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多的时候会知错犯错。
叶犹欢也知道自己做的并不对,所以面对钟灵和瑾瑜公主的指责,他并没有为自己辩解。
“对不起。”叶犹欢解释说:“我并没有和她发生什么。”
瑾瑜公主已经走进了房间,他正要关门,想要将叶犹欢关在门外面。
在她的门就要关上之前,叶犹欢再次道歉:“对不起。”
瑾瑜公主停了下来,抬头看向叶犹欢,问道:“希望我没有选错人。”
“你没有选错人,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叶犹欢在胸口握紧拳头承诺道。
“你千万不要沉迷女色,不然你是绝对没办法通过圣人阁的考验的,那时候我真的是要跟着你一败涂地,我已经将我所有都押在你身上了,我的身体,我的希望,你……”瑾瑜公主仔细的看着叶犹欢,好像要将他好好看清,接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啊!”
“放心吧,我叶犹欢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的。”叶犹欢说完,忍不住问道:“可是如果我通过了圣人阁的测试,学成归国,你要怎么服侍我呢,能不能试一试那个没试过的……”
“砰——”
瑾瑜公主狠狠地把门关上,没让叶犹欢讲完。
“诶?”
叶犹欢先是一愣,接着叹了口气,懊恼道:“怎么又不正经了,诶——”
叶犹欢回去找到钟灵。
钟灵的攻击,一下子就打断了叶犹欢的三根肋骨,可是叶犹欢却并没有责怪钟灵。
钟灵的不满让叶犹欢重新审视自己。
这一段时间,自己确实不知道在做什么。
所有的精力似乎都放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上。
“艾米粘着自己,是因为自己长得帅么?”叶犹欢心里问自己。
“不是!”他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很肯定的回答,并对自己说道:“她喜欢你还不是因为你是大将军,如果你只是这城里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兵,没有人会注意你。”
“就连瑾瑜公主能够委身与你,不也是因为她在你的身上能看到希望,觉得你有希望能够帮她复国么?”
“叶犹欢啊,叶犹欢,你要想清楚,这个世界是靠实力说话的。”
重新审视自己之后,叶犹欢的心沉淀了下来。
艾米受到钟灵的警告后,收敛了很多,叶犹欢和她的接触变得不多了。
偶尔遇到的话,叶犹欢也会保持警惕,不敢再肆无忌惮地盯着艾米看。
他这个人喜欢女人,艾米这样每一处都透露着魅惑的女人,叶犹欢很难不被影响。
他不想再被一个女人摆布。
这些日子他操心的是婚宴的事情。
而更让他关心的,是去中原的事情。
因为去中原腹地,叶犹欢还要代表瑾瑜公主出使景国。
而且还要替公主要一个说法。
所以,叶犹欢拿出了很多时间去了结景国。
楼阁上,瑾瑜公主扒着栏杆,看着窗外的雪。
叶犹欢走上二楼,拉了个椅子坐在瑾瑜公主的身后,他的胳膊伸了过去,绕过公主的腰,将公主抱住。
瑾瑜公主的身体先是一僵,然后才放松下来。
“亲爱的,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叶犹欢说道。
“你说。”叶犹欢的怀里很暖和,放松下来的公主索性就躺在了他的怀里。
“去中原的时候,我想要带着一个人走。”叶犹欢说道。
“不行!”瑾瑜公主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你还没听我说我想要带谁走的啊!”叶犹欢惊讶道。
“我知道你要带谁走,不行!”
“这么聪明?”叶犹欢惊讶道。
“你要带上诸葛安对不对?”瑾瑜公主问道。
“你这么了解我么?”
叶犹欢想说的就是诸葛安,诸葛安博学多才,如果诸葛安真的和自己同行,那自己也就不用费时费力地研究别国的风土人情了,有事情不懂的话,直接问诸葛安就可以了。
“那些将领你一个都不能带走。”瑾瑜公主说道:“我还要他们辅佐我稳定济州的局势呢。”
“行吧!”叶犹欢只能无奈接受这个结果,他对中原之行比较乐观,绝对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够逢凶化吉。
自从获得血脉之力,叶犹欢对自己的实力越来越自信。
毕竟炎帝的血脉之力生存能力特别强。
只要脑袋不被人直接打爆,大大小小的伤势,叶犹欢都能恢复。
搂着瑾瑜公主,叶犹欢轻轻嗅着她的秀发,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两人耳鬓厮磨,坐了良久才离开。
六日后。
当阳城。
当阳是济州最繁华的三座城之一。
在三座城中,当阳是最靠近野陂关的。
婚礼举办得很盛大。
本来瑾瑜公主想要邀请周围国家的使者。
但碍于周围的几个国家都在打仗,情况敏感,再加上叶犹欢也需要时间出使景国并去参加圣人阁的考验。
公主就放弃了要请外宾参加。
婚礼的规模虽然浩大,但是真正要请到府的人并不多。
原因就是瑾瑜公主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
未婚先孕可是伤风败俗的事情。
这种事自然不宜张扬。
虽然叶犹欢已经把两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但结婚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
在婚礼就要举行的前几日,叶犹欢一直都为了即将到来的婚礼而紧张。
不过到了婚礼当天,他反倒放松了下来。
一切流程,都有礼官知道,叶犹欢只要按照礼官的要求去做就好了。
婚礼上,叶犹欢发现艾米也在。
叶犹欢一眼就见到了艾米,原因是婚宴上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在注视着她。
艾米身穿一件长长的皮袄。
“看来她如愿以偿地穿上了狐狸皮做成的衣服。”
“她今天还是那么迷人。”
“不过今天是我人生的重大日子,可不能胡思乱想。”
叶犹欢一步一步完成婚礼。
一拜天地。
二拜君亲。
夫妻对拜。
完成仪式后,叶犹欢被抓去喝酒。
他和手下的几员大将已经完全忘记了上下属的关系。
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叶犹欢走进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