‘乳’上的浑圆‘乳’,珠和肚脐下的神秘三角。
我瞬间惊呆了,如果是男人,肯定会血脉膨胀的。我都不好意思直视了。
我低落目光正好看到了伊森,却发现他早早转过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别这样……快穿上。”
涅埃尔身着那将近透明的里衣赤脚朝伊森走来,一边走一边放落自己的长发,英姿飒爽的‘女’将军瞬间变成了‘性’感‘女’神,好吧,我不得不承认,你比我好看了。
“伊森,你不想吗?你不是常常想得腹痛煎熬。身体燥热?”涅埃尔一步步‘逼’近伊森,“我知道你只是不想负责,我可以帮你保密,我不需要你娶我,只要你回到从前的你……”
伊森匆匆转身背对她拿出了权杖:“不要这样,如果给疯‘女’人看见又以为我是下流的男人。”
涅埃尔停住了脚步,受不了地深吸一口气吐出,痛苦伤心地看伊森的后背:“疯‘女’人疯‘女’人,你心里只有那个疯‘女’人吗?她是人类!你跟人类‘私’通会被驱逐出‘精’灵王国的!还是你只是想找她帮你完成_成_人礼?如果是那样,也请你找个不瞎的好吗?!为什么非要选她?!”
“为什么不能是她?”伊森生气转身大喊。脸侧落一旁。目光低垂在满地的落叶上。我在他的大喊中发了怔,在他认真的神情中心跳停滞。
伊森握了握权杖,挥起,树叶片片卷起。围在了涅埃尔的身上,涅埃尔伤心地看他,他抬起脸认真地看涅埃尔:“我喜欢她,没想过找她完成_成_人礼,可是,自从喜欢她之后,我发现我再也不能找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我连看也不敢看别的‘女’人一眼,怕她用看下流男人的目光看我。涅埃尔。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知道我对不起你,除了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涅埃尔在伊森的话中痛苦地仰起脸,泪水终于滑落眼角。在阳光中划过一条淡淡的金‘色’的痕迹。
她转过身,捡起了地上的银甲,倏然消失在了伊森围起她的树叶之间,树叶从空中缓缓飘落,朦胧的阳光之中,已经再无涅埃尔的身影。
伊森静静站在涅埃尔消失的地方,陷入了内疚的沉寂……
我的心里百味‘交’杂,涅埃尔一直爱伊森,伊森心里也很清楚,他以前也跟我说过,但他对涅埃尔只有兄妹一样的感情。今天想必是尼埃尔第一次正面告诉伊森自己对他的感情,没想到反而被正式拒绝了。
哎……衣服都脱了……
伊森看也不看,这真的是对她最大的侮辱了。
“哎……”伊森重重叹了口气,转过身抬脸朝我们的巢‘穴’看来,我来不及躲,于是,我们的视线就这么撞在了一起,我尴尬地立刻转身躲回巢‘穴’,背靠在出口边心脏“砰砰砰”地直跳僵硬
“疯‘女’人疯‘女’人!”下面传来他焦急的解释,“你听我说,是涅埃尔自己脱的,我没看,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我不是下流的男人!疯‘女’人!”
我没有回应他,因为我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确切的说……是什么身份……
外面变得安静,我偷偷看向外面时,看到伊森抱膝坐在下面,金‘色’的长发随着一阵一阵风,时不时掀起……
土地在‘精’灵们的施‘肥’后变得‘肥’沃异常,所有人开心地欢呼,安歌甚至亲自下田播种。
百姓们看到自己的王也下地播种,立刻群情鼓舞,跟随安歌纷纷下地播种,田地里响起嘹亮的,充满收获希望的歌声。
反是扎图鲁站在田地边微笑着,这是他所向往的世界,那个和我提起过人人欢歌笑舞的世界。
到了中午,‘女’人们就忙着给田地里劳作的男人们送水送粮。来向我祈祷和祈福的人越来越少,我还记得最后一个是玛莎,向我祈祷里约能够平安回来,大家都很想念他。
和伊森自那天之后一直没怎么说过话,两人在一起变得别扭,我开始给之前画的线稿上‘色’,独独没有给伊森上‘色’,因为在他的面前给他的画上‘色’,我始终无法平静下来,总是走神。
有时会回想起自己和伊森的一切,有时……是想起那天脱去铠甲,赤‘裸’面对伊森的涅埃尔……
安羽似乎没有跟安歌提起那晚的事,他也不再来找我,安歌为了让安羽远离我,也一直拉着他去田里播种,他自己也尽量不与我接触……
我被“孤立”在了那个小亭子里,看着自己的石像渐渐完工,之后,它就代替我,成为安都百姓心里的寄托。
转眼,已经到了离开安都的前一晚,安歌为我举办了送别的酒会。我坐在祭台上,百姓们向我高举酒碗,目含泪水,他们之间有着传说,说我又要去“解救”别的王国……
真相,永远不能让他们知道,就让他们怀揣着这样神圣的使命把我继续当做他们心目中的神‘女’吧……
歌声在我周围响起,他们围在我的身边开始跳舞。
我身穿白‘色’圣洁的衣裙坐在祭台的中央,接受他们的祝福,安歌说,这身衣裙其实是去灵都准备的,他们那里喜欢裹严实的,体不‘露’肤,连脚也不行。
安歌很担心我去灵都会闷,因为灵川王王宫里全是‘女’人,而且因为服‘侍’河龙所以都不准喧哗闲话。宫里唯一一个男人叫亚夫,还是只服‘侍’灵川王的。他很担心我去了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听到这里,其实心里倒是很安心,这样我可以去画画,至少没人会来打扰我。
扎图鲁和巴赫林齐齐向我敬酒,今天百姓敬的酒我必须要喝,但考虑到百姓多,我只有一个,所以我是一个非常小的小白‘玉’酒杯。他们用碗敬。
他们走到我身前,目光里是对我的不舍,他们什么话也没说,就把酒喝了,我也喝下酒,即使酒杯小,也经不住这数十杯,头有点晕,视线也开始散‘乱’。
隐隐看见他们单膝跪在了我的面前,两个人轮流执起我的脚,亲‘吻’了一下我的脚背,我愣愣看他们,看着他们在亲‘吻’后难过地转身离去,他们轻拍彼此的肩膀,像是给彼此安慰,然后这两个同样落寞的背影,消失在了欢舞的人流之中……
我晕晕乎乎站起来:“伊森……”?
面前金光掠过,我无法聚焦地看他:“带我去沐浴……”
他也没有说话,用他的‘精’灵力量提起了我,直接飞入王宫,今夜的王宫分外地安静。
他带我飞上那天浴殿外的阳台上,当我的视线超过阳台时我听到了男人的粗喘声,伊森在我上方僵住了身形,我被就这样提在了半空。
月光把整个浴殿照得‘波’光粼粼,闪动的月光中,照出了三个在浴池中赤‘裸’的人影。
他们的雪发在月光中颤动,他们的身体在月光中闪现‘迷’人的水光,他们半眯眼眸,在浴池之中。只能用眼角美人痣的位置来区分他们谁是安歌,谁是安羽。
他们之间是笑妃,她的脸埋入长发之中,隐隐听见她娇喘连连,她高耸的雪‘乳’紧贴在安歌的‘胸’膛上,随着她身形的摆动在安歌‘胸’口的凸起上滚动碾压,而她的摆动是因为她身后的安羽,安羽正扣紧她的腰,在水中用力‘挺’进,‘激’起的水‘浪’让人隐隐可见那在水中进入笑妃身体的硬物。
我已经完全大脑空白,全身的血液沸腾燃烧,炸出了灼热的温度,我忘记离开地呆滞地看着安歌轻抚趴在他身上笑妃的长发,扬起和安羽一样邪邪的笑容:“小羽今天开心了吗?”
“恩……”安羽在笑妃身后停下,媚眼如丝地越过笑妃瞥向安歌,“终于好多了,那个那澜真是把我恶心到了,让我一直提不起‘精’神。”
安歌的银瞳闪烁了一下,双眸眯起,继续保持那坏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