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瑞栋的手指,看到人群中有一匹火红的胭脂马,上面端坐着一个宫装美少女。
她冷艳丰美,肤若凝脂,眉蹙春山,眼颦秋水,眉眼中看到她仿佛她有什么心事,或又有些许哀愁,让人看着怜惜不已。
我呆呆地轻吟:“有美一人,婉如清扬。一寸秋波,千斛明珠未觉多。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我怎么也想不到建宁居然有倾国倾城之色,她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的有七八分象太后,但更具青春气息,眉间的英气使她凭添三分艳色。
见众人都在望着我,我定了定神,“奴才慈宁宫总管、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桂文轩叩见公主殿下!公主千岁金安!”我跃下马来向建宁请安。
建宁公主看了看我,以手中的马鞭指着我不屑地说:“你这小孩就是小桂子啊!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呢?是皇帝哥哥派你来接我的吗?”
“是的公主殿下,奴才是来奉旨迎接太皇太后和公主您回京的。”我低了低头说。
“小娘皮,也不让老子起来,想跪是不?以后每晚上床我都罚你光着身子跪半宿!”我心中暗暗发狠。
“代隆哥哥,代云姐姐你们看,就小桂子这样的小孩也能杀得了满洲第一勇士鳌拜?”
“公主,这倒也不一定,人不可貌像啊,桂公公能杀鳌拜自有过人之处。”代隆似是无意地扫了我一眼。
代云应该是代隆的妹妹,她怎么也来了,这代云长的还真是健美啊!一脸的红润,骑在马上英姿飒爽,嘿嘿,骑在她的肥臀上**肯定爽。
“不对,妈的,建宁这小娘皮怎么和代隆眉来眼去的?不是背着老子做出了点什么事吧?”我向上斜了斜眼睛,看建宁还是处女的模样啊,但这心怎么也放不下,总觉得吃了大亏。
“小桂子你起来吧!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蒙古的贝子代隆代将军,这位是代云郡主。”建宁眉开眼笑地望着代隆和代云说,却不正眼看我。
气的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佛……三佛入地好了!
“蒙古贝子代隆参见钦差大人,本当家父亲来迎接,只是漠北局势有些变化,父王不得不坐镇科尔沁,请大人见谅!”贝隆跳下马来向我拱了拱手。而那个可恶的代云郡主竟没理我,只顾和建宁说笑。
我见代隆长的体态修长,浓眉大眼,浑然不似一般蒙古人的粗犷,身上隐隐带着书卷气,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说不出的潇洒,仿佛每个动作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又似了无痕迹地随意。
“这代隆言语也太过倨傲了,不似索额图说的沉稳干练啊!这里难道有什么不对?”我注意到了代隆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心中暗暗警惕,不能让代隆的外表迷惑。代隆绝对是个危险的敌人,政敌、情敌,大大的对立面。
“不敢当啊不敢当,贝子太过客气了,下官只是奉皇命来蒙古迎接太皇太后和建宁公主,不需劳动您亲迎的”。我在皇命上加重了语音,似是提示代隆我是代表皇上来的,你老子也敢不亲自来?
“呵呵,大人客气,今日天色还早,不若我们拔营起程,天黑前还可以赶一段路啊。”代隆嘴角露出一丝的不屑。
“有劳贝子,请公主、郡主上马同行。”我淡谈地说。
路上,建宁和代云跑在前面极是养眼,我大部分的目光都盯在二人的背臀上了,代隆和我并马而行。
“桂公公少年有为啊,想那鳌拜何等英雄也被你击杀,代隆甚是佩服!想是桂公公武功盖世啊,有机会指点一下如何?”代隆不急不徐地说,言语中似有热情和赞叹,但我知他心里是不会如此想的。
“哪里哪里,贝子大人,下官只是凑巧而已,还是皇上圣明,平叛果断,朝中大臣鼎立协助,才得以杀了鳌拜。”我总不能说我真的武功盖世,那鳌拜不是我对手吧?我必须让代隆轻视我,不防备我,才能在最有利的时机,给他致命一击。
我边策马边用心看蒙古的骑兵,一队队地果然精壮啊,都是一脸彪悍之气,显是训练有素,与我所带的骁骑营不同的是蒙古兵浑身都带着杀伐之气。
我暗暗心惊,“一对一的情况下,怕是骁骑营胜少输多啊。这蒙古精骑厉害啊,无怪成吉思汗能一统天下啊,看看这些普通的蒙古兵都如此健壮,控马自如,估计射箭搏杀的能力也是超强啊!”
这时,建宁忽然停马回头,冲着我说:“小桂子,有没有兴趣和本公主比比赛马啊?小心你别输了,不然我可要罚你的哟!代隆哥哥、代云姐姐一起赛好吗?”对我凶巴巴地,对代隆兄妹却是温柔多情,这小娘皮良心大大地坏了。
我面上却不敢露丝毫的不豫,口中连声应道:“公主有此雅兴,奴才定当奉陪。奴才也是才学骑马不久,请公主、贝子和郡主手下留情。”
代隆到是可有可无,任由建宁和代云胡闹,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建宁。
建宁见代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禁有些脸红,扬鞭拍马先跑了,口中叫道:“看我们谁先跑到先锋部队队最前面就算赢!”
代云此时才说了声“好”,跟着跑出去了。
“代云好清脆的语音,听着就爽的心底升起一阵麻痒。这要是**,绝对是一等一的尤物。”在我想入非非之际,他们三人已跑出二三个马身了,我急忙纵马去追。
只是我的马术确实不比他们三人好,好在这玉花骢到底是大宛名马,在起步晚的情况下,跑了一会也和他们追了个马前马后。
我看到代隆的骑术是最好的,他加速、提气、俯身、驱马如行云流水一般,很是不经意,却保持着不超过建宁的马头,保持在那个位置上几乎不变。
代云也不差,好象也有小女孩家争强好胜的心理,始终与建宁一前一后。
建宁一心一意地策马狂奔,不时地回头瞄我是否追上来了,看来是存心让我好看啊。
我却知道我必须输,绝不能赢,但心里不甘心啊,我尽了全力也只是追了个马尾巴,吃了一脸的灰土,好不丧气。
最后结果不问可知,倒数第一。
建宁放缓马步,回过头来对我说,“小桂子,你可是输了啊,你说怎么罚你好呢?”
“当然和你上床了,先把你剥光,然后做男女之间天天做的造人工程啊!”我心里说,嘴上却只有苦笑:“奴才认罚,全凭公主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