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
荣家新房里两人缠绵纠缠得火热,前院的喜宴一样缠斗得热烈。
几个新认识的女子和锦娘说笑着不停地灌酒。
抽空她酒偷偷瞄着荣石那一桌,见他闪亮的目光似乎也一直看向自己不由心擂如鼓。
他那一桌聚齐了白洲四大世家,洛家洛夫人来了三个丈夫,朱家朱少夫人也来了一个丈夫,白家也来了三个丈夫,不对,那个粉红衣袍配狐皮袄子的不是白家小爷,而是白飞扬,正直直地看着锦娘。
锦娘装作没看见,低头喝酒,身边几个夫人言语暧昧,句句暗指荣石在江洲早已有相好的,还相互猜测那女子该多狐媚才能引得这荣公子婚前就与之同进同出。
她们当然并不知道锦娘就是那个她们口中的狐媚女子。
锦娘看她们嫉妒又羡慕的神色也不生气了,人都是这样的,吃不到葡萄就要说葡萄酸!
过了一会儿,白家少夫人二丈夫起身离席,而大丈夫朱奎似乎在荣石与他起身告辞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用衣袖挡了荣石的酒杯一下,荣石端起酒杯掩袖仰头喝下,朱奎不着痕迹微笑,眼中顿生精光。锦娘是一直关注着他们的,顿时心中生出些隐隐的不安来。
果然,不一会儿,荣石直说头疼,不胜酒力,马上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过来搀扶着荣石去向后堂。
锦娘连忙起身跟上,却被刚刚认识的一个夫人缠上,说了几句话再来到后堂,荣石和那少年早已经不知去向,私下一片昏黄灯色。
锦娘心下焦急,忽然一个纸团打到手上,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万卷楼。"
锦娘一看,左右又无人,不知是何人所投,但心下焦急得很,再不多想,揣了纸团就朝万卷楼走去,那里是荣石的书房。
前天他还带他去看过,里面有许多各式各样的书籍,很多上面都有批注,笔迹似是有些久远,但锦娘一看就知道是荣石的字迹,于是挑着批注多的书籍选了好几本回院子细看。
这万卷楼十分偏,但离前院并不远,锦娘连跑带绕的,穿过花园山石小道直奔那里。
果然书房大门紧闭,但里面灯火通明,门口守立的正是白家少夫人的二丈夫。
"你到底想怎样?用这样卑鄙无耻的手段暗算荣公子,不就是想要得到锦瓷吗,你让我进去,我立马给你锦瓷的配方-"
锦娘气急败坏,劈里啪啦地一阵抢白,忽然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根本就动不了,她甩了他一巴掌,他还是不动,就象是被人点穴了一样!
锦娘不再犹豫一把推开房门,正对门的软塌上一个一身红衣凌乱的中年妇人,睁着双媚惑的桃花眼一动不动,眼中似怨似惊,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正是刚刚那个搀扶荣石的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听到门打开丝毫不为所动,疯狂地撕扯那妇人的衣衫,唇舌并用地埋头索取。
不见荣石身影,她再不顾赶忙穿过茶水间,冲到最里间的书房。
荣石暗红的华贵外袍已褪,露出里面白净的贴身锦衫。
他正在换衣!
锦娘一下子就愣在门口,半晌才呐呐地说到,"你,你没事吧!我---我刚刚---看你,怕你-"话已是有些说不明白了!
荣石看着她局促的样子,淡淡一笑,唇畔勾靥出遥不可及的飘忽,凤眼微抬,"他们给我的酒里下了春药!"
"那,那你-"
锦娘一听面上又急又怒!
荣石丹唇勾起一抹冷笑,"我荣石还没那么容易上当,不过你真要把锦瓷的配方交给白家来交换我的清白?"眼中波澜暗生,眼瞳深不见底,仿佛要将她深深吸入。
也许是刚刚喜宴上酒多喝了几盅,又或许是刚刚一系列的心急慌乱还没平息下来,她脱口而出,"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轻轻对上其深邃的双眸,荣石温润携揉缕浅笑靥盯着她,容颜因这笑意美轮美奂。
锦娘脑中轰轰地呆呆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面容如露岚晨风,催红了她白皙的脸颊,侵染了朝霞潮红微光,就那样仿似被定住了一样,看着他漂亮的手指拂上她的头顶,干净修长骨节匀称而且有力,白皙的手指轻轻拔下她的发钗,顿时飞云发髻散落,一头乌黑亮丽的黑发批泻而下。
锦娘木木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离她离得如此近,梦中的气息,味道就在头顶吐气如兰,她抬头看他,他眼中柔情乍现,墨玉般的瞳仁紧紧盯着她,竟然带有紧张地轻颤,那股沉笃的黑色一点一突地聚集。
"你---要干-"话未说完,尾音已成呜咽,瞳孔迅速放大,心跳几欲停止,因为荣石俯身含住了她的粉唇!
他的薄唇扫过之处,引来锦娘从心尖里发出的轻颤她以为自己又在发春梦,伸出丁香小舌触探,那温润的唇是那样真实柔然-
她感觉到他在解自己的衣扣,慢慢褪去她的外袍,亵衣,她闭上眼睛,紧张的手都在发抖,直到她在他面前袒露美好和娇嫩,她羞红了双眼不敢看他。
"我要你!"荣石说到,面容上说不出的惊艳绝伦与势在必得。
他的声音如上好的醇酒,温润醉人地蛊惑着,他周身散发着灼人的热力,混着他略微粗-重的鼻息,烧的锦娘头晕目眩,根本不会拒绝他,亦无法拒绝,她心心念念,爱而不得的时刻终于来临,心似狂潮-
沿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吻到蝴蝶展翼一样优美的锁骨,在含住她胸前浑圆的一瞬间,她莫名的感觉犹如浪潮般汹涌袭来,几欲丢失,软倒。
荣石面对如此不胜娇羞的锦娘,再不复山高水长宁静致远,热与冷交错,狂欢与孤寂鼓噪,沉在某个梦魇之中,再也无法自拔。
**的火苗四处乱窜,他一抬手,桌上笔墨纸砚账本书籍纷纷扫落于地上,将锦娘一把压上桌面,两手分托她的臀瓣儿,轻一用力便将其分开,毫无遮掩的娇花便袒露在眼前,他不再迟疑,跻身涌入,霸道而野蛮。
他操控着主动权,攻城掠池,侵占掠夺,狂-野而激-烈,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强悍而激烈地索取着,在他强有力的撞击下,锦娘莹白如玉的身体随着他沉沉浮浮着。
红木的大书桌发出吟吟喔喔的响声,与她在他每一次剧烈的冲-撞中尖-叫和呻-吟声相互辉映,无法抑制,所有的理智与矜持离她远去,唯有一颗心在他身下迷-醉,沉-沦-
渐渐意识恢复清明,恍惚听到外面似有熙攘的嘈杂声渐进,锦娘一个机灵顿时清醒过来,荣石欢,爱的面上没了往日的冰冷和威仪,反而带着点魅惑人心的惊艳之美,看得锦娘移不开眼。
她和荣石现在所作所为尽管情之所致才干好事的,但再怎么说也是婚前性,行为的,若是让别人知道于荣石名声可是有损的。
刚要出声讯问,荣石拽起她一把搂进怀里,下面还没出来就那样继续绞缠着,锦娘羞红了脸伸腿夹着荣石的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中,荣石捡了外衣整个往全身一罩,锦娘就只剩下个黑脑勺了。
出了里间走到外间,看到软塌上那个少年还在做个活塞运动,面上暴着青筋,眼珠子都红了,一看就不正常,底下那个女的眼中已经是惊恐和痛苦的神色了。
"他怎么了?"
锦娘问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个是白家夫人,一个是白家的走狗!"
锦娘心下顿时明白了,前前后后就是白家设的局,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将荣石收入白家,荣石将计就计,制住白夫人和那少年,又给那少年下了春药祸害白夫人去。
一打开门,外面除了被点穴的白家二丈夫竟然还有一个人,白飞扬。
似是担忧又似是有些懊恼地想进门来。
一看到荣石怀里抱着锦娘出来了,仿佛并不吃惊,有释然更有失落,支支吾吾,"你,你们真的-"
锦娘看他样子一下子明白了,"刚刚那个纸团是你丢的?"
他点点头。
"那你们白家做的龌龊事儿你都知道了?"
白飞扬什么话也说不出,默默地看着她。
"为什么帮我们!"锦娘说的是"我们",因为白飞扬不知道荣石其实并没有中春药,告诉锦娘荣石所在无疑是成全她和荣石,而破坏了她姐姐占有荣石的机会。
白飞扬有些悻悻地开口,"我知道爱而不得的滋味太折磨人了,我知道你一直对荣石---我---我不想你也承受这样的折磨!"
他说的语气神态十分诚挚伤痛,似是心头大拗而出,锦娘一下子就愣住了。
荣石冷冷地看着他道,"为了我荣石你们白家还真是费心了,不过你的爱而不得不代表别人的爱而不得!"
远处灯火和嘈杂声似更近了,锦娘有些着急,"公子,我们快走!"
荣石点点头抱紧她,身子陡然跃起,在隐约灯光摇曳的夜里上下几个起落已是到了一处无人处。
锦娘只觉得耳边风声猎猎,心中激荡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那应该没有人看到他们吧!
下一秒已经来到了一个院子,在进门的一刹那她看到院墙那边伸出大片枝桠的白梅,顿时了悟,这个院子正是她所住的隔壁那个有水声潺潺的院子。
"这是我的院子!"荣石说到。
原来荣石的院子就在她的隔壁,原来她们离得如此近!
锦娘被荣石一直抱着走近最里间,一下子热气腾腾了起来,这最里面竟然是一个温池。
荣石边走边褪尽了衣物,进入温池中,两人相拥进入水中。
锦娘心又开始砰砰直跳,垂涎已久的美男肉就在眼前,洁白如玉的臂膀胸膛散发着瓷般的光泽,彰显着力和美的集合,宽肩窄臀,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地方又开始灼热,坚挺起来。
她羞红了双眼,面上红潮如血。
"怎么,现在却不敢看我了?"荣石斜睨着她,笑得调侃。
锦娘一愣心中很快咯噔一下,原来上次那晚她偷看他沐浴的事儿他根本就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