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西坠,云龙岭是桐柏山的支脉,山势高低起伏,绕舞云端。
阳光映照下,一片金红,宛如龙鳞怒张,山体起伏绵长,仿佛就真有一只刚睡醒的金龙迎阳而起,直冲云霄,正欲拔空而去。
山岭之上,正是丹枫红叶初盛之时,美不胜收,此乃自然造化之功。
山道之上,一对男女并肩而行,男俊女美,在这漫山红叶映照下,宛如一对璧人。
“原来此处应该作如是论,多谢道兄了。”
山道上这对男女正是张瑛与孔璋,这一路上,张瑛趁机向孔璋请教道法。
张瑛向孔璋请教道法,孔璋虽然不能直接传授她蜀山心法,但是点拨一二还是办得到的。
随着这番指点,少女似乎是越发崇敬这位道法惊人,力挫妖邪的道兄,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崇拜仰慕之色。
数日后,少女的飞剑邪污经孔璋之手化去,若是少女自己只怕要花上数倍时间。
但两人却不约而同的没有御剑而行的打算,仍是有说有笑的步行前进。
又是十余日过去,两人不知不觉间越发亲密,阳光映照之下,两人并行的身影已是越挨越近。
少女软体幽泽,口脂之香若有若无,混在这漫山流火,丹枫飘香之中。
她有时望向孔璋的眼神也由之前的一味崇敬变得偶有迷离,一张俏脸有时会无故生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一晚,两人行至云龙岭,天色已晚,便打算休息一下再作打算。
孔璋寻来柴火点起火堆,两人寻了块大石倚靠而坐。
张瑛照例向孔璋请教了一番道法之后,美目微转道:“其实不用点这堆火,道兄自然已是寒暑不侵之体,便是小妹虽只是炼气境,但是也不会惧怕这区区寒气。”
孔璋一怔,微微一笑道:“我虽修道,却本是从红尘中来,所以本性未改,虽不惧寒暑,一双眼眸黑夜中也能视物,但是习惯了如此,又想你想必也喜欢光明一些。既然妹子觉得不需,将之灭去便是。”
孔璋随手挥出,火堆立熄,顿时一片漆黑,只有天上星光的淡淡光辉。
“道兄真是体帖人儿,不知道可有道侣?”张瑛微带羞意的问道。
孔璋眼眸微转,“我与蜀山宗主之女羽红袖有道侣之约。”
“啊。”张瑛微叫了一声,声音中有掩不住的失望之意。
两人间一时陷入一片沉静,鸦雀无声。
好一会儿,孔璋始轻声问道:“妹子可是睡着了?”
“没,没有。”张瑛答道,却无别话,也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
孔璋闭上双眼,默运气机。
忽然间鼻间传来一阵幽香,怀里却钻入一个软绵绵的身躯。
孔璋猛然睁眼,看到一张充满羞意的俏脸,正是张瑛。
“我一见道兄便心生好感,又受道兄援手之德,无物相报,只恨道兄已有道侣之约,小妹不能长伴道兄,但求一夕之缘,从此别离。明日小妹便回转落英岛,日夜为君祈福,盼君在法会上大展神威。”
伴随着软软话语,灼热的红唇印下,与孔璋唇舌相接,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顺势环勾上孔璋的脖颈。
孔璋脑中微微一震,面对如此佳人投怀送抱,哪里还按捺得住。
两人唇舌紧密,互相吮吸。
孔璋双手更是不闲,顺势探入张瑛怀中,捏住了一对洁白绵软的双峰。
微一用力,张瑛胸衣便裂开了。
“我自己来。”张瑛微带羞涩的轻轻拉开孔璋的,缓缓起身,自卸衣裙。
篝火虽灭,月光微照,两人赤裸相裎。
孔璋轻轻一拉,张瑛便嘤咛一声纵体入怀。
整个人缩在他怀中,娇躯火热,整张脸似乎布满红霞,只埋在孔璋颈间,声如蚊蚋:“道兄怜惜一些。”
孔璋将她紧紧搂住,一面轻轻揉捏,一面将手一抖,四周的树木如被无形巨力所引,丹枫纷纷离树而起,飞向地上,眨眼间便在地上铺成厚厚的一层。
“我们到那里去。”孔璋轻轻吸*啜着张瑛的如玉耳垂,带着她凌空飞起落向那丹枫枫叶所铺成的席垫。
张瑛似乎禁不住他在耳边喷出的热气,向内缩了一缩,微微点头。
两人重重的倒在叶垫之上,孔璋一双大手袭遍张瑛全身,张瑛浑身肌肤战栗,似乎禁受不住孔璋如此侵袭。
好一会儿后,张瑛似乎才适应过来,身体由紧变软松驰下来,肌肤泛红,鼻息渐重。
孔璋这才分开她双腿,向前轻轻一挺。
张瑛眉间轻皱,娇躯轻颤,似乎禁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不过她被孔璋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只会将双手更加紧紧的搂住孔璋腰背。
乌云飘过,遮星蔽月。
孔璋开始还有怜惜,后来却如纵马挺枪的将军一般越战越勇,张瑛眉头也早已松开。
乌云散去,星月重辉,孔璋渐渐发现不对劲。
那张瑛开始的表现明明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就算是现在也表面上是没有什么技巧性的动作。
但是到现在这地步却是显出异常,首先,一般处子初子,不论男女,都不可能太过持久。
而张瑛现在虽有鼻息粗重,艳红泛身之像,但除此之外却仿佛如身上的沉静大地一般,任孔璋如何施展都坦然承受,没有半点不支的样子。
若说第一点是因为她天生异禀,那也就罢了,人生千百,总有不同。
但此番纯属男欢女爱,孔璋却有精元松动的迹像。
他并未运起双修法,也没有像对潘秀儿和师雨浓一样,在欢爱时传授双修法给张瑛。
但现在却出现真元蠢蠢欲动,叩击精*关之像。
孔璋面现惊容,双手一撑地便欲离开张瑛的身体再作打算。
就在这时,一直半闭星眸的张瑛忽然张开双眼,一张精致至极的脸上似笑非笑,乌黑的眸子微微转动,四肢一紧,如蜘蛛缠丝般紧紧缠住孔璋,断了他的脱离之势。
孔璋身上的真元刚起,张瑛身上忽然粉红大作,凝化成一个头带霞冠,赤裸*身子的美艳女相,就那么凝现在她身体之上。
“孔郎,你为何要离我而去?”张瑛幽幽叹道,她说话间,那凝现在她身体表面的女相也张开双唇,甚至身上的动作与她此时缠绕孔璋所为一般无二,将孔璋整个身子都紧紧搂抱在这赤裸妖异的女相之下,咋看下去就好似孔璋一人在同时与两个不同的人交*合一般怪异到了极点。
但孔璋却脸色却也难看到了极点,张瑛身上这凝现的女子气相一出,便将他的真元气机压制住,她此时反过来在他背上、身上各处摸挲着,但每过一处,便留下一丝温暖气机。
这看似情人间的抚怜,但实则不然,这些温暖气机让人体软肢酥,所经之处让人生不出反抗之意,就像一张网一样将孔璋全身窍穴分隔开来,设下重重阻碍。
一时不察,竟然着了此女的道儿。
“你到底是什么人?”孔璋冷冷的道,此时身体受制,仍能完全控制的只有气海,但是气海的真元与窍穴相通受冰寒气机相阻,只余腹下玉杵处有无穷吸力。
“我就是张瑛啊。”张瑛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在孔璋脸颊上轻轻一刮,见他仍是僵硬,便微微一个翻身,将孔璋压在身下,自己伏在他的身上。
孔璋只觉全身闭塞,只有腹下如火,张瑛看似雏儿般天真,但那膣道内却在缓缓蠕动收缩,也不知道她练的是什么邪法,这蠕动收缩足以让男人感觉快乐至极。
孔璋却是头上都泛起了汗,因为虽觉快乐,但随着这蠕动收缩,气海的真元便有流去被吸出体外之像。
“你绝对不是什么落英岛的女徒!”孔璋虽惊不乱,一面准备反抗。
张瑛伸出舌头,吻了一下孔璋的唇,然后缓缓坐起身来,但两人的下半身却仍然紧紧相连。
她在月光下端详着孔璋,忽然格格笑道:“结丹的修士,能利用金丹吞吐真元,不过如果你以为光凭这一点就能抵抗我的姹女吸阳,那就太小看人了。”
“唉,说实话,我真的有一些不舍得。换成是别的时候,我最多吸化完你一身真元,然后将你携回洞府,从此成为我面首之一,你知情识趣,我定会好好疼爱你。”张瑛道。
随即她又叹道:“可惜这一次不行,你贵为道门八位行走之一,我偏偏是圣盟这次选出来的弟子之一。我只有吸化完你的真元,再将你杀死,而且告诉天下人,你是既禁不住我闻人嫔的诱惑,又不是我极乐魔宗的对手,才会一败涂地的。”
“极乐魔宗?”孔璋听她所说,总算知道此女天历,不过想想倒也不奇怪。
极乐魔宗是魔道八派中最擅阴阳吸化之道的宗门,不过也极为被道门厌恶,这一宗门比阴阳仙宗还要厉害。
这一魔宗门下多是女子,最喜欢诱惑强迫男子与其交*合,然后趁机盗取其真元。
越是根基稳固的修士,她们越是喜欢,一番交*合下来,若是喜欢,就吸化了对方的真元,毁了道基,从此被其带往居住,沦为面首。
若是不喜欢,则一番交*合,就吸尽其所有真元不算,连带生机都吸尽,变成干尸。
当初道门有不少弟子受这一魔宗诱惑毁了道基不说,而且丢人现眼,这才迫得出手,合数派之力毁了其山门,从此隐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