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
晨光微曦,初春细风斜雨,叫人迷醉朦胧。
别院房内古朴的雕花床上锦娘看着身边闭目静睡的荣石,心甜似蜜糖,她细细描摹着他的五官,宽阔光洁的额头,英气的剑眉因为闭眼而略显温和,排扇般的羽睫挡着她最爱他的凤目,鼻子高挺如石膏雕塑,薄唇轻抿,面庞洁白如玉,因着沉睡神情不复清醒时的霸气和凌厉,显出高雅俊美之气。
那排扇一样的羽睫扑扇开来,凤目一片水光潋滟,光华灼人,他竟没有睡着。
"怎么,还没满足?"
锦娘一下子就脸红如霞了,"装睡!"
"不装睡怎么知道你这么好美色!"
锦娘索性耍赖了,"我就好你的美色怎么了?没听说过吗?女人好似鸡蛋,外面很硬,里面很清纯,内心很黄!"
荣石忍不住扬了扬嘴唇,"你还有理了?那男人是什么?"
"男人好似芒果,外面很黄,里面更黄!"
"哈哈哈!"
"你见过芒果?"
"有个南边盐城的客户带给我吃过!"
"是不是杨光,杨小姐?"
锦娘一听连忙问到,"快说,她是不是喜欢你,你喜不喜欢她?"
荣石斜着凤目懒得理她,看着窗外烟雨朦胧轻轻说到,"被人框去了三套青花瓷还不自知?"
锦娘却一下子眉开眼笑了,"只要她不来勾引你,一百套青花瓷我都愿意!"
"有你勾引就够我受的啦!"一句话说得锦娘面红耳赤,嘟囔着,"我哪有勾引你---"忽然想起那次差点遭强,奸被荣石救下抱在怀里进了马车她还窝在他怀里不肯出来的情景,声音越说越低了,
"想起来了?"荣石面上带着丝调侃的笑意。
"勾引你,你又不上钩-"锦娘小声嘟囔着,转脸又死乞白赖地缠着他搂着他的胳膊,"快说,那个时候对我有没有动心,有没有动心-"
她却不自知锦被滑落自己酥胸半露,撩人心魂。
荣石正待翻身却传来敲门声,"夫人,四爷,起了吗?"
是珍珠听到里间说话的声音以为两位主子起床了,来送洗漱水了。
"放在外间吧!"
锦娘想到自己还是光着的,连忙起身穿衣,却被眼前的荣石的身躯惊呆了,他白玉一般的后背上好几道狰狞的红印子,如同一副完美的作品上面被刻意破坏了一样。
她轻轻覆上他精赤的后背,"对不起,我-疼吗?";
他的强悍索取让她情迷意乱之时竟将他后背挠得惨不忍睹。
"疼你就不挠了?不要了?"
她的丰盈饱满紧紧贴在他精实的后背上,感受着力道内蕴的上身。
荣石拉过她到胸前,她的春光又实一览无遗,"还想要?"
锦娘羞恼地说到,"说什么呢,快起床!"
一会儿珍珠红着脸进到里间从新铺床叠被,昨晚用过的喜被上全是不明物,皱皱巴巴的程度可以一窥昨晚两人的激烈程度。
锦娘看着脸红的珍珠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拉着荣石去前厅吃早饭。
荣石吃过饭后刚提出去荣锦行就被锦娘驳回了。
"婚后三天不许谈工作!"
荣石笑笑便也不再提了,进了书房两人一起静静地看书。
锦娘不时地瞄瞄他再看看那个从白洲荣家万卷楼千里迢迢运来的大红木书桌。
"再瞎瞄瞄,我现在就办了你!"荣石口唇抿着的笑痕一直延伸湛黑双眸。
锦娘忙讪讪地看书,却始终无法静心。
刚好顾长风,李三,王莽带着李七,李李王,果果三个孩子来别院了。
本来荣石在新婚第二天应该给他们敬茶的,但因为她们结婚直接住进了别院今天又没下到大院子去,所以顾长风索性带着他们一起来了。
三人一人送了件礼物给荣石作为见面礼。
令锦娘意外的是荣石竟然早已备下了礼物送给三人。
给顾长风的是一幅古画,双手递上,还叫了声大哥,接下里也给王莽和李三礼物了,也叫了二哥和三哥。李七也有礼物,连孙果果也有一个小檀弓。
李李王是个见了美男就往上扑的货,还没给她礼物,她就摇摇晃晃扑过去抱了荣石的腿,奶声奶气地叫四爹爹。
荣石也十分高兴,随着大家一起到大院子去吃中饭。
等荣石也给王书递上拜见长辈礼,王叔老脸真是笑开了花儿,在他眼里,荣公子身份地位能力那最与他心肝小姐锦娘相匹配了,结了这个丈夫他也算对得起他那死去的公子主子了。
当天的饭菜王叔自是有所准备,全是精致养生的菜肴。
还亲自端了碗腰花汤给荣石,锦娘看得直郁闷,他还需要喝腰花汤?那不是自己要更惨,最该喝腰花汤的是她吧!她后腰都要酸断了!
果然荣石勾了勾唇角,趁别人不注意将那碗汤推到了锦娘面前,她也不客气直接喝光了,她可得为自己的小腰着想啊!
性福是需要身体资本的!
回到别院锦娘连忙问到,"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礼物啊?"
"早就准备了。"
"啊,早就准备了?有多早?"
这里的习俗是先进门的丈夫给后进门的丈夫见面礼,然后新丈夫再回礼,还要给长辈和孩子准备礼物,锦娘一听他早就准备了,那不是早就准备要嫁给她了,那还让她以为自己单相思那么久。
她一下午都缠着荣石问这个问题,到了晚上珍珠来送晚餐,她还把着筷子想他到底啥时候准备下的礼物,难道是她偷偷带着三个丈夫去白洲荣家提亲的时候。
不料头顶被叩了一个轻轻的暴栗子,"还不赶紧吃饭!"
锦娘摸摸头,撇撇嘴。
本来沐浴的地方在外间,锦娘泡着热水澡忽然就看到荣石站到了澡桶边,一下子把她惊着了,连忙护住身体,"你,你-"
"怎么,就准你偷看我沐浴,我不能看你了,我现在还是正大光明地看-"还惦记着锦娘偷看她沐浴的事儿呢!
说着轻轻瞟了一眼她的波澜说了句更狠的话,"你哪里我没看过-";
荣石目光清澈得无一丝杂质,如同雪峰山涧化下的清泉,脉脉无声地流淌。
锦娘一碰到他的目光,心跳加速得更厉害,匆匆洗了两把,就要起身穿衣。
"怎么不好好洗干净了,来我帮你洗。"
锦娘一听更慌乱了,"你先出去,我自己洗!"
"若是赚钱养家上顾长风肯定比不上你,但若是论给我洗澡你肯定就不如顾长风。"
不想荣石说出这句话来,锦娘一听,这不是自己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吗?他还真记仇。
锦娘讨好地讪笑着。
"知道吗?你说这句话的那个秋夜我真想把你扒光了好好洗洗,看谁洗得干净!"他凑到锦娘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气息温热轻柔,抚过耳后细密的绒毛,带来一片麻痒之意。
锦娘真是又羞又喜,原来他那个时候早已经对她有心了。
却等不及她欢喜,荣石已经伸手到水中了,毫无遮拦的两团柔软已被他一手掌握。
脊背丝软顺滑,触手堪比上等丝绸,每被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抚过一寸锦娘的气息便紊乱几分,他还在细细揉捏,她已艰难的舔了舔嘴唇,内心深处莫名**不断升腾。
这人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样拂过的地方即使在水中也能撩拨起熊熊欲火。
荣石看着水下女子长腿修长细致,分叉处茅草黝黑茂密,泛在水中如同秋末的芦苇荡漾诱人,娇美的花朵掩映其中,羞怯诱惑着他的感官,暖暖的红烛光晕映照于他美艳的颜面上,似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流纱。
许久,荣石谓叹无声,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锦娘欣喜之余又有些不知所措,"荣石-"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有妻子有家!谢谢你从另一个世界为我而来!"
锦娘转身捧出他低埋在她颈肩的脸,"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所有的是是非非了,我要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并肩而立,面对所有!"
那眼中仿佛一斛星光落入了眼眸,荣石不容细想,俯下身吻向了她的薄唇。
锦娘完全被他清冽如泉又坚定细致的吻所颤栗,胸中涌起阵阵似爱似痛的揪然情感,身躯宛如落叶簇抖,扬起面容看他那张俊美的脸如此接近,鼻端下充满了他淡香暧昧的气息。
他意乱情迷地埋首于胸口吻吮,满嘴温香软玉,他的舌尖舔挑个不停,他的手指携着风云战栗滑向了她的下处,酥麻如潮席卷了锦娘的全身,她只能紧紧跟随他带给她的感官刺激,深深颤抖-
夜已入深,山中一片寂静,雨润青竹,室内烛火摇红,坚韧与柔美的身影斑驳倒影在精雕重彩的床帷之中。
第二天一早,锦娘一睁开眼就看到,荣石已经穿戴整齐立于床边。
外面晨风和煦,明媚的阳光拂照于别院前,万物生机盎然。
他手中提着一柄长剑,神清气爽地说到,"不是说要看我舞剑吗?还不快起来!"
锦娘一听连忙挣着起身,下一秒却腰腿酸软地直龇牙,无语地停止起床的动作,蔫蔫地趴到床上,眼巴巴地看着荣石,委屈地眼圈都快红了,看似冷傲高贵的公子到了晚上整整折腾了她一夜,她容易吗!
荣石抿唇轻笑,精致如塑的面容上泛着旖旎之光,伸出洁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拍在她的脸上,"这么没用!"
锦娘看他潇洒离去的身影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