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白洲城破
天终于黑下来了,夏夜暖风鼓鼓,岸边银甲兵士精神奕奕,霍霍银枪直指云霄,只等将军令下整装待发(论一妻多夫制74章)。
锦娘也穿了一件男装衣袍,挽着长出的袖子十分滑稽,双目晶亮地看着宇文将军,"将军,我和王玉先走一步了,等我信号啊!"
他点点头,眼中带了丝丝笑意。
三天后的白洲城外一百多米处一艘大船停靠在港湾处,一会儿从大船上下来两人划着一个小船向白洲城关口处。
"什么人?再向前我们就射箭了?"关口处万弓蓄势待发,齐齐对准下面两人(论一妻多夫制74章)。
王玉连忙站起身,仰脸挥舞着回话,"我是小皇女派出运粮的人,快叫你们守备将军过来回话!"
一会儿,关口处探出一个面孔,一见王玉连忙喊道,"是不是王玉大人啊?粮食呢?"
"我是王玉,粮食已经运了一半回来,就在前方一百米的港湾处,粮食太沉,水太浅,船就搁浅了,你们快派出些人划小船来接应吧!"
又过了好一会儿,驶出一辆小船,船上坐了十几个红衣兵士,正是小皇女的直属兵士。他们跟着王玉和锦娘的小船划向那个港湾,登上了船,这些人仔细搜查粮食和船舱,发现除了几十个水手外真没什么古怪,又仔细戳开每袋粮食看到真的袋袋都是白米这才放心心来露出笑容。
锦娘手心里全是汗,紧张的不行了。
"你们就在船上等着吧,我们叫人来运粮!"
等到他们再出来的时候就是十来艘小船了,每艘船上只有一个红衣兵士和两个类似搬运工人的人。
这多人上船搬粮食,最后快搬完要离开的时候,那些水手一人对付一个,寒光一闪,那红衣兵士全部被割破咽喉瞪着大眼倒地,锦娘和王玉躲进船舱吓得瑟瑟发抖。
这是锦娘第一次亲眼目睹活人就在眼前生生变成死人,而且还那样惨烈,这一刻真实地感觉到战争和杀戮的残忍。
有一个水手岿然不动地立在船舱门口,锦娘偷偷一看,正是三天前出发那晚她为他求情免除责罚的那名护卫,他应该是准们保护她和王玉的。
十几个水手换上死去的红衣军士的红色军服坐上小船面色平静地向关口处划去。
锦娘看着有些奇怪,为什么其他穿搬运工衣服的人象什么也每发生似的呢?
"他们是我们将军早就埋在白洲城的人,一直在白洲城码头当搬运工已经一两年了。"那护卫无不骄傲地说到。
锦娘一算,那么早就埋下伏笔啊,这样按时间算起来,那时候天朝还没跟北国开战呢,看来北国早已有吞并天朝的打算了,而大皇女傻傻地主动去进攻挑衅北国怕也是正中北国下怀的吧!
她和王玉相视一眼,两人心中明镜儿似的。
等这些小船第二次来到大船处运粮的时候,背后江洲方向风驰电制般驶来几艘船只,一马当先的正是那艘风帆战船。
宇文将军的部队终于来了。
锦娘和王玉远远看着他们驶向关口之处,一会儿就想起雷霆般的爆炸声,夹杂着隐隐厮杀冲喊声,轰轰作响,天惊地动。
锦娘和王玉在船头放目眺望,面对宏伟激烈的战争场面两人一时无言以对。
整整过了一天一夜,第二辰时时分前方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那个护卫带着锦娘和王玉跨过船上血迹横流的那些尸体坐上小船向白洲城划去。
此刻的锦娘心急如焚又欣喜万分,终于可以救出荣石了,在那狭窄的洞里窝了这么多天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伤口有没有好!
现在的白洲城和她上次来已是完全不同,满地都是尸体,大多数都是红衣军士,一些百姓拖儿带女四处逃窜,鸡飞狗跳,有的家门紧闭任门外如何都不会开门。
不时有银甲军巡过,并不追击百姓,只追杀天朝的兵士和反抗的人。
锦娘担心荣石想直接去白家,王玉想回路师爷家找夫人和女儿。
锦娘对那护卫说到,"你去保护王大人吧,我对白家熟应该没事儿的!"
"可将军吩咐了要我寸步不离你!"
最后锦娘没法只好先跟着王玉一起去了路家,索性路家离的近,一会儿就到了,听到他的声音这才开门,马上又关上,顾夫人和顾小姐一见王大人马上搂着他抱头痛哭!
锦娘看着眼泪也忍不住出来了。
他们暂时还是待在路家比较安全,锦娘就和那护卫一起去白家,沿路不停看到银甲军士击杀红衣兵士,空气中充斥着惨叫声和血腥味儿。
锦娘不忍再看加快脚步直奔白家。
白家已是人去楼空一片惨状,见到一个匆匆逃窜的老仆人,锦娘拽着他问到,"白家人呢?"
"他们昨天城一破就和皇女一起向南跑了。"
锦娘想,那白飞扬应该也跟着一起跑了吧!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然后如他所愿她和他重新认识彼此。
锦娘不再多想向东院奔去,可那晚她是跟着白飞扬从花园池塘潜入的,此时一下从大门进来,完全找不到南北,东院又大,她找了白天找不到那个小院子,路上又空无一人,心中便有些急切,跑到一颗芭蕉树下想冷静地想想该怎么走。
"呜---"忽然背后伸出一只手来悄无声息地掩了她的口鼻,她的惊叫声被那大手紧紧捂住,再难发出声响,她扭头一看心惊胆战,是刘兴那张狰狞的面目!
她想大声求救,呼喊那个护卫,可她被刘兴和他那个手下紧紧拽着按着动弹不了分毫,眼睁睁看着那个护卫从旁边急切地奔走而过,"夫人,夫人!"他的声音越来越远,锦娘眼中溢出绝望的泪水。
紧接着她被拖到旁边一处隐蔽的草丛中,她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
刘兴双眸赤红疯癫,咬牙切齿,"这里再无他人,你就是叫天天也不会应的。兄弟,今天我们好好尝尝她的滋味儿!"说着就开始两人一起撕扯她的衣服一边疯狂地叫嚣着,"那个男人对你就那么重要,为了他竟然合着北国来攻打白洲城?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锦娘全身惊恐地发抖,刚要张嘴大骂大喊,口中就被送进一颗药丸,胸口紧接着被他猛一拍,她已经惊恐地吞下了。
"吃了逍遥丸,我看你还会不会反抗,还不直往我们身上扑,你放心,我们兄弟两人一定好好享用你这个美人的。"
她害怕极了,全身都在抖索,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挣脱逃跑找到荣石。
可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挣脱两个大男人呢,渐渐她的衣衫被扯成碎片,露出贴身的清水白荷丝绸肚兜和几乎透明的烟纱亵裤,两人猥亵的目光顿显,糟糕的是从锦娘体内隐隐泛起热潮,药力发作了。
锦娘绝望地哭喊着,厮打着,最后眼前已经模模糊糊的,她胡乱踢打着,忽然身边似乎一下子安静可下来,接着只觉得自己被人抱在怀里,那怀抱冰凉沁心,清凉的感觉缓解着她的燥热难安。
冰凉如水的嘴唇贴上她的面颊,她一下子全身颤抖得厉害,仿佛行在沙漠中人寻到绿洲一样慌不择路地迎了上去,寻求那清凉,似乎那人推开了她。
她心中顿时清晰那人肯定已不是刘兴了,眼前一片朦胧,想看清那人也只是徒劳,心中一想只要不是刘兴那个人渣就好,无论是谁今天为她解了药力她自会负责娶他。
她现在腹中升起滚滚情潮无法抑制地发出饥渴的□,她需要解救-
那人似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慢慢靠了过来,身上隐隐不再清凉有些温热,她一下撞进那人怀里,急切地摸索,攀附,寻求-直到终于被充盈她才觉得得到稍许纾解,腿根的柔软撑胀达到了极点,那膨鼓的疼痛让她一瞬间竟然掉下泪来-----紧接着渴望更多,嘶哑着颤抖着哀求着-
醒来的时候她暗哑着嗓音出声,"水!"
有人扶着她坐起,只觉得腰酸背疼得厉害,水送到口中,她咕噜噜喝完抬眼一看,正是荣石。
他搂着她淡唇紧抿,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像极了画中走下的雅致仙人,夕阳拂照,全身上下都有一种叫锦娘衣不开眼的光彩。
"荣石!"锦娘再也忍不住了倒在他怀里哭得唏哩哗啦。
荣石轻轻搂着她拂着她的后背细细哄着,"不哭了,不哭了,你醒了就好!"
好半天锦娘才平息下来看到门口立着那个护卫,她看了一眼他,察觉似乎那护卫面上一片潮红,心中顿时咯噔,难道在草丛里为她解药力的人是他?
"荣石,你怎么出来了?我到处找你!我找不到那个小院子,在东院小路上到处找,结果被刘兴那个畜生和他那个手下抓到了,喂了我逍遥丸!"锦娘说到这里眼中沁满泪水,身体还在儃儃发抖,荣石低头亲吻她的泪痕,心中沉痛难耐,"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早点出来,否则你不会-"
"但最后我药力发作的时候不是刘兴和他那个手下,是个身上清凉触感的人-"说着瞟了一眼门口那个护卫。
荣石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下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