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没遭受什么损失,但林敬鸣还是觉得菊花疼痛,好像有人用电钻在里面捅。
古雅月古怪地问道:“敬鸣,你怎么这副表情?所长给你面子,不是一件好事么?”
詹婉怡也是疑惑不解,问道:“你刚刚不是很自恋得很么?怎么突然像是损失了千八百万一样?”
林敬鸣哭丧着脸,说:“比损失了千八百万还要严重,古雅月,你老实回答我,这个心上人的所长是不是gay?”
古雅月茫然道:“不知道,这所长是我受伤后才上任的,我只见过他几面,对他不熟悉,你问这个干嘛?”
林敬鸣面如死灰,说:“完了,完了,他一定是盯上我了,我不喜欢gay,我宁可自杀也不屈服!”
古雅月无视发疯中的林敬鸣,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神经,但所长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放人,和他是gay有什么联系么?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算是知名人物了。如果你因为这种事情被关进去,事后还证实是被冤枉的,这派出所所长他也不用当了。”
詹婉怡微微颔首,说:“我就说嘛,难怪那所长连事情经过都不问清楚,就将我们放了回来。不过雅月,你直接跟所长这么说……是不是太那个了?”
古雅月展颜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是无辜的,才这样做。要不然,敬鸣就算联合国秘书长,我也没有理由帮他。”
林敬鸣干笑两声,说:“好了,别说这些了,能安全回来就好。那个,婉怡,你不是买了一大袋东西么?放哪去了?拿出来让我看看。”
詹婉怡本来还轻松地微笑着,可听到林敬鸣的话,她笑容一僵,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绿,又由绿变红。
林敬鸣古怪道:“詹婉怡,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古怪?”
詹婉怡看看古雅月,说:“这个……那东西是我们女孩子的私人东西,你别那么八卦了。”
林敬鸣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啊?我们都这个关系了,还用计较这些?我突然有些好奇呢,拿出来看看。”
古雅月好笑道:“林敬鸣,你还没看出来么?那东西也许是什么让人难堪的东西,你还是不要死追着不放好。要不然,女孩子可是会讨厌的。”
“是什么的东西么?”
林敬鸣托着下巴,看向詹婉怡,那火热的目光似乎可以透过衣服,看到詹婉怡的酮体。
詹婉怡不安地扭动一下,说:“别看着我了,你平安回来,不用和娅韵说一声么?”
这时,江娅韵走出房间,说:“不用了,我已经听到你们的动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追你的是什么人?”
江娅韵询问的对象,自然是詹婉怡。詹婉怡的脸又一次变红,说:“这个……说来话长,我们有机会再慢慢说好了。对了,我今晚想在这里过夜,没问题吧?”
林敬鸣没想那么多,点头道:“当然可以,不单是,你们几个都可以在这里住,我的家就是你们的家嘛。”
江娅韵看向詹婉怡,有些怀疑。要知道,她的神经可没林敬鸣这么大条,眼看詹婉怡面若桃花,两腮通红,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古雅月身为派出所的老警员,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了得。她上下打量詹婉怡,再联想詹婉怡之前说的话,似乎也猜了个大概。
“嗯,你喜欢就留下来吧,不过现在离下班还早,你不准备回公司去了?”
詹婉怡“啊……”的一声,说:“差点忘记了,我这就回去,你们慢慢聊吧。”
说着,詹婉怡转身就走,那火急火燎的样子似乎是有狼狗在后面追赶。
林敬鸣挠挠头,想道:“詹婉怡今天怎么怪怪的?”
江娅韵、古雅月同时翻个白眼,都对林敬鸣无语了。林敬鸣更加困惑,说:“你们今天也很奇怪。”
与此同时,詹婉怡回到车里,看向那一袋情趣内衣和制服。拍了拍胸脯,这小妞儿羞道:“差点就被敬鸣问出来了,好险。可是,今晚还是要被你知道的,我该怎么解释呢?”
不管詹婉怡有多纠结,班还是要上的。车子启动后,她很快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下午的时间没有多难熬,林敬鸣有众女陪伴,詹婉怡有工作要做,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傍晚六点左右,詹婉怡回到家,手里提着的正是白天那个大袋子。
林敬鸣双眼一亮,看了过去,说:“詹婉怡,现在可以说了吧?你袋子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萌一直坐在旁边,听到林敬鸣的问题,她看过来说:“好像是一些衣服,哥哥问这个干嘛?”
林敬鸣无趣道:“只是一些衣服么?没多大意思。”
江娅韵走出来,偷偷往哪方向一瞄,说:“真没多大意思么?等你睡觉的时候,你估计不会这样想了。”
古雅月轻笑道:“是啊,詹婉怡,想不到你还真有兴致,敬鸣今晚一定是高兴坏的。”
詹婉怡红着脸说:“你们说什么啊,有这功夫调侃还不如做饭去。”
因为袋子里装的东西实在太多,詹婉怡就算想隐藏,也不可能真的藏住。如果非要说有谁看不到,大概就是坐詹婉怡正对面的林敬鸣了。
林敬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真不知道你们猜什么哑谜,和我有关么?”
詹婉怡仿佛找到报仇的机会,说:“让你白天时让我猜,我也让你猜一次,哼!”
说完,詹婉怡提着袋子,进自己房间去了。在她转身的时候,林敬鸣还想趁机满足一下好奇心来的,可詹婉怡这小妞儿早有准备,一直用身体当着那袋东西。
晚上十点半,詹婉怡伸个懒腰说:“睡觉去了,各位晚安。”
江娅韵笑着答应一声,也回房间去。林敬鸣本来还想跟上江娅韵的,可江娅韵一把拦在房门上,说:“跟着我干嘛?找你的女朋友去啊。”
林敬鸣还在想詹婉怡的袋子,茫然道:“什么女朋友?你不就是我的女朋友?”
江娅韵没好气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让你找詹婉怡去!詹婉怡做那么多小动作,就是为了今天晚上好不。而且,你要是聪明点,某个愿望也许能实现?”
林敬鸣继续迷茫道:“什么愿望?”
江娅韵的小脚狠狠踹他身上,说:“问你的詹婉怡去。”
说完,江娅韵“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林敬鸣摸摸鼻子,纳闷道:“在自己家里居然还吃闭门羹,无语了。不过,娅韵说的愿望到底是什么?我有什么愿望么?”
不知不觉间,林敬鸣走到詹婉怡的房间。
詹婉怡的房门并没有锁,林敬鸣只是轻轻一推,就走进去了。
这时候,詹婉怡刚刚脱光衣服,正看着床垫纠结不已。林敬鸣走进房间,看向詹婉怡的玉背说:“詹婉怡,你在看什么呢?之前那袋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詹婉怡连头都没回一下,一听到林敬鸣的声音就钻回被窝里。
林敬鸣无奈道:“没和我确定关系时,你不是很勇敢的么?怎么做了男女朋友反而变害羞了?”
对詹婉怡这转变,林敬鸣确实挺无语的,可他除了抗议,却不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詹婉怡想了想,又钻出被窝说:“好吧,你先过来,我给你看两样东西。”
说话间,林敬鸣已经走到床边,一件情趣内衣和一件制服,随之映入他的眼帘。那情趣内衣是三点式的,关键部位已经缕空。这样的衣服要是穿在身上,估计和没穿一样。不!准确来说,穿上这个比没穿还诱人。
情趣内衣旁的制服虽然没这个夸张,但也是岛国型的校服。这种东西要是穿詹婉怡身上,林敬鸣真想不到会是怎样的情境。
“詹婉怡,这东西……就是你白天买的?”
詹婉怡点点头,说:“是啊,思韵说这是你的愿望之一,我就给你实现了,你不喜欢么?”
林敬鸣挠挠头,问道:“我的什么愿望?”
詹婉怡神色一暗,说:“就是那什么,我有一个愿望,我希望每天早上起来,都有一个身穿白色裤袜或者吊带黑丝的小萝莉给我问好,然后早安咬;我有一个愿望,我希望每天睡觉之前,都有一个身穿情趣内衣或者各式制服的御姐给我暖床,然后夜……”
这话说完,詹婉怡的脸已经通红。
林敬鸣傻眼道:“这么悠远的愿望,我差点就忘了。这么说,詹婉怡,你今天是要完成我第二个愿望么?”
詹婉怡没有回答,躲被窝里没脸见人了。别看她以前表现得很勇敢,真遇到这种事情,她反而是最胆小的。
林敬鸣哈哈一笑,说:“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来,穿上这东西,咱们一起睡觉。”
于是乎,床上的制服被扔到一边,情趣内衣倒在詹婉怡的半推半就之下,穿了上身。
林敬鸣站在床边打量道:“嗯,很不错,看来以后有必要批量订货,我要你们都穿上这个,大被同眠,嘿嘿!”
詹婉怡一手护胸,一手护裆,说:“你少说疯话了,这种事情,娅韵是不可能答应的。你真这样做,她杀了你都有可能。”
林敬鸣想了想,嘀咕道:“这么说,可能性也不是没有,那就除掉她好了,反正娅韵有萝莉早安咬,别有一番韵味。”
说完,林敬鸣突然如大鹏展翅,扑到床上去。詹婉怡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林敬鸣生擒。
另一边,江娅韵独守空房,在床上翻滚着。
“詹婉怡买的那些东西都是为敬鸣准备的么?为了敬鸣,她怎么连这么丢人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能不能做到呢?”
想到这个,江娅韵迷茫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也许制服之类的她能接受,但那种内衣,她绝对无法穿上身。
和江娅韵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古雅月。古雅月双腿骨折,只能躺床上不动。她望着天花板想道:“在警队的事情,我就经常听说这种事情,可想不到它真会发生在我身边……那种内衣,我真可以穿到身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