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沟因为特殊的地形并没有被侵略,得以在最前方。形成一个繁荣的小上海。
本来剑子等人是要从长安城开车去的,奈何,洛阳等河南之地几乎全沦陷,虽然有中立国洋行旗和国籍身份,还有苏俄商行号,途经安全没问题。但有比这更好的途径,就是坐米国人的飞机到立煌寨。所以剑子等5人就坐飞机来的。
“这里难怪被称为小上海,大部分是从上海逃难来的,满街上海人喔的腔调。”剑子不由地说。
“老公,我以为这些腔调是这里的人呢,以为跟我们四川一样都是自己的腔调。”武娘开心的对剑子说。
“董事长,少奶奶,咱们拐个湾到咱们的德馨餐馆吃饭,这里以徽菜为主。”小坚在前领路。
商号林立、还有餐馆、戏院、妓院、茶楼,工厂,真是繁忙。人来人往,还有不少难民。
德馨餐馆和德意堂药房,德意商行等挨着不远。
“小坚大掌柜,你来了,”刚到门口就有伙计上来接应小坚。
“这是我们东家,还有两们少奶奶,这是我爸,”小坚介绍起来。
伙计年轻,长得模样还挺英俊的,机灵小伙子:“东家好,二位少奶奶好,坚大掌柜好,里面雅间坐。”
5个人来到临街的一间雅间,不久进来了一个熟人:“老刘叔,”剑子脱口而叫。
“剑子少爷,欢迎你来呀!”老刘说。
“老刘老伙计,咱们又见面了。”坚叔轻打一拳老刘。
“哈哈,在这兵荒马乱的,咱们能安好就不错了,我还得感谢你,给我安排了个这里的掌柜做。”老刘对坚叔说。
“这得谢剑子少爷,喔,不,是东家,没有他出钱出力的创办这些生意,我们都要落难,没个混饭吃的地方。”坚叔和老刘说。
“是是是,谢谢,剑子少爷,”老刘叔开心。
“老刘叔,你也叫我东家吧,别老少爷少爷的叫,让人觉得你是下人,咱们现在是同在一船上混饭吃,得劳心劳力、兢兢业业的经营谋生。”剑子正色地说。
“是,东家说得对。”老刘说。
杨家撤退时,宾馆卖了,对他也有安排,但是他找了坚叔,想离上海近一点的,带着家人不用走远路。
“你们一家都好么?”剑子又问。
“托你的福,都好都好,我有个80高龄的老母亲,当初老太爷安排我去重庆的,可我怕老母亲走不了那么远的路途,老坚安排我来这里,就近多。孩子在这里也有书读,大的在屯溪那边有大学读。”老刘心里感激。
“家人都好就是一件好事。”剑子觉得欣慰。
“是的,咱们在这里的生意多,还有药店,药品也齐全,有点病啥的,也有得治,现在很多人就是有钱也买不到药而撒手而去了。”老刘觉得幸运。
菜上来后,老刘相陪,边吃边聊。
“上海怎么样了?”剑子问。
“生活艰难,米价飙涨,还很难买得到。幸好出来了,要不然有可能饿不死也可能饿得皮包骨。”老刘心里是庆幸。
店里来卖唱,是评弹,虽没见其人,但其声音非常动听,琵琶声引扣人心,
二胡声拉悠扬而无力。引来阵阵喝彩。
“这好像难民挺多的,在这里怎么弄到米啊?”剑子想到这个问题。
老刘答:“这几个又丢失了不少地方,涌来很多难民。我们的米是从沦陷区的一地主家长期进货的,我们存了大量的货,无需忧。”
“这就好,现在有粮食就尽量多进。”剑子认可。
“是,我们的家禽和牲畜都进过来养着,餐馆要,其他商号的伙计也需要。”老刘回禀。
“唔,”剑子点头。
外面传来了一声:“小妞,长得挺勾引人的嘛,坐下来陪你军爷喝两盅。”
一个老而颤的声音:“两位军爷,我们爷孙俩是卖唱的,不是卖娼的,你们行行好,别摸手摸脚的。”
“爷爷,”动听的声音快哭了。
“摸摸怎么了,又不会掉几块肉,老子在前方打仗,找个妞来慰劳慰劳都不行。去,老不死的,”听到个摔倒出去的声音。
“爷爷爷,”女孩哭泣:“放开我,我要去看爷爷。”
“那老不死的,有啥好看。”
剑子的脸早已气得一脸黑色了。老刘见说:“唉,这常常有兵痞子闹事。”
剑子“嚯”起身就箭步出去。众人跟着出去。
只见一个一身红衣红裤都补满了五颜六色的丁的赤脚姑娘被两两兵痞子拉住乱摸。姑娘身材丰腴,精致美脸,双眼勾魂。旁边摔倒一个瘦骨嶙峋,须发都没有修过,衣衫褴偻,在地上**。剑子径直上前,老刘想赶上去阻拦,被坚叔扯住,示意其不要去。
啪啪啪啪啪一连几声巴掌,是剑子扇出的,打了那两个兵痞子,两眼冒金星。两反应过来后,提起枪对着剑子,嚷:“哪里来的小子,敢管你军爷的闲事,你找死吧。”
剑子抓住其刚提起枪的瞬间,双手抓着其枪杆一抬,指向天,蹬出两脚,把两人踩到地板上,抡起枪托就中下去,两名兵痞子,捂腹叫痛。连中了几下,疼得两人打滚。才收手:“叫爷爷,快叫,不叫我继续中了。”
“爷爷,我们错了,你别再打了。”两我兵痞子哭求。
剑子停手,把枪掉过头来,取下子弹。还把他们身的子弹袋倒空子弹,才把枪丢给他们。
两人拿着枪站起来,脸立马变恶起来:“你敢打我们军人,你留个姓名来。”
啪啪啪啪又是连着几巴掌打脸,剑子说:“你们还死性不改,我是这家的主人,我是坐着米国人的飞机过来的,就是你们长官过来,我也不怕,还怕你个小兵痞子,以后,要是还敢欺负老百姓,我见你们一次,重打你们一次。把你的单买了,再立即给我滚出去。”
两名兵痞子,掏出钱一丢,一阵烟似跑了,头也不敢回。
“爷爷,爷爷,”女孩把爷爷扶坐起来,哭叫。
剑子走过府下身去,一号脉,气若游丝。连施一阳指功,连戳几处穴位,掏出随身携带的氯喹,给其服下2粒。然后对姑娘说:“姑娘,你别哭,你爷爷刚得了打摆子,我已经给他服下了药,再加上刚被人推倒摔伤了,但已无大碍。等下跟我走,过两天他就好了。”
小坚过来把老人背起来,武媚和武娘过来牵着姑娘走。
围观的食客这时响起一阵阵雷动的掌声喊“好好好”,这些兵痞子,常常作恶,众人敢怒不敢言。
剑子对老刘叔:“老刘叔,你别怕,他们不敢怎么样,有事去药房那边叫我。”
回到药房后院,安排好大家的住房。
过了两天,老人打摆子已经痊瘉,伤也好的差不多,但长期饥饿,没油腥身体孱弱。剑子捧来鸡汤和猪肉汤,慢慢调理其身体。约一个礼拜,好了起来。武媚和武娘把自身的衣服给姑娘穿上,虽有点不合身,小了点,可也比穿着破烂衣服显得更漂亮了。爷孙俩对着剑子就要跪拜,剑子忙阻止并扶起。
“恩公大名呀?”老人问,他已剪短了须发,穿着新衣裳。
“老人家,你别恩公恩公的叫,我叫杨中剑,你叫我剑子好了。”剑子和声悦色,又问:“老人家,你们爷孙俩叫什么呀?”
“我叫王牛汉,别人都叫我王老汉。”老人说。
“我叫王莺莺,姑娘看剑子看向自己脸一红低头说。
“莺莺,声如其名,人如其名,都是美。”剑子闻言一赞。
“你们家在哪里?家里还什么人?”剑子又问。
“我们家倒是不远,苏州的,一个瘟疫,剩下我们爷孙俩相衣为命了,我们祖上就是会点乐器和唱评弹的,我们代代靠这个为生。”王老汉伤悲地说。
“你们弹唱都不错,我是不懂这些乐器或音乐的,我就懂得治病。不过你们只会这个谋生,不是好事,莺莺姑娘长得太美,随时随地都会招来恶人,你们又无力保护自己。”剑子直说。
“要是有别的办法,也不会让孩子抛头露脸,以前我们家的女人就因这个变得红颜薄命。”王老汉痛心。
“好了,你们先在这里住着,不要到外面去唱了,外面乱哄哄的,易出事端。”剑子说完出去了。
“孩子,我看这位剑子少爷,人不错,你就跟了他吧,不过估计是做小的。”王老汉对孙女。
“是做小的,他那俩个美艳无比孪生老婆,已经是第八和第九了。”王莺莺说。
“哦,这么多了,这有点不合适。”王老汉说。
“他能保护人,人脉强,连兵痞子都敢打,别人还不敢来找他算帐,他人好,疾恶如仇,也很有本事,能治病救人,还会做做生意赚钱。人又长得帅气。别说八九个了,还不知会有多少个,做个第十也不委屈。”王莺莺细声说。
“那你是铁心想跟他了?”王老汉问。
“不跟他,还能去哪里找?找到什么时侯?现如今世道这么乱,出去给人欺负不说,要是让遭蹋了,就永无机会了,还不是步姑姑她们的后尘了吗?”王莺莺实话实说。
“这倒是对的。”王老汉也没法。
剑子出去前门药房会客,来了一位戴眼镜商人,长袍马褂,方脸,一身正气。称是孙医生介绍来的,还携有孙医生的亲笔介绍信。孙医生的字,剑子能认,还有暗号。及取药单。两人聊了一会,剑子就命掌柜亲自交药,药给提高这笔生意算是完成了。
剑子好久没替人看过病了,他手痒,干脆坐堂替人看病开药房。整整看了一个白天。晚上,带上两位娇妻和坚叔父子、王氏爷孙,过德馨馆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