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过去与缘由

“你确定?”

扎卡罗急吼一声。爱德华郑重地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炼金师的身份,解释说:“炼金术的本质其实来源于炼金阵法,也就是说完全可以铭刻在身上,虽然略有偏差,只能使用一次,速度却比正常的修炼快了百倍不止。”

“好,就这么办。”众人大手一拍大声叫好,急忙问道:“你需要几个炼金师?”爱德华稍微一思忖,回复说:“一个就行。身体上的一些部位,我自己无法铭刻。”

话音刚落,场间众人一致夺门而出,跑到混乱无比的街道甚或海盗海兵厮杀的场地大声呼喊炼金师,结果是无人回应,扎卡罗见此急躁地说:“现在根本找不到炼金师。”

“我来吧,”麻衣老者取出一套炼金铭刻器具说:“我是炼金师。”这句话让他想起一个男人、一间幽暗的小房间与一段可怕的经历:

“维努奇,你知道开创出一种新的炼金术需要多长时间?十年?二十年?你愿意在这无限的时间里看着别人快活,看着别人享受这世上的一切?”顿了一下,男人从铭刻器具里抽出一把小刀递给面前的年轻人,一边说:“我们不用这么长时间,不出几年你会发现这把刀已经成为你的骄傲。”一边指向不远处一个平躺木板上的女人:“去吧,我的孩子,用你的骄傲开创出世上最伟大的炼金。”

“是,屠格涅夫大人。”

麻衣老者恍惚了一下,回过神重复一遍说:“我是炼金师。”众人感到意外,容不得多想,扎卡罗吼出一句:“我们先去塔楼!”吩咐几个海盗抬起一张单人木床,让爱德华麻衣老者两人呆在上面铭刻炼金阵,再指挥众人奔向塔楼。

就在爱德华等人连跑几个弯几条街道进入塔楼之前,一名将士领着一队海兵追了上来,红发男子脸色变换几次,看了一眼爱德华,对众人喊道:“你们快走,我来挡住他们。”爱德华等人没有犹豫,抬脚冲进塔楼。

红发男子拿出一枚荆棘花徽章抚摸几下,从始至终,他唯一也是最后一次别着这枚徽章是在一个老者面前,老者当时说:“阿希姆.霍尔曼,我有一个危险至极、随时都会丧命的任务交给你,任务期间,你必须要忘记珍视的一切、你的过去,还有我们的谈话。你能获得的将是我们的忠诚与信任,你愿意接受吗?”叹出一口气,红发男子收回徽章,转手取出一堆炼金炮弹扔向海兵。

另一边,塔楼顶端的波斯德尼舍夫扫视一圈被四面包围的黎加,自问一句:“这就是我的使命?”出生以来,波斯德尼舍夫的父母数次花费巨额金币请来炼金师抑或神秘的东方僧侣,为他治疗无法走动的双脚,他们的回答是告诉波斯德尼舍夫:这并不是你的错,可能上天还没有想好该赋予你怎样的使命,等他想好了,你就会重获新生。因此,波斯德尼舍夫在床上度过了他的童年和青年。

直到一天正午,一缕阳光透过木板透过稻草堆射在波斯德尼舍夫的脸上,当他试图寻找其来源的时候,一股难以说清楚的东西忽然涌动波斯德尼舍夫身体内外,接着他的脚趾开始摆动、双脚可以抬起可以行走可以奔跑,波斯德尼舍把这归因于上天赋予使命的缘故并坚信一份不同于常人的使命正等待着他。

“既然如此,”波斯德尼舍夫神色一定,先后看了一眼赫洛多夫、两大海盗、兽人王室,决然道:“我就与你们一同毁灭。”波斯德尼舍夫拿出半截刻有神秘条纹的木桩背在背上,沉吟一句:“图腾:风!”木桩光芒一闪,散发出一片青光围绕波斯德尼舍夫周身上下,整个人飘浮起来,波斯德尼舍夫脚步一抬,直接跳下塔楼。

与此同时,波斯德尼舍夫进入封锁阵的一瞬,黎加城四周原本悬浮的海水一下扑倒一下吞噬黎加城,城内的海盗纷纷取出炼金船,刚登上船,就被城外早已准备好的海兵海盗轰成碎片;赫洛多夫、两大海盗、兽人王室旗舰一见波斯德尼舍夫出现,炮口火枪一转,轰击射击半空中的波斯德尼舍夫。

波斯德尼舍夫冷冷一哼,取出一块石头,喝道:“魔法石:防御!”一圈方圆一丈的金光自石头中现出,把所有的炮弹子弹挡在金光之外。波斯德尼舍夫看了一眼场上的四个势力,最后将目光停在两大海盗的身上,说:“虽然我已有预料,你们还是来了。”

数年前,弗雷德里克找上波斯德尼舍夫,他说:“或许有一天你会悔恨自己的所做所为,可你的声音很快被无数的唾液淹没,那时你惊恐地发现,周围全是敌人,甚至在你死后,他们也会把唾液吐到你的坟墓上。因为你是一个海盗,即使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不该伤害的人,即使作为海盗的你有着迫不得已的理由,在他们的眼里你永远是个海盗,这一点无法改变。”缓过一口气,弗雷德里克语气一重:“你知道仅就这片海域有多少个海盗?三万多个。这个世界的领主又有多少个?不到三千个。我们是他们的十倍百倍,但他们对我们的追杀讨伐始终没有停止过,这是为什么?”

波斯德尼舍夫淡淡地问:“那你的意思是?”弗雷德里克大气一提,说道:“我们可以也能够改变这个世界,建立一个海盗的王国,让所有人臣服在我们的脚下。首先我们要做的就是团结起来,也是我这次找你的主要原因。”

波斯德尼舍夫沉默片刻,说完一句:“海盗可以没有家没有王国,却不能没有船。”转身离去。

弗雷德里克没有说话,乌比亚诺却回了一句:“因为你太碍事。”与波斯德尼舍夫相比较,乌比亚诺时常被人忽略、冷落:他摧毁一座岛屿,他打通一条航路;他占领一座城市,他建造一座城市;他成为大海盗,他创造数个奇迹。乌比亚诺一直对自己说:总有一天,我的光芒必将令所有人无法直视。

第十三章炼金术第三十一章过去与缘由第四章冲突第十三章混乱第七章十大职业第十一章莱格第八章灰衣老者第二章登船第二十九章赫洛多夫第十二章元素纸币第二章多特镇第二十章乱入第一章第二十八章会战第二十四章尤达第七章十大职业第二十三章武器库第二十四章乌姆第三十章黎加城第十一章莱格第四章冲突第三十三章封印第十六章强制任务第三章任务第二十三章本源术第二十三章武器库第一章波斯德尼舍夫第十六章阿里第二章多特镇第三十章黎加城第二十章战争号角第二十二章彼特拉克第五章海战第十五章手镯第二章钥匙第三十二章灵器第一章启程第十五章绝域战场第十五章手镯第三章任务第二十八章会战第十三章炼金术第四章冲突第九章激斗第三十一章过去与缘由第二十二章彼特拉克第十四章收获第五章海战第一章启程第九章激斗第十六章阿里第一章第十八章追逃第十一章房间第十五章手镯第十七章离开第二十五章洛依.罗杰斯第九章激斗第十八章追逃第五章暗系战技第二章多特镇第二十章乱入第三十一章过去与缘由第三十三章封印第二十六章序幕第一章波斯德尼舍夫第四章冲突第十七章恶魔第十七章离开第十三章炼金术第三十一章过去与缘由第二章钥匙第二十章乱入第五章暗系战技第十八章追逃第二十三章本源术第二十二章惊魂第二十一章魔兽战士第九章追击第十一章莱格第三十章黎加城第四章冲突第二十六章扬名第十三章炼金术第四章冲突第二十章乱入第三十三章封印第二十五章危急第二十四章乌姆第十八章追逃第十一章房间第三十一章过去与缘由第十八章拍卖会第二十章战争号角第二章钥匙第三十章黎加城第二十章乱入第十章碰撞第十五章绝域战场第二章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