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同时也是学生会成员聚餐的日子,忙碌了这么长时间,当一切都已经步入了正常的轨道,他们细胞中的享乐因子又开始活动起来,因此在丁逍的提议之下,几人痛快的来到了这里,透过玻璃窗就看到了两人面对面品尝饭后甜点的情景。
白敬格挡住池恩宁的视线,丁逍拖着他向包厢走去,池恩宁转头间看到了白书沫脸上灿烂的笑容,他的脚步停住了,几人既紧张又担心的看着他,生怕他一时激动,做出过激的行为,但是池恩宁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旋即大步向包厢走去,让几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白书沫被郁奇莫讲的笑话引得笑声连连,小莫的讲笑话水平丝毫不亚于照生,现在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怎么了么?”郁奇莫奇怪的问,刚才还挺高兴的。
“只是突然想起照生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她说着,勺子无意识的搅动着饮料。
郁奇莫的眼底闪过一抹忧伤,书沫,我就在你们面前你却还想着他,难道他就占了你这么大的位置吗,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他啊,一定在某个温柔乡里
乐不思蜀呢。”
白书沫不乐意了,“瞎讲,他才不像你呢。”她皱皱鼻子表情可爱的说。
“再做一次。”郁奇莫拿起手机准备拍下来这难得一见的生动表情。
白书沫伸手抢过手机,替他把盖合上,“我拒绝。”低头喝饮料,但是嘴角的笑容却没有掩饰。
郁奇莫斜眼看他,“你啊,你啊。”他说了两次你啊,终究没有说出下文。
白书沫抬头看着他,“什么?”他又有什么长篇大论要发布了,她调皮的掏掏耳朵,不想期待呐。
郁奇莫看着她高挑的眉毛,“算了,不说了。”反正我就是栽倒你手里了,在我的面前,你就是高贵的公主,而我只是任你随意差遣的骑士。
请假结束,白书沫继续回到精英班上课,虽然和之前并不相同,但是她却敏感的发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具体在哪,她说不上来,但是就是有些地方和以前不一样,她的目光在班级中扫视,忽然落到了池恩宁身上,他坐到了白敬格旁边的位子,专心的听课,以前他在时候,她觉得有些闹,现在没有他在身边闹,她反而觉得不适应了,难道她真的有受虐倾向,她的额上渗下三条黑线。
讲台上,教授轻咳了一声,她急忙收敛注意力,认真听课。
下课后,她坐在原位,等待池恩宁的闹场,
但是他依然是什么也没有做,直接和白敬格他们一起出去了,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他到底怎么了。她不解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有太多的谜题解不开了。
她收起课本,准备去上下一堂课。
丁逍站到她的面前,“你真的很过分。”
她过份,白书沫不满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句话所谓何来。
方惟旭拉过丁逍,朝她抱歉的点头,两人沉默的走了出去。
一个个的都怎么了,白书沫烦闷的向美术学院大楼走去。
教学楼拐角的阴影中,池恩宁望着她单薄的背影,一言不发。
书沫,有些东西回不去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坚持,我想做你的骑士,但是却已失去了立场。
白洛夫看了她的方向一眼,将注意力放回到手中的资料上,没有发表意见,有时候沉默比说话管用。
白书沫缓缓的走在通往美术学院的校道上,耳边一直盘旋着丁逍的那句话‘你真的很过分’,他这句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请假三天,一切就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池恩宁的反常行为又是因为什么。
她很想立刻转身去追问原因,但是她却清楚的知道她不能,事情已然不能改变,那么真相就让它自己浮出水面吧,该知道的时候她自会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