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国公大人“你”了半天,一句话说不来,险些背过去,还好孟诸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心想这国公大人好歹也是家主,怎么会如此襟弱?
“那庄太师认为,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臣认为,此事是蓝子轩有错在先,臣不与他计较已经是臣宽容,可是国公大人颠倒黑白,非要把罪名扣在臣的小女身,让一个弱女子无端遭受这样的的屈辱,原本臣想本为同僚,这件事便算了,可是他却步步紧逼,想让臣交出女儿,这不是想害命是什么?”
“庄祖新,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的小人……庄梦雅不是好好的?可是你看我的轩儿,都成了废人,你还有脸来这里胡说八道?”国公大人气的全身都在发抖。 ()
庄太师面不改色,“臣所言句句属实,至少臣没有一个好色淫邪的儿子。”
“你……”国公大人被气得大喘气,“你怎么不说是你的女儿勾引我儿子?”
“谁不知道国公家的独子是个二世祖,除了杀人,什么没干过?”
“帝君……”说不过他,国公大人便用了苦肉计,对着墨修哭喊道:“帝君明察啊,庄太师如此诋毁我儿,实在让臣寒心啊……臣一直以来兢兢业业,对待同僚也是友好有加,对待孩子亦是严厉教导,庄太师想往臣身泼脏水,是何居心?”
容澈在一旁添乱道:“要我说啊,干脆庄梦雅嫁过去得了,反正她名节也毁了,也没人要娶他了。”
在墨修面前,庄太师一直是极力克制自己的脾气,可是面对容澈,他墨语气便重了几分,“容将军,凭太师府的本事,想要给小女找一门亲事并不难,这件事不劳容将军操心。”
“我只是随便说说,庄太师那么当真做什么?”容澈扯了扯嘴角,似乎是真的没有当真。
庄太师气结,扭过脸去。
“这件事孤也了解了。”墨修神色淡了几分,“两位大人还是先回去吧,孤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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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甘愿,两人还是离开了,临走前还互瞪了一眼,大有互不两立的意思。
在他们走后,容澈毫不客气地锤着桌子站起来,“噗哈哈哈……蓝海那个蠢货,还想让姑娘嫁给他儿子……他儿子都成太监了,还能洞房不成?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
容澈笑得有点喘,抬头却看见墨修一脸趣味地看着他,容澈心一紧,疑惑问道:“你不是真打算……让庄梦雅嫁给蓝子轩?”
“有何不可?”
一句轻飘飘的话,让容澈从凳子猛然坐了起来,“你来真的?”
这次,随了国公大人的心愿又如何?国公府已经渐渐败落,已经不配让他出手,而庄太师却明里暗里都在招纳人才,他不想造反,而是想要权贵。
墨修想解决庄太师很久了,如果能趁这个机会推他一把,把国公府扶起来又何妨?
“帝君……”听到墨修的吩咐,莨衍从暗处出来。
“你去把消息散播出去……重点是,庄梦雅已经被蓝子轩玷污。”
莨衍先是一愣,他以为次容澈让他去满大国找一个女子已经后疯狂了,没想到墨修给他派这个任务更加葩。
墨修斜睨了一眼旁边坐立不安的容澈,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容澈黑了脸,搞得他多遭人嫌弃似的。
“有空多去陪陪外祖母,今年过年,便来帝宫吧,容府太冷清了。”
“奶奶喜欢清净,再说吧。”
这边,太后却收到了一封烫金帖,徐姑姑进来的时候,看到太后激动地看着手的帖,一双老眼老泪纵横。
“太后这是怎么了?”徐姑姑忙前,跟在他身边多年,除了次见姜珞胭,她没见太后如此失态后。
“是我的家人,我的家人要来找我了……”太后十分激动,往日平和的嘴脸似乎也勾起了幅度,却显得眼角的皱纹有些深。
徐姑姑也是一惊,从来没听说太后提起过她的家人啊。
“太后的家人是……”
“姜家,大禹姜家,是家的一个妹妹,她人在天圣,想到哀家在帝宫。便想着来见见哀家。”
“这是好事啊,太后哭什么?”徐姑姑忙帮她擦去眼泪,心里有些可惜,太后年轻时长得很好看,可是后来却一直是不注意保养,又是常年吃斋念佛,虽然贵为太后,但她把日子过得清苦,所以看起来同龄人要老一些。
“我只是太高兴了。”太后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他们,她以为,她这辈子与姜家再无缘分了,没想到出现了一个姜珞胭,现在她的庶妹姜涵梦也来了。
小年将至,帝宫打扰得十分干净,处处高挂着彩灯,很是喜庆,太后命人把慈宁宫下打扫干净,尤其是那几处寝殿,墨修十分诧异,往年这个时候太后都是在慈宁宫内诵经的,难得今年还管这些事,他也听说了太后的亲人要来,调查了下,是淮阳城宿家,宿家家主宿梵也是江湖内十分有名气的人物,而他的妻子姜涵梦,则是姜家的庶女,他们前来看他,这也无可厚非,遂吩咐内务府,太后要什么尽力答应,缺什么少什么,也可以去他的私库取。
天圣的第一场雪今年来的有些迟,雪花从灰暗的天空落下,远远一看,只见一片雾茫茫,生长在南国的姜珞胭从来没有看过雪,这场雪来的有些急切,雪落无痕,却也在地铺了白白的一层,踏雪而过,在地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脚印,一连几日来的沉闷一扫而空。
云姑姑在屋内燃起了碳火,整个屋子一下子暖了起来,却发现屋没了姜珞胭的身影,走出去一看,原来正在院荡秋千呢。
秋千架在树下,倒不会让雪压着,姜珞胭心情极好地看着这长乐殿,覆盖了白白的一层雪,像裹了一层白霜一样,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