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
"我们快逃吧!"锦娘催着李七。
"不慌,看看四周的方向。"李七站起身来远目急眺,"这应该还是在小蓟县境内,那儿是沱江,那边是县衙,我们往那个方向走经过一个村子再向前有个大村子,再往左就到镇上了,咱们就能回家了。"
李七这个时候真是庆幸自己在从江州到蓟城的路上好好研究了下小蓟县的地理知识。
李七率先跳了下来,也又三米多高了,好在地下是草地,他一站定就仰头张手对锦娘说到,"锦娘,快跳下来,我接着你。"
锦娘看着他年轻朝气的脸,深吸一口气往下一跳,李七虽然接住她了,但两人全扑倒在草地上了,李七搂着锦娘却笑了起来。
锦娘却没心思笑了,"还笑,还不快逃!"
李七想想那绑匪似乎还有同伴儿呢,站起来拍拍两人身上衣服说到,"他们还有同伴儿,说不定就附近,我们不能大意,咱们就装着游山玩水的样子。"
"好,"刚要走想起来那屋里还关着两个男子呢,"那两个男人怎么办?"
"先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又还昏迷着,只能等咱们回去报信儿再救他们。"
锦娘想想也对,自身难保怎么救他们。
两人装着一副纵情山水的样子,有说有笑地慢慢走了好半天的一段路,直到看到前面炊烟袅袅的村庄才心头大松。
找到一户人家讨了口水喝,又和他们说在山脚下那柴房里看见有两个富家公子模样儿的人摔了没办法走下来,看他们是不是去帮忙救下来,说不定人家家人找上来一定会拿银子感谢他们的。
村民一听似乎很热心就要约人去救。
他们两人赶紧离开了继续上路。
刚离开小村庄的时候就已经是中午了,锦娘走得又慢,两人到那大村落的时候已经是旁晚时分了,看来今天是赶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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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又累又饿,特别是锦娘一向娇贵,看她脚都磨破了,李七也不愿意让她走了。
"咱们就在这村里找个人家休息一晚吧!"
"可咱们口音是外地的,身上又没有银子,谁会接纳我们啊!"锦娘发愁地说到。
李七想想也是。
锦娘这时候真是后悔自己昨天出门的时候怎么就不多带点银子什么的啊,李七是个向来不带银子的主儿,对钱更是看得开得很。
"你身上一点银子也没有。"他问到。
锦娘摇摇头。
两人在村落里走了一圈忽然发现前面一户大户人家似乎在办喜事,三进的院子还带花园,象是个员外家。
正噼里啪啦放着鞭炮呢。
锦娘立马喜笑颜开,"李七,我有办法了,我们不但有地方住,还能混顿好吃的呢。"
李七看着她兴奋激动的样子淡定地说到,"你是说去那家办喜事的混吃混喝?"
"对!"
"可咱们没有贺礼怎么进去啊!"
"我有!"锦娘说着一屁股坐在大石头上,抬起脚腕,取下一根红绳子,那红绳子上系了一个青花的小瓷珠子。
李七笑了起来,"那咱们再等等,等到上第四道菜那新娘新郎进了洞房咱们再进去。"
"好,咱们就说是新郎的朋友,远道赶来。"
两人进了那员外家,果然新郎新娘已经入了洞房,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满面红光地接待了他们。
"请问,两位公子是-"
"您是世伯吧,我们是元秋在蓟城的朋友,听说他今天结亲专门赶过来贺喜,想不到还是来晚了,还请世伯见谅。"说着盈盈一拜,十分有礼的样子。
锦娘适时地地上这个锦瓷小珠子,"世伯,我们两人一起送的,希望他的妻子能满意!"
那中年男人本来看他们衣着普通又是空手的只是一般客套,等看到这颗瓷珠顿时对两人刮目相看了,还真是个识货的,锦娘还深怕他不识货呢。
那人立刻安排了酒席上座位,两人入坐。
锦娘低声问李七,"你怎么知道那新郎叫元秋?"
"我看了别人的请柬。"
锦娘偷偷一笑,饿死了,终于上了新菜,伸着筷子就要去夹那块鸡腿,被李七在桌下一把拉住,"别夹鸡腿,夹鸡脖子。"
"为什么?"
"只有穷人才抢着吃鸡腿,富人都是吃鸡翅膀和鸡脖子的。"
锦娘一想顿悟,平时在家除了王莽还真没人吃鸡腿,只不过今天两三顿没吃她饿狠了才想吃鸡腿,这样想她和李七一人夹了个鸡脖子,一个夹了鸡翅膀肯了起来,边啃边想李七这小子啥时候修炼得如此狡猾啊!
果然,另一桌那员外注意到了他们只夹鸡脖子和鸡翅膀的这个细节,心中暗叹一声,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啊!这两位果然是出生富贵之家的,偏偏还能如此低调行事,也不知道这女婿啥时候交上了如此人物的两个朋友,既然洞房花烛夜不好让女婿出来接待的,那一定要把两人留下来过夜,明日好好联络感情。
如此想着,正好李七和锦娘双双举杯到了他跟前,"世伯,我们敬您,祝您早日抱孙女享孙女婿的福!"
老员外笑容满面,一口饮下,"两位晚上酒席吃完可一定要在家中住下啊,明日我女儿女婿好当面答谢两位。"
李七装着看看锦娘有些犹豫。
员外赶紧劝说到,"两位远道而来贺喜,又送如此大礼,怎能不见过新娘新郎就离去呢?"
李七说到,"世伯说的对,我们也很久没有见过元秋了,就在这里住一宿吧!"
锦娘装作只好同意的样子,"那,那好吧!"
老员外这才笑容浮现。
两人背过身回到席位,相识贼兮兮而笑。
"行了,今晚有地儿住了。"
乡间自酿的青梅酒初饮青涩,回味却甘甜无比,后劲上来却又比一般清酒浓烈,锦娘才喝了几杯就觉得有些头晕乎乎的,偏李七还要和她干杯。
还好宴席已经接近尾声了,员外安排了下人带他们回房,可能还有别的客人留宿,所以只给他们俩安排了一间房,而且还只有一张床,估计员外也是看他们都是未婚男子,想着两人一张床也没什么。
锦娘现在晕乎乎的,腰酸腿软的,看到床就扑了过去,一头栽在锦被上。
李七看着她嘟囔着小嘴,霞彩满面,娇软躺倒的样子,心头咚咚直跳,深吸口气,慢慢走过去,扯掉她外衣的结扣,拽着领子将其褪到腰间,再是贴身的水红色缎衣,颤抖着双手剥下,白底粉绣的海棠花纹案肚兜一下子鼓鼓囊囊晃悠在他眼前,锦娘半眯着眼睛,眼光中水泽一片,娇声软语,"怎么,憋坏了?"她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他心跳如雷,凑近在她耳边说到,"是憋坏了,给我好吗?"
锦娘迷糊着吃吃笑了起来,娇媚得意。
李七再难自抑,青葱少年一口含住她莹润的耳垂,温热的唇,灼热的青葱气息,让锦娘痒痒暖暖的直哼哼。
轻-吮舔-舐,温软触感让人晕眩陶醉,他一把扯开那淡薄的布料,白花花的丰-盈和艳红的美果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双目渐渐迷-离,这个女人终于在他身-下了,她的娇美终于在他面前彻底袒-露了。
双手一把揉-捏住,唇舌并上。
他结实修长的大腿紧紧缠-绕着她扭动的下-躯,只觉阵阵热意由身体深处向外扩散,周身毛孔都控制不住地酥-麻颤-抖。
锦娘迷茫中一声轻-吟-溢出喉头,在寂静的房中清晰入耳,顿时似乎有些清醒了过来,李七不等她彻底睁眼,一把按住她,加紧攻城掠地。
但还没等她来得及清醒害羞,更狂烈的刺-激和热-潮铺天盖地地涌来,李七年轻炙-热的气息一路划过小腹,埋头在她双腿间,湿-热的触感汹涌席卷,全身涌起一道又一道的电流,她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唇间发出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吟。
李七下身肿-胀得生痛,觉得再不释放自己就要爆炸了,终于抬起上身,扶了分-身探了探路,觉得应该没错,刚一入口,仿佛一阵暗流似的就把自己吸了进去。
甬-道随之剧-烈收-缩,快感如潮水般一**涌来,他微阖了下眼,差点就要童子炮了,咬牙硬是撑了过去,然后长舒了一口气,俯身看锦娘,她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李七,刚要说话,他一个冲刺着俯身用嘴唇堵上她急促喘息的檀口。
浅淡青梅香味在唇齿间蔓延,细密银线自唇角断开,将娇小的她搂进怀里,两具身躯密切贴合亲亲纠缠着。
锦娘已经清醒了过来,又急又气又惊,偏偏身上的人笑得死皮赖脸,全力折腾,短短数个回合抽动,锦娘便又再次颤抖着被送上巅峰,嘴里发出似喜悦又似哭泣的呜咽之声。
临昏死过去之前脑中最后的念头就是,完了,这是乱-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