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徐徐降落,旧金山到了。还在飞机上,剑子就一览整个城市的面貌,这就是发达国家应有的景像,比大上海好太多了,高楼林立,而且比上海滩的高,还有宽敝的道路。
兄弟二人提着行李,走出机场海关,大哥杨中祖早已在等侯。
“二弟、七弟,这边,这边。”杨中祖挥手叫。
“大哥,”两兄弟齐齐叫。
兄弟相见,格外高兴。杨中祖,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医学院进修。米国也有杨家的企业,有酒店和宾馆,还有百货等。不过三人没有入住酒店或宾馆,而是驱车直去华埠。去曾叔祖父杨功盛一家。
华埠街青瓦牌坊上,还提着国父孙文的:天下为公,四个字苍劲有力。
曾叔祖父的家是一栋近10层高的唐式和西式结合的楼房院子,街面用来做铺面。里面的院子很深很宽。仆人带三人来到一凉亭。曾叔祖父正坐成石凳上,拄着木杖。方脸剑眉,很威严。
“曾叔祖父好,”三兄弟上前齐声问安。
“嗯,你们三兄弟好啊!”曾叔祖父慈祥地说:“坐下聊。”
“谢曾叔祖父。”兄弟三人围着石桌子坐下。
“中宗、中剑,你们两人刚到,第一次来。”咱们爷几个得好好叙叙,“中剑,你年纪轻轻的,就来留学了。自古英雄出少爷啊!是我们杨家的榜样。”
“曾叔祖父,你过奖了。”剑子谦逊道,“现在国内情势非常紧张,剑儿只有一日当三日用了,要不然怕耽误了学习和自己的人生。
“嗯,你做得对。”曾叔祖父赞许,又接着说:“你们还没知道吧?夏威夷遭到了东洋人的偷袭。米国正在讨论宣战呢。”
“好啊,这是个好消息。”剑子脱而出,拍起手掌。
“怎么讲?”杨功盛问。
“东洋人这一步是迟早的事情。之前米国一直在发我们国家的国难财,全靠向东洋人售卖废铜烂铁等,才走出经济危机,可东洋人用来***支弹药,去打我们唐山人的血肉。而我国上下,这四年来,支撑得好苦啊!有米国参战和领导这场战争,对我们肯定有巨大的帮助,毕竟我们不再一国之力对抗了,对战争进程有决定性的作用,用不了几年东洋人必败,我们也必定赢得胜利。”剑子高兴地说。
“嗯,对对对。”杨功盛点头认同。“你们刚到,累了,先去休息一下,我再为你们接风洗尘。”
三兄弟退下后,跟仆人来到房间休息。
二哥杨中宗对剑子庆幸地说“七弟,好险啊,幸好我们赶先一步,要不然就有可能在檀香山拖住了。”
“是好险!”剑子也觉得幸运。
“你们运气旺。”大哥杨中祖也为两位弟弟好运,感到高兴。
“大部分家人都转到了澳门,但愿澳门不会占领,家人都安全。”剑子还是有点担心家人的。
“我们再不断的拍电报回去,了解情况。”杨中祖和杨中宗也是担心家人的。
略微的闭了闭眼,大家都睡不着。
傍晚时分,仆人前来叫他们下去用餐。这次曾叔祖杨功盛全家都来了,有其子杨天庭、杨天全、其孙辈杨仁利,杨仁美,杨仁英,杨仁东,杨仁南等,还有曾孙辈杨中合,杨中作,杨中方、杨中发、杨中才等人。
“中祖,你们三兄弟,不用担忧,我刚拍过电报回澳门,澳门没事,东洋人没有进攻,现在东洋人在进攻香港。我也担心你们高祖父母即是我的父母,还有所亲人。”杨功盛一口气说了那多。
“曾叔祖,我们还得每天都发一次电报,经常联系,确认无误后,大家才能把心放下。”杨中祖说。
“我更担心的是澳门被围困,缺粮是必定的,这可怎么办?”杨功盛说。
“这个不必担忧,我们早已经做了充足的粮食储备,在南洋和澳洲购进了大批的稻米、稻谷和小麦,油盐、家禽等,够吃好五、六年。”剑子回道。
“有准备就好!”杨功盛点点头,脸上还是有些忧心的。
众人难得相聚,大家忧心还忧心,还是齐齐举杯,为中宗和中剑接风洗尘。为大家相聚干杯。
接下来3天,大家都没兴趣出去玩,在家连拍电报,与澳门,得到安全无恙,才放心些。
得到确切消息,就辞别曾叔祖一家,剑子和大哥中祖送二哥中宗去斯坦福大学报到,中宗入读斯坦福大学医学院。学校正好在加州。
三兄弟来到斯坦福大学,觉得校园美丽,不愧是名校。在这里学习很不错。报完到,三兄弟就在校园四处逛。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戴安娜又晕倒啦。”一声清脆的声,马上聚集了一群同学围住。
剑子三兄弟也上前看是怎么回事。原来地下躺着一个米国女同学,口吐白沫,手抽畜,是间歇性疯癫病。
“快送医院吧。”有同学说。
“她这是老毛病,现在医院也治不了。”又有同学说。
“让我来看看吧,我是学医的。”剑子对众人说。
同学们让他进来,剑子把完脉,掏出针炙的针来。一众米国同学奇怪的看着他。
“喂唐山人,你这是什么?”一个小眼镜秀脸的米国男同学问。
“这是针,针灸用的针”剑子脸色凝重地答。
“作什么用的?”小眼镜米国男同学又问。
“当然是治病救人用的了。”剑子淡定地说。
“救人用的?我们米国乃至西方用的都注射针简。你这比缝衣大的针用来治病。愚昧,没科学文化。”小眼镜米国男同学一副鄙夷地说。
“她的病情危急,我先不跟你说,呆会再跟你算吧,”剑子不再搭理他,立即放针。连扎了10多根针。一众米国同学,再尖叫连连,引来更多人围观。
“唐山人,你快住手。”小眼镜米国男同学。
“对,唐山人,你快住手。”一个高鼻子的米国女同学说。
“住手,唐山人,你快住手。”其他米国同学都喊。
剑子像没听到喊声样,全神贯注,一根根的失捻动扎进去。足足过了一刻钟才逐根取针。
“啊,”戴安娜醒了过来,早已不吐白沫,也不再手足抽筋了。睁眼看到有许多同学在,还有三个唐山人在。她伸了伸手脚。
“谁救了我?”她立即问。
“戴安娜,是那位唐山人,在你身上和头上刺了好多根大的绣花针,你身体还好吗?”小眼镜米国男同学带有疑惑的眼神看着。
“彼特,我身体很好,感觉我的病也好了。”她再伸展了手和脚。对着剑子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你是用什么医术把我治好的?”
“就是这,”剑子展示了他的针。
“啊,”戴安娜一见针就晕倒了。
剑子立马掐其人中,一会儿,戴安妇醒了过来,说:“那么长的针,吓死我了。”拍胸口,喘口气,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Sword.”剑子简练的回答。
“Sword?你确定这是你取的名字?”戴安娜觉得有意思。
“我确定,因为我就是Sword,取它做我的英文名字最符合了!”剑子肯定地说。
“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戴安娜又问。
“我不是,我去哈佛大学的。我二哥是来你们学校的医学院学生。”剑子介绍了大哥和二哥。
“你们好,我叫戴安娜,是斯坦福大学的经济专业本科学生。”戴安娜自我介绍。
“你好,我该走了,”剑子准备和大哥走。
“我可以请你们吃饭,表达我的感谢吗?”戴安娜问。
“不用了,只要你们相信我们唐山的针炙医术就好,再见了。”剑子和大哥离开了,出发到哈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