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再次失败。
江娅韵白他一眼,说:“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就算看上詹婉怡,也拜托你想起今天说过的话,千瓦不要把他带回家里来。”
说完,江娅韵很潇洒地转身,回房间去了。林敬鸣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又上当了。
这不是逼自己放弃詹婉怡么?不管他刚刚答应还是失败,这个结果似乎都注定了。
如果他承认对詹婉怡有意思,江娅韵肯定给他来个满清十大酷刑大轮回。可拒绝了,他连条后路都没有了。以后就算有这个心思,怕也只能咬牙忍了。
林敬鸣很想哭,很想大哭一场。
“我的天啊!娅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谁能告诉我?”
江娅韵钻回房间,趴床上想道:“总算赢一次了,看你以后怎么往家里带女孩。对了,敬鸣现在已经有我、谢思韵、叶倩舒,他有这个能力么?应该不会肾虚吧?”
江娅韵的嘴角本来还勾起淡淡的弧度,可想到这个问题,她立刻变了颜色,说:“不行,看来要打个电话给师傅,问问她的意见。”
江娅韵翻身下床,赤着两只小脚跑向桌子。她的手机就放在桌子上,平时是没怎么动的。
拿了手机跳回床上,江娅韵又趴下去,找着江茗锦的电话号码。
房间外,林敬鸣越想越郁闷,偷偷摸进房间来。房门打开之后,他首先看到的是江娅韵两只嫩白的脚丫子,晃悠在空气中。顺着秀气的脚丫子、嫩白的小腿一直往上,两瓣浑圆结实的翘臀就像小丘陵,很吸引他的眼球。
林敬鸣邪恶地想道:“这样趴着很好玩么?和刚刚认识的时候相比,她的胸脯大很多了吧?这样压着不会觉得呼吸困难么?”
江娅韵只顾着打电话,倒没注意到林敬鸣进来。好不容易找到江茗锦的电话,她又嘀咕道:“终于找到了,师傅懂这么多东西,一定有办法治肾虚,如果还有壮阳的东西就好了。”
“啪!”
林敬鸣一掌拍在江娅韵的翘臀上,黑着脸说:“你要壮阳的东西干嘛?谁有肾虚了?”
江娅韵“啊……”的惊呼一声,揉着屁股翻身过来。见林敬鸣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她怯生生道:“你啊,你现在都有叶倩舒、谢思韵了,你那里能行么?”
说着,江娅韵瞄向林敬鸣的裆部,神情很怀疑。
男人,绝对不能说不行。
林敬鸣的脸越来越黑,都快比拟包拯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肾虚了?我需要这种东西么?不要说只有谢思韵和叶倩舒了,就算詹婉怡、你,加上李琳琳一起来,我也受得了!你有本事就把她们叫来,我一挑五给你们看!”
江娅韵坐起来,说:“林——敬——鸣,你果然对詹婉怡有意思。好吧,对詹婉怡有意思就算了,你居然连李琳琳都不放过,你好丧失啊!”
“我……”
林敬鸣感觉自己又被耍了,不禁争辩道:“我有这么说过么?我的重点是那个能力,不是对这些女孩有意思。”
“切,要是没意思,你干嘛拿她们举例?你怎么不说跟思韵一晚上五次?”
“我……”
林敬鸣哑口无言,恨不得一头撞死。可怜他和赢剑斗智,还斗得有板有眼,可在江娅韵这里居然被吃得死死的。
“娅韵,我有一个提议。”
“嗯,什么?”
“我觉得吧,你太阴险了,以后和赢剑斗智的事情就交给你好不?我自愧不如啊。”
江娅韵的脸红了一下,说:“我才不会这些,男人的战场还是你自己去应付比较好。”
林敬鸣坐下来,说:“行,只要你以后不阴我,我就不让你去。”
好不容易找到点威胁江娅韵的东西,林敬鸣松了口气。不容易啊,要是制不住这苗头,林敬鸣以后连美女都别想调戏了,这岂不是成了妻管严?
江娅韵诡异一笑,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定。渐渐的,两人的话题少了下来,困意就像潮水一样将二人淹没。
午睡时间,到了。
林敬鸣和江娅韵睡得倒舒服,可詹婉怡、张振鹏就惨了。
刚刚吃过饭,他们就回到公司,继续忙碌着。张振鹏一边工作,一边埋怨道:“詹婉怡,每天都是我们俩在忙,终究不是办法啊,你怎么不把敬鸣叫过来?那小子实在太过分了,开始的时候来玩几天就开溜去。”
詹婉怡的玉手在桌面上翻来覆去,带起偏偏残影,说:“别发牢骚了,他才刚刚出院,让他休息几天又怎样?而且,他还要想办法对付赢剑,忙着呢。你要是觉得忙不过来,大可以自己找他去。”
“我觉得你找比较好,你们的关系亲密太多了。”
“你说什么?”
詹婉怡的目光突然锐利起来,如刀剑般直刺张振鹏。张振鹏一惊,似那受惊的小兔子般,说:“难道不是么?大家都知道你和敬鸣的关系有多暧昧了。那天赢剑向你表白,你又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说是他女朋友。”
詹婉怡的脸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眨眼间就变了十几种颜色,说:“我当时只是搪塞赢剑,又不是说真的。”
“那他摸你的胸总是真的了吧?”
“张振鹏!”
詹婉怡的声音突然提高,喝道:“我发现你胆儿越来越肥了,连老娘的玩笑都敢开。”
张振鹏一缩脑袋,这才想起眼前的御姐型美女是个女魔头。对他来说,这可是如神似魔的存在好不?
“呃……一时得意忘形,不对,我是说,反正敬鸣上次来这就是你叫的,你再叫一次不也一样么?听那小子说,他今天还要带江娅韵去爬山呢,这像一个刚刚病人么?”
詹婉怡哼了一声,低下头静静思索着。至于她思考的是自己和林敬鸣的关系,还是要不要叫林敬鸣回来,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张振鹏逃过一劫,跌坐在椅子上,不禁长出了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好险啊,差点忘了这女魔头有多恐怖,以后一定要离她远远的。在这世上,我估计只有敬鸣才能压住她。”
詹婉怡突然看过来,明亮的眸子闪过两道寒光,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张振鹏的心声。张振鹏心虚不已,连忙低头工作去。
“星期一到星期七,多劳多得;星期一到星期七,多劳多得,我要努力工作。”
不知不觉间,他额头的细汗更加密集了。
詹婉怡匆匆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想道:“林敬鸣……在他心里,老娘占据怎样一个地位?是他的员工?亲戚?还是朋友?他对我应该没有意思吧?嗯,这一定是张振鹏在调侃我,有思韵在,我们不可能踏出那一步的。”
幽幽一叹,詹婉怡似是突然老了十多岁,腰身佝偻下来,很孤寂。想到这条黑暗的前路,她真的很失望。
可惜,张振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敢用眼角的余光盯着这个女魔头。见她神态有异,干起活来更加卖力了。
这时,一个少女迈着优雅的步子,向詹婉怡走来。几个员工站起来想要接待,都被她挥挥手屏退。
“姐姐,你垂头丧气的干什么呢?女强人的样子不是这样的。”
詹婉怡抬起头,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她眼前。
“是你!?你怎么到这来了?”
来人是詹婉怡的妹妹,或者说表妹——谢思韵。
谢思韵淡笑道:“来这里当然是找姐姐,我是见敬鸣和娅韵姐姐去爬山了,小萌又上了学,才找到这个好机会的。”
詹婉怡暗感奇怪,示意谢思韵坐下来。她不明白,她和谢思韵之间有什么特殊的秘密,需要避开林敬鸣、江娅韵,甚至是小萌么?
谢思韵似是知道詹婉怡的疑惑,笑了笑又看向张振鹏。
张振鹏一直都暗暗留意着她们,见谢思韵看向他,他登时如坐针毡般弹起来,说:“我突然想起有点工作要出去做,你们谈,你们谈,呵呵,不等你们聊完,我不会回来的,放心好了。”
紧接着,张振鹏飞一般离去。一个女魔头就已经很可怕了,如果连女魔头的妹妹都出动了,还是溜之大吉吧。
逃出办公室,张振鹏长出一口气,说道:“好悬,还好逃出来了,要是听到她们的秘密,我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不过,她们有什么东西要说得这么秘密,还要到公司来说?”
八卦的种子在张振鹏心中发芽,好几次都想竖起耳朵偷听。只是,一想到詹婉怡的母夜叉之嘴,他又缩缩脖子,灰溜溜地离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吧。
一路上,很多同事都射来好奇的目光。张振鹏目不斜视,昂首挺胸,仿佛真的要出去公干。
等张振鹏离开公司,这些员工立刻窃窃私语。
“张振鹏又被母老虎欺负了吧。”
“不会吧,我看他的样子挺正常的,应该是出去工作吧?”
“瞎说,你没发现有个女的进去了么?那女的一定来找詹婉怡的,詹婉怡不喜欢有男人她他们姐妹聊天,就把他轰出来了。”
“那个女的和詹总是姐妹?说说看,你哪里知道的消息?”
不止张振鹏好奇,八卦的火焰同样燃烧在公司里,而且还是熊熊燃烧。
外面“烈焰……”滔天,聊得火热,但詹婉怡、谢思韵倒没被影响。
“思韵,这家伙已经走了,你有什么事可以说没?”
谢思韵凑到詹婉怡耳边,轻声道:“姐姐,你还没放弃敬鸣,对么?”
谢思韵的声音很小,很轻,可詹婉怡耳中却如旱天炸雷,久久不得平息。
“思……思韵,你……别说笑了,他是……我妹夫,我怎么可能……可以打他的主意?呵呵,不会的……我们只是亲戚,最……最多算朋友。”
“姐姐,如果你真的没那个意思,你这么紧张干嘛?”
詹婉怡的腰肢挺得直直的,如遭雷击一动不动,一张坚韧的A4纸在她手中慢慢变皱,最后被洞穿出五个,不!应该说十个纸洞,因为一边有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