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时已晚,孙百德的剑已经刺到旱魃,这一剑直接刺穿旱魃的一只手臂,但是围绕着旱魃的红色烟雾却像水中的旋涡一样,打着旋被孙百德的剑吸进去。
虽然孙百德刺了旱魃一剑,却将朱砂制造的烟雾给破坏了,旱魃从地上爬起来就跑。一旁的孙百德傻眼了,他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老者叹口气道:“也许这就是天意。”
“阿弥陀佛,贫僧绝不允许这畜生成长起来。”说着身影已经远去。
李元修看着愣愣的孙百德冷声道:“你是旱魃一伙的吧?”
孙柏怒视着李元修道:“放屁,我出身名门正派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哪像有些人道貌岸然,表面上做着除魔卫道,暗地里做着人神共愤的事情。”
李元修刚想反驳,老者却道:“两位不要吵了……谁?”
李元修惊讶的回头看去,却见贺品羽探头探脑的看过来,似乎是在查看旱魃。看到李元修后他道:“哎,你们在这里吵架那个妖怪呢?”
李元修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的破破烂烂,李元修关心的道:“你没事吧?”
“哎,没事,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只是似乎这个妖怪身上有毒,我的伤口开始溃烂,而且伤口是黑色的。”
老者却道:“没什么,那是尸气腐蚀,你回去后用香灰洒在伤口就会破了尸气,伤口才会慢慢愈合。”
贺品羽对老者拱拱手道:“多谢前辈指点。”然后走到孙百德眼前道:“这位道长好面熟,是全真教的道士吧?”说着很热情的抱着孙百德,在孙百德肩膀上拍了拍。
孙百德脸上一股讨厌的神色,身子一晃挣脱出贺品羽的手,但是孙百德脸色瞬变成紫色,对着老者道:“前辈我先走一步,我不能让大和尚一个人涉险。”说着飞一般远遁。
贺品羽却哈哈大笑起来:“道长慢走。哈哈……”
李元修鄙视的道:“有什么好笑的。”
老者却摇摇头,贺品羽道:“你看地上有什么?哈哈,笑死我了。”
李元修看向地面,却见地面上有点点水滴,几乎瞬间李元修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刚才贺品羽装作套交情拍了拍孙百德的肩膀,而孙百德就急急忙忙走了,可见贺品羽一定用了李元修给他的符让孙百德尿下了。想到这里李元修笑了,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李元修对老者拱拱手道:“还没有请教前辈尊姓大名。”
老者笑着捋着胡须道:“老夫陈俊。”
李元修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还是高兴的道:“多谢陈前辈援手,不知道前辈要去向何处?”
陈俊颇为惊讶,李元修竟然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但是很快就坦然了,他朗声笑道:“呵呵,老夫云游四海,没有去处又无所住处。”
李元修不关心这些,他只想知道对付旱魃的方法,跟他说了这么多只不过是应付而已。他开门见山的问道:“陈前辈,请问对付旱魃用设么办法最好?”
陈俊笑道:“这个岂能算是旱魃?也就是一个僵尸而已。真正旱魃其实我们这些人能对付的了得?昔日,我神州大地曾经出现一个旱魃,那可真是恐怖,旱魃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赤地千里,百姓流离失所,大地一片萧条。上天大怒,派关云长去除掉此害。而关云长与旱魃大战七天七夜,终于将旱魃斩于刀下,天庭为表彰关云长功德点化百姓允许建关帝庙受其香火。这才有了五月初一关老爷磨刀之说。”
李元修想起关云长夜斩教书先生,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不由得想到就连他斩杀一个旱魃都要大战七天七夜,又岂能是他们这些人斩杀的了旱魃?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斩杀了这个还没成型的旱魃,也是大功一件吧?怪不得戒度和孙百德一直苦苦追寻。
贺品羽不相信的道:“真的假的?一个僵尸而已,就连关老爷也要大战七天七夜?”
陈俊又道:“老夫在钦天监带过几年,对于这些事情还是能分得清真假的。”
李元修惊讶的道:“钦天监?那前辈对现在动荡的社会有什么看法?”
钦天监是元代皇家设置的观天象推演国运大事的一个机构,对于这个机构外界不是很了解,这是一个很神秘的机构。钦天监不仅推演国运大事,还处理一些神秘的事件,应对很多邪教以及道、儒、佛等门派对皇家不利,保卫皇家政权不被颠覆。
那些时候只有人练得术法逆天就想三想四,想想皇家的财宝以及政权。这个时候就会有人对皇家的人做出不利举动,而这个时候武士将军就不管用了,只有钦天监的人出面了,能招降就招降,不能招降的只有抹杀。
这个钦天监很多人都知道,能进到里面的人哪一个也是能开门立派的人物。
李元修就这么随口一问,他没有指望陈俊能回答,但是陈俊看了李元修一眼道:“告诉你也没什么,但是你注定进不了这个部门,倒不是因为你的能力不够,而是你这个人不受约束。这样也好,这样才会……”
李元修一脸的迷茫,但是陈俊讲到这里不说了,话题转移到李元修问的问题上,他摇摇头道:“几年前,钦天监曾经警告过当今皇帝,告诉他真命天子出世了,天象虽然有显示,但是却推算不出真命天子的具体位置。后来钦天监一直将这件事作为重中之重,终于有一天他们推算出这个真命天子的具体位置。”
贺品羽问道:“怎么样?捉到这个真命天子了吗?”
陈俊摇摇头道:“事情是这样,钦天监给出的是这样的一段话:真龙天子有七八岁,头顶银碗,身着红袍,左手撑绿绫伞,右手捧白玉玺,胯下一匹黄骠马,吹、弹、拉、打,乐队伴奏。这个人将出现在凤城,从南门走进去。”
贺品羽惊讶道:“这么大的排场,家里一定很有钱吧?我就知道,这皇帝不会在穷人家里诞生。”
李元修也很想知道结果,不满的对贺品羽道:“就你话多,你不能等陈前辈讲话讲完吗?”
陈俊没有责怪贺品羽打断他的话,对他道:“你错了,当年皇宫派出的禁卫军将凤城的城门把守的十分严密也没有遇到这样一个人,回去后对皇帝告了一状钦天监,说钦天监推算不准。于是,皇帝很是恼怒,将钦天监的主事招去当面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