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猴耍吗?那可真是对不起,姐姐真没空奉陪你玩游戏!我们之间就这样,契约书不作数,婚约更不可能当真!永别!”她几乎不给他插话的机会,决绝潇洒离去。
然则,刚起身,手就被岑云世一扯,她整个人直接栽进了温泉池,胃里本因为酒精烧的难受,这呛了满口的水,连肺都差点咳出来,一下她的怒火被彻底点燃,愤怒的朝他乱打乱踢。
他将她抵在池壁,将她双手扣在头顶两侧,狠狠吻了上去,她又咬又骂,他却什么都不管,直到她不得不消停,他才离开她的嘴,一舔唇角咸腥,幽幽开口,“谁跟你说我深爱米罗?在维都拉斯我又是怎么跟她纠缠的?”
“那晚在你房间里,我亲眼看见的!”史玉镜气喘吁吁,狠狠擦嘴恼怒的瞪着他。
岑云世何等聪明,立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突地勾唇一笑,“她是来过我的房间,可后来我不是去找过你吗?那么短的时间,我们能干出什么事来?”
“骗人!难道经验丰富的岑少会不知道有种病叫早什么泄?”她咬牙。
“我是不是早什么泄,你不是早领教过?”
他意有所指竟是叫她语噎,帝宴那晚这人可是在把她往死里整啊!怎么可能早什么泄!
“就算你不是早什么泄,但你深爱米罗却是事实!今晚从她一出现,你就整个人都不好了,你首长姑妈宣布我们的婚事,你却不表态,你心里根本就没想过跟我结婚吧,你其实是想跟她从归于好是不是?既然这样,我们还硬凑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她愤愤难平,一把水拍向他。
他将她脸上的哀怨和醋意一丝不漏尽收眼底,心下喜悦满意交织,她总算也对他有那么一点动心了不是吗?“史玉镜,我没碰过她,从来都没有!不错,以前我是爱过她,但都是过去的事,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没碰她,那是出自尊重,但她如今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却没了欲望。”
他吃了一脸的水却不恼反笑,有些事是该跟她解释清楚,否则女人吃起醋来是个不可理喻的生物,别的女人他从不屑解释,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有多远滚多远,但史玉镜不同,6年来他早已厌倦了那些逢场作戏。
他一向活的明白,十分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史玉镜是他认定的女人,他想要她,早已决定跟她好好经营一段感情。
跟她结婚是早晚的事,所以今天晚宴上,岑念和岑震突然宣布婚讯,虽未事先告知他,但既然有人愿意顺水推舟,他何乐而不为?那个时候他其实看见了她在看他,那眼神是希望他说点推拒的话,但他偏什么都不说,甚至不去看她,沉默就是一种变相的默认不是吗?他要将她推到风尖上,让她退无可退,只得应了这桩婚事。如今看来这方法果然是奏效。
说他霸道也好,卑鄙也罢,史玉镜他要定了!“史玉镜,你懂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有欲望是什么意思吗?”他循循善诱,长臂将她一勾紧紧按在怀里。
史玉镜本是火冒三丈闻言那怒火消失了些,却又似懂非懂,一推他,“你要是对米罗没有想法,心情会被她影响?中途还会跟着她离场?会来到这里,碰巧遇见个跟她长得相像的?”
“我心情不好,是厌恶她模仿我母亲,我借故离场来到这里是因为今天是我母亲,你婆婆的祭日,我想陪陪母亲。至于那个长的像米罗的女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人为,我没将她赶走,是因为你在来找我的路上,我接到了首长姑妈的电话,所以我在这里泡着温泉等你,嗯,我特想看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他一捏她气恼的脸,“事情就是这样,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以前我没碰过米罗,从我发现她躺在李名柯床上的那一刻就更不可能再碰她!”
这语气霸道又果决,史玉镜被他死按在怀,一时气闷却也无法发作,他母亲的祭日不就是他的生日吗?
可是没有一个人提起过他的生日,她甚至都不知道是今天,心下隐隐反应过来,他母亲的死是他一生的痛,谁敢在这一天提出给他过生日?
“史玉镜,你是不是该给我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