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柳成荫对岳七有好感,但这不代表她喜欢自己在强迫下被他这样蹂躏。
看着很是享受这种感觉的岳七,这对平时高傲的和公主似的柳成荫来讲,这绝对是个奇耻大辱。羞辱的泪珠顺着柳成荫美丽的面庞悄悄滑落,但她现在脖子上还停留着岳七那双罪恶之手,她没法出声,也没有力气反抗,此刻的她很无助、很悲哀,也很愤怒。
我希望今晚的事情你不要太在意,当然啦,你最好忘记,要不然这让我会很难做出选择的的……岳七嘴唇轻轻的贴着柳成荫的耳垂。若有若无的热气从岳七嘴里传送出,给柳成荫一丝麻酥酥的感觉。她竟然在心底有点享受这种古怪的暧昧。
“你……什么意思?”柳成荫在听了岳七的话后,有点下意识的反问:“你要做出什么选择?”柳成荫紧咬着嘴唇,眼睛中充满了怒火,她此刻似乎停止了反抗,但身子却在微微的颤抖。
两个人就那么以一种暧昧的姿势相依着,岳七感觉到了她的愤怒与害怕,这让他得意不已,虽然很多时候他都是正人君子模样,也明白当前美妙的感觉只能短暂品尝,再不舍也只能就此罢手,他没有忘记自己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完成。
岳七嘴角噙着笑,慢慢的把手从柳成荫脖子上收回。
怎么?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是不是感觉内疚了?柳成荫身子急速的往后一仰,刻薄的冷笑道:“我以为你会有多大的胆量敢非礼我呢,原来也只是一个喜欢吓唬女人的绣花枕头而已。”
……岳七tian了tian嘴唇,但接着就笑了:“我这个人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我不喜欢用强。”
是你自己没用吧!但是你别说的那么好听!柳成荫用手抚摸着脖子上面的那圈紫青冷冷的讽刺道,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最危险的时候出口讽刺他:“男人总爱找一个正大光明欺负女人的借口,好像是自己多么的崇高。”说完把头扭向阳台外面,身子也随着转过去,右手在宽松的衣服下面偷偷的对着阳台墙壁上一个不惹人注意的摁纽上伸去。
这是一个连接到保镖住处的声光报警器,是那些保镖入住凯越大酒店后,为了金正则的安全单独安装的,只不过后来柳成荫入住了这间总统套房后,金正则就搬了出去。但他在临出去的时候,却把这个隐藏在暗处的报警器摁纽位置告诉了柳成荫。
只要手指轻轻一触,外面的保镖和酒店保安就会团团把这个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包围起来,那时候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一只苍蝇想飞出去也要经过她柳成荫的点头允许才行。
对救过自己的人有好感是一回事,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饶恕他对自己的无礼,甚至对自己最大的威胁就是来自于他身上的。柳成荫不是那种因为一时的突发情况就会缩手缩脚的女人,毕竟在美国的绿色贝雷帽特种部队的训练不是白给的。当前的危险既然来自眼前这个男人,她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可以轻而易举的放过他。
你要报警?
岳七不紧不慢的语速从身后传来,短短的四个字,却让柳成荫一下子成了凝固在那儿的雕塑,她的手指离着报警器仅仅几厘米远了,但却怎么也伸不过去。
因为她看见一把闪着冷辉的三棱军刺挡在那儿,那把毫无生气的军刺,就在柳成荫右手食指前不远的地方。从军刺上发出杀气让她不由得心里暗暗惊悸。
我……柳成荫喃喃的刚回答了一个字,就猛然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一只大手揪住,接着她就跌入了一个不算宽阔的怀抱。“你要干什么?”这下柳成荫是真的怕了,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了岳七身上散发出带着愤怒的杀气。
“这是你逼我的……真正聪明的女人是不会这么愚蠢的以这种你不行来妄想打乱男人的清醒的,相反的是,你提醒了我该做些什么!”岳七冷冷的看着惊慌失措的柳成荫。一只手抓住她的腰际的衣服,缓缓抬起那只手拿着的军刺。闪着清辉的军刺刹那间压抑了柳成荫的呼吸,她只是怔怔的看着不断移动的军刺。
冰冷的军刺慢慢的移动到柳成荫腰间睡袍的束带上,轻轻的一用力,随着一声轻微的刺啦声,睡袍的带子断裂。睡衣两襟很自然的往两边分散。
除了有黑色抹胸和白色短裤的地方外,其余那白皙的脖子、高纵的巍峨以及纤细的腰肢、还有那修长的大腿都无遗漏的绽放在暖洋洋的空气中。
呼吸停顿。
两个人的呼吸都好像是停顿了。
燕羞花的身材比起柳成荫来讲,完全就像是一个青涩的小苹果,让男人舍不得放心的去蹂躏践踏。可眼前这具热火的身躯,却让岳七压抑在心底很久的那团火,自从被眼睛点燃后,就砰的一声毫无悬念的噼里啪啦作响了。
你……你要干什么?现在她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了。柳成荫shenyin着问,双手无用的挡在胸前,妄想用这个姿势来制止下面将要发生的可怕。
嘿嘿……岳七邪邪的笑:“你说呢?”
噗的一声微响,军刺脱手掉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不许你这样……”柳成荫急促的喘着粗气:“我不许你这样……”
没有哪一个男人在有机会释放自己时却装模作样的当君子。
岳七更不会。
他一声不吭的把柳成荫紧紧的拉入怀中,对着那张微微开启的嘴唇就吻了上去。同时穿过她后背的手笨拙的解着她的胸罩。
唔……
柳成荫发出一声短促的shenyin后,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气就像是被火燃烧干净那样,软软的挂在岳七怀里。
岳七离开柳成荫的嘴唇,双眼冒火的喘着粗气,把头伸到柳成荫的脖子后面,两只手这时全部都探到她身后,费力寻找那个束缚住那两团巍峨的扣。
妈的!怎么找不到那个解开的地方?
柳成荫的嘴唇在脱离岳七后,大大的吸了一口气,随着暖洋洋的空气还有一种叫做兴奋的东西掺杂在其中:“你……在做什么?”
我……找不到解开的地方……岳七很是惭愧的着急回答。
它……在前面……柳成荫同样贵差神使的回答。
妈的!这是谁的发明啊?
岳七懊悔的骂了一句,猛地把柳成荫的身子推开几厘米,眼睛顺着高纵的地方看去。果然,在那条深陷的地方,他发现停留着一只粉红色的小蝴蝶。他一只手挽住柳成荫的脖子防止她的身子往下滑去,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抓住那只很是妩媚的要命的小蝴蝶,轻轻一使劲……一片薄纱脱落,晃眼的白腻蓦地出现在他眼前……
唔……他情不自禁的低呼了一声,然后伏下了头。
啊……柳成荫闭上了眼睛,嘴角竟然翘起,因为一种麻酥酥的奇异感觉正在吞没着她尚存的一丝清醒。
“这……纽扣在哪儿?”
就在柳成荫意乱情迷时,听到岳七这样说后,半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问了一句:“什么?”接着她就看见岳七脚尖一挑,地上躺着的那只军刺就飞了起来,恰好落在身体背后岳七的那只手上。然后她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一凉,微微的疼痛从臀部传来,然后那件白色小内裤就随着落下的军刺飘啊飘的落在了地上。
“混蛋,你弄疼我了……”眼泪唰的一下从柳成荫脸庞滑落。
岳七稍微楞了一下,看着地上带着几滴血迹的军刺,接着就愧疚的回答:“这是第一次……准手不够……”
你……柳成荫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浑身一凉,身上的睡袍就飞到了阳台的台上,整个身子同时也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柳成荫傻傻的看着岳七猴急的三两下解开他自己的裤子,脑海中刚刚泛起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时,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仰躺在了阳台窗户的窗台上,冰冷的大理石窗台棱角搁的她的腰际生疼,然而还没有等她提出抗议,自己的一条腿就被眼前这个喘着粗气的男人抬了起来放在了他的肩头。
我……疼……柳成荫终于感到了这架势的难受,她伸出拳头对着岳七捣去,却发现揍到他胸膛后却是那么的酸软无力,她只好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做无所谓的挣扎,同时也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只要温柔些就行了,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次。
当这个想法还在柳成荫脑子里打转时,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因为一种粗鲁的撕裂皮肉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啊……她刚呼痛半声,嘴巴就被堵住,接着就看见岳七那有点紧张和变形的脸庞在她眼前一上一下的晃啊晃的……
……
今天是周末。
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周末恰是可以休息的日子,但是对于那些酒吧和舞厅以及一些大家都明白的地方来说,正是最红火热烈的时候。当然啦,这些人要是去放松的话,那么那些地方有些人就要忙碌了。
比方蓝色妖姬歌舞厅的那些侍应生和促销那种不怎么好喝,但价格贵的要死的红酒的促酒小姐们。
李添秀在这儿已经工作了一个多礼拜了,到现在她仍然不知道这个地方为什么要叫蓝色妖姬。这个叫蓝色妖姬的歌舞厅要说哪儿刻意和那种花有牵连的话,共同之处可能就是价格了,都是那么的眩目和贵的要死。
蓝色妖姬,最早来自荷兰是一种加工花卉。它是用一种对人体无害的染色剂和助染剂调合成着色剂,等白玫瑰(或白月季)快到花期时,开始用染料浇灌花卉,让花像吸水一样,将色剂吸入进行染色。据花卉专家介绍,目前世界上极少有自然生长的蓝色玫瑰花,现在市场上出售的“蓝色妖姬”都是人工染色后的产物。比较正规的“蓝色妖姬”是在花卉的成长期开始染色,颜色能均匀地附着在花瓣上,看上去比较自然;部分商贩直接将普通的白玫瑰花采摘后染成蓝色,颜色不自然,也容易掉色。
蓝色妖姬代表的是一种清纯的爱和敦厚善良。相知是一种宿命,心灵的交汇让那些富有的情侣们有着诉不尽的Lang漫情怀,更多的是在遵守相守是一种承诺,在这一世的轮回中。
但是李添秀却对这嗤之以鼻,她感觉自己经过的这些外人看起来很Lang漫,自己却感觉很是辛酸的感情过程就像是那人工合成的蓝色妖姬那样,绚丽却经不起时间的摩梭。
自从自休闲度假小区赌气搬出来后,李添秀就像是一个迷途的孩子那样只想尽快的回家。可出租车快要来到紫星别墅区的时候,她又推上了,因为她不想自己被父母笑,虽然她们是那么的疼爱自己,但当初自己和那个臭男人在深夜私奔后,李添秀就明白了自己再也不可能轻易的踏入这个地方了。
她在出租车司机犹犹豫豫的询问眼神中,做出了一个决定,她自己的决定。
先不回家,自己出去找工作养活自己,她不想就这样回家,那样会让她很尴尬的。于是在转了一下午后,通过买来的那份报纸上,她找到了蓝色妖姬。
在这儿上班的工作是促销一种叫深红色多瑙河的新晋葡萄酒。以前这类工作她是肯定不会做的,但现在那种矜持却荡然无存。
去蓝色妖姬上班。她又不欠谁的钱,怕什么?都是生活而已,谁说离开你之后我就找不到工作养活不了自己?李添秀心里恨恨的对着岳七说。
也不知道为什么,蓝色妖姬歌舞厅这个周末二楼的酒吧客人特别多,从晚上8.00到了凌晨1.00多了,还那么多人在这儿唧唧歪歪的舍不得走,当然啦,每推销出一杯深红多瑙河那就意味着李添秀的日薪有伤了一个新层次。虽然累得她无暇喘气。
其中也有喝醉酒的客人见她气质独特,又年轻漂亮,遂起色心,揽着她的腰不放动手动脚的。李添秀很多时候都忍住气的很想将手里的托盘死命往他头上扣的冲动。心里暗骂,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这才灌了几口黄汤啊,就露出禽兽的本色来了!真不是人。
生气归生气,但她表面上客客气气的敷衍,不动声色想离开,毕竟这是人家花钱找消费的一种自由,你只要在这个环境里面过日子,就不能避免此类事情的发生。想到这儿的时候,李添秀心里对岳七是恨的更加厉害。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做出补偿的!就在李添秀暗暗发誓要报复的岳七死去活来时,没想到眼前几个人却拦住了她的去路。这些人每一个都喝的七七八八胡言乱语的,只看那一幅幅猴子屁股似的脸庞,她就知道他们灌的差不多了。对于这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伪君子们,喝酒之后的真相流露才是最麻烦的。
虽然李添秀不介意几个耳光把他们扇醒,她自己也有这样的身手。对付岳七那种混蛋是不成,但对付这些个自以为是的小白脸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添秀看这几个人摇摇晃晃的想上来纠缠自己,于是对着一边的服务生使眼色,那意思是让旁边的那个外号叫小毛驴的服务生出来解决这些客人。
小毛驴还没有来得及从吧台后面转出,那些人中的一人就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小妹妹……呃……”打了个顿后继续口齿不清的调笑:“……来,我们共同喝一杯……喝一杯交杯酒吧……”说着端了杯酒就凑到她跟前,硬要她和自己喝交杯酒。
你以为你是那个混蛋岳七啊?还和我喝交杯酒!李添秀心想,我又不是陪酒小姐,为什么要喝?于是推辞,语气也有点不好了:“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会喝酒的。”
看那个人的衣着打扮好像是个富家子弟模样,平时脾气肯定是大的了不得,因为他看见李添秀无论他怎么劝都不肯喝,那嚣张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刚才还彬彬有礼的模样顿时撕碎:“妈的!给你脸你不要脸!”说着就将酒当头当脸的对李添秀泼过去。
虽然李添秀早就看出这个人的意图了,见他手臂一抬起,她迅速躲避,可是因为距离太近,她的脸上仍然溅上了不少的酒水。
这下可让李大小姐受不了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岳七那个混蛋给她吃瘪她毫没办法外,就连她哥哥平时也不敢轻易招惹她,谁让她是中国首富李润业的最疼爱的宝贝千金啊。
大小姐脾气一被这个不长眼的客人给勾起后,李添秀是怒火高涨。想也没想的,抬起右掌啪的一声,狠狠甩了那人一个响亮的耳光,厉声呵斥:“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有你这样的吗?!”
尖锐的质问声顿时惊起了众人的注意。
那个人平日里嚣张惯了,可今晚竟然被女人扇了一耳光,这让他感觉大失面子,不由得恼羞成怒,捋起袖子对着李添秀的左眼就是一拳:“我X你妈的,敢和老子动手!”
李添秀冷静的侧头闪开这一拳,抬起右膝对着跌跌撞撞扑过来的这位大哥的双腿之间猛地就顶了上去。随着一声鸡被踩了脖子似的惨叫,那个刚才还飞扬跋扈的小白脸捂着裆部软软的躺在了地上,疼的他不停的打滚。
不但是刚想跑过来的小毛驴惊呆了,就连诺大的酒吧最偏僻的角落里的客人,都听到了某人发出了瘆人惨叫声。顿时整个酒吧里除了音乐依旧不受影响的游荡在半空,别的声音都嘎然而至。就连那些专门给人助兴的陪酒小姐们都被这惨呼声惊呆了,她们可是什么大场合都见过的,可唯独没有见过在蓝色妖姬有敢和客人动手的促酒小姐,并且还这样下手狠的要命。
平时她们虽然现在倚在各式各样的男人怀中去委屈自己,但现在心底却充满了快感。要不是怕被人报复而失去工作,她们早就拍掌叫好了,小姐的工作再低贱,可我们也是人啊!对于这些臭男人,哼,揍的还不重,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