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李元修用天眼神通看了一眼还真的发现不了。这些黑沙都是一些虫子,原本李元修以为这些黑沙是伴有剧毒的沙子,却没想到这是一些虫子。
“决不能让这些虫子活着离开,否则就是平湾村的灾难。”
注意打定,李元修将身上的爆炎符纷纷扔了出去,不一会地上就被烧了一遍。李元修这才离去。
今天要不是身上有鬼差的残魂,说不定李元修就死在这里了。即使这样,李元修的脚骨也受了伤,回去还要先疗伤。
正要走的时候,李元修瞥见李子良死的地方有一枚玉牌。刚才这枚玉牌被李子良的骨灰掩盖没有看到,此刻因为爆炎符的肆虐却又显示出来了。
李元修一瘸一拐的走过去看了看,玉牌上面写着“南天蛊”。李元修没有动这枚玉牌,怕上面有毒,这枚玉牌很可能是一个门派的身份象征。
李元修掏出三星曜日在地上挖了一个洞,然后将玉牌捣碎扔进这个洞里又填上土,这才离开。
三天后,李元修从大伯家出来后站在老家的房子前,可以看得出来,房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大伯说道:“唉,房屋去年我和老二他们维修过一次,这房子卖不卖你爸说的算。不过我不希望你们把房子卖了,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们不缺钱,留着吧,留着也算是对你们家的一个念想。”
“大伯,这栋房子你看着处理吧。我回去县衙讨回一个公道。”
“啥?你小子别犯浑,县衙的齐老爷岂会让你如意?就怕你去了反而出不来,你也知道,我们几个老东西可没有本事捞回你来。”
李元修笑笑说道:“你放心大伯,我会让齐官迁过的如此舒服,我会让他长点记性。当初为了帮他死了那么多人,而他做过什么?哼,我会让他记住的。”
给姥姥上了坟后李元修来到魏县城的大街上,看着街上稀稀拉拉的人,李元修心里感慨了很久,这才找到魏大兴的玉器店。
事实上魏大兴根本不缺钱,这个玉器店只是一个幌子,但是由于他的不是很计较钱,反而生意是最好的。
李元修进来时正有几个女人在买玉器。李元修问店里的伙计:“你们老板呢?”
“老板去进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如果客人有什么话需要带到可以跟我说。”
李元修失望的问道:“你们老板什么时候走的?”
“老板走了十多天了。”
唯一的一个朋友却不在,李元修有些失望。
很快李元修就来到县衙,围绕县衙走了一圈,李元修没有进去,他准备晚上进去,白天人多眼杂,难免不会遇到什么“高人”。
正要离去,后面来了一个官差却一把拉住他。李元修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被人认出来了。
“李兄弟,你怎么来了?还敢在衙门口转悠?”
李元修这才发现是被称作兔子的江图,当时江图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给李元修报过信,李元修的父母才得以逃走。
“江大哥?哈哈,没想会遇到你。走,我请你喝酒去。”
江图着急的说道:“李兄弟你可不能大意,虽说事情过了这么久,但是齐大人对别人忘不了,对你可是十分关注。去年年底还念叨你,说当初也许不应该对你动手,但是已经动手了却让你走脱了,这就是结仇了,既然结仇就应该想办法将你抹灭。”
李元修笑道:“他齐官迁还没有这个本事,我这次回来就想去会会他。”
江图围绕李元修转了一圈道:“李兄弟莫非当官了?”
“我对官不感兴趣。”
江图忽然醒悟过来说道:“那就是你的本领足以应对齐官迁了?哈哈,不过李兄弟你可要小心,我可是在人家手下混饭吃。”
李元修说道:“走,找家饭馆我们好好聊聊,这里哪家饭馆最好?”
“当然是御食锦,去年这家御食锦开店一来生意一直很红火。”
在御食锦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后,李元修说道:“江大哥难道想一直这么混下去?据说起义军可是快打过来了。”
江图叹口气说道:“咱也知道,要不然齐官迁这些日子简直变本加厉,无法无天的敛财。不过像我这样胆小的人又能干什么?让我去当兵?我天生不会打架,那还不是要死个上百回?”
江图继而又说道:“我和谢瘸子做了最后的打算,谢瘸子腿脚不利索,等到起义军推到这里的时候他先走,我帮衬他走,然后我再走。”
李元修说道:“齐官迁会让你们这么轻易的走了?”
“哼,齐官迁?到时候估计他会比我们先走一步。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不计后果的敛财,最近他可是抄了两家店铺的老板了,抄了两家的钱财全部落在他自己的腰包里。而且牢里还关押着一个玉器店的老板,也不知道齐官迁在做什么?”
李元修心中一动,说道:“玉器店的老板?是谁?”
李元修心想:不会是魏大哥吧?应该不会这么巧。
江图颇有怨言的说道:“不知道,那个人我没见过,齐官迁做的保密工作很好,连我和谢瘸子都不知道。唉,做官没有不贪的,可是齐官迁这样做连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李元修想:齐官迁为什么关押一个玉器店的老板?莫非真的是魏大哥?
因为魏大兴有一门偷术很厉害,如果齐官迁发现了,会不会图谋魏大兴的这门偷术?
李元修又问道:“江大哥,魏县有几个玉器店?”
“两个,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
李元修说道:“江大哥,我也不瞒你,我有个十分要好的朋友也开了一家玉器店。这次回来听说他去进货了,可是十多天还没有回来,我在想会不会这么巧?”
江图听了一愣,想了想随后说道:“唉,还真有可能,听说被关押的这个玉器店老板四十多岁的年龄,被关押在齐府的地牢里,有两个齐官迁的心腹在看押着,其它人一律不准靠前。”
李元修心道:坏了,就成是魏大兴。记得魏大兴曾经透过齐官迁的玉佩,是不是这件事被发现了?
“江大哥,齐府还是住在衙门里?”
“对,在衙门后面,你应该去过。兄弟你想干嘛?齐府现在可是守卫森严,要不我去找齐官迁说说情,看能不能从轻发落?”江图神情紧张的问道。
李元修摇摇头说道:“不要,你千万不要去,会把你连累进去的。我跟齐官迁有点恩怨,这件事我去办。”
当年衙门里驱邪死了很多人,李元修很是愤怒,而后关于旱魃的事情更让李元修耿耿于怀。原本李元修就像找齐官迁出出气,但是现在又有了魏大兴的关系,让李元修更加的坚定了中广核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