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哥哥,你有话和我说?不会又是什么叫我不要靠近你们兄妹之类的话吧?”小天带有点忧虑地疑惑问到。
“咳。。。”林承泽轻咳一声,脸难得的有点发红,随后郑重地看着小天道:“小天,以前的事是我不对。。。。那个。。。。嗯,你愿意做我弟弟,和我一起保护小烟吗?”
小天爽朗一笑:“嗯!”
林承泽伸出拳头,举在小天面前:“小天,兄弟!”
小天伸出拳头,和林承泽的拳头轻轻碰在一起,眼里闪烁着坚毅:“兄弟!一辈子的!”
门被轻轻推开,觉达走了进来。
“呵呵,你们两个小鬼头做什么哪?把小烟一个人扔在屋外?”觉达故作生气的看着两人。
“梁伯!”小天一见觉达兴奋地蹦起来,却是浑身都动不了。
觉达哈哈一笑:“小天你歇着吧,身体应该没大碍了吧?”
小天自豪说道:“也不看看我小天是谁?早没事啦!”
“小泽你呢?”觉达看着林承泽关心道。
林承泽望着觉达眼神里有一丝复杂:“谢谢梁伯,我也没什么大碍。”
“哈哈,你们这两个小怪物!也不知道身体是什么打造的,这么重伤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觉达见两人身体素质如此好,心情也是大好。
“梁伯问你们俩,”觉达顿了顿,说道:“想习武吗?想比梁伯还要厉害吗?”
听到习武二字,林承泽浑身一激,眼里透出了前所未有的渴望,一把抓住觉达的胳膊,急切道:“梁伯,你要教我习武?!!是真的吗?”
林承泽可是清清楚楚地目睹好几次觉达的神通,那在他眼里几乎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小天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可惜脸上缠着绷带,看不出来,慢悠悠说到:“如果是梁伯您教我们,我要考虑考虑。”
“小天!”林承泽急了:“你忘了上次梁伯在院子里听闻我妹妹生病,那‘唰’一下就没了影子的。。。。。”
“哎!小泽,小天他不愿意习武,那就让他从文也不错嘛!小天这脸就长得跟个酸秀才似的。”觉达难得的也是露出了孩子般狡黠的笑容。
林承泽一听更急了:“梁伯,小天他说过要和我一起保护我妹妹的,如果。。。。”
觉达无所谓地把手一摆,打断了林承泽:“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勉强不来。若是勉强,那必是心有抵触,在习武道路上也走不远的。”
“可是。。。。。”林承泽急切地看着小天。
觉达一把拉过林承泽:“别可是了,走吧。梁伯保证你在半年之内,若是再遇见像那晚在千草峰像胖子那样的人,你一个手指头就能捏死他!”
说罢,拉着林承泽往屋外走去。
“噗!”
小天一下从床上跃下,抱住觉达的腿,声泪俱下:“梁伯,我只是说考虑考虑,你也不用这么绝吧?呜呜呜呜、咱们认识多少年啦?你这么狠心扔下我,万一下次我再碰见胖子那样的坏人呢,怎么办?我跟他吟诗定生死吗?呜呜?”
觉达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你个小鬼,让你刚才装模作样!我还不了解你!好了好了,你也别再演戏了,长这么大就没见你落过泪,装!”
小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小脑袋,林承泽则是瞪大眼睛,不知什么状况。
“好了,”梁伯走回屋子,坐了下来:“你们两个也坐下吧,我今天先和你们说点常识。小泽,去把你妹妹也叫进屋吧。”
三个小鬼坐在床沿上,一只小白狗躺在小天怀里。
觉达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咱们所处的这片世界分四块大州:东部为玄州,以道门修真者为主;南部为幽州,以修魔者为主,小泽,小烟你们以前所处的就是南部幽州。”
林承泽和寒烟一对视一眼,默默无语。
觉达继续说道:“西部,就是我们现在所处位置,称为诸州。这诸州是四大州最大的一个,比其余三州合起来还要大上一倍有余,人的数量更是比其余三州多了不计其数,以我这样的修佛者和世俗普通人为主。”
小天听的索然无味,插嘴道:“那还有一个州呢?”
觉达看着小天,意味深长笑了笑:“还有北部奴州,都是些蛮夷土著,但是因为天气,地理位置极端恶劣,人烟稀少,其余三州人几乎不会去,所以极为神秘。”
“梁伯,”林承泽忍不住发问:“那道修,魔修和佛修哪个最为厉害?!”
觉达知他报仇心切,不急不缓道:“道修分十阶:闻道期、开光期、灵智期、消融期、神动期、元婴期、出窍期、灵虚期、玄灵期、渡劫。从元婴期开始至玄灵期各又分低中高三阶。”
“佛修同样分十阶:见佛期、开凡期、灵心期、无谷期、意散期、神心期、魂动期、太虚期、青灵期、渡劫。从神心期至青灵期也有低中高三阶。”
“而魔修只有六阶:开魔期、魔脑期、潜魔期、灵魔期、无魔期、渡劫。渡劫以外所有各阶全部为低中高三阶!”
“无所谓修哪个最厉害,修到极致都有谈笑间墙撸灰飞烟灭,毁天灭地之能。”觉达解释道。
“那渡劫呢渡劫呢?”小天兴致来了。
觉达摸摸小天脑袋,宠溺道:“等你到渡劫再说吧!你以为这世上有几个渡劫期的高手啊?渡劫期那个不是一代天骄、绝世枭雄般的人物啊!”
林承泽紧缩眉头,看着觉达问到:“那梁伯您是佛修,到哪一阶了呢?”
觉达随意答道:“魂动期高阶。”
林承泽也不知魂动期代表着什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小天摇晃着脑袋发问:“那这四州,哪个州最厉害啊?”
觉达笑着摇了摇头:“应该是东部玄州,其次南部幽州,咱们西部诸州虽地博人广,却是相对而言较弱的。不管是东部玄州道修者还是南部幽州魔修者都有许许多多不同的宗门,而咱们西部普州佛修者却是只有一个,那就是大明祖寺!世俗间那些个朝廷军队,帮派那根本是不入流的,无需多说什么。而北部奴州太过神秘,不过有历史记载这数十万年来,那里似乎就是和咱们大明祖寺山下的世俗一样,没有出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人物,基本排除在外的,明白了吗?”
林承泽问到:“梁伯,您今年多大了?我们什么时候能练到您这个层次?”在林承泽心中他却是以为达到觉达的修为必可报仇雪恨了。
觉达摸摸胡子,笑道:“习武修道切不可操之过急,一个人有天赋,还必须有心性,智慧,气运!你别问梁伯多大,反正是不年轻了,你们或许不出二十年就可超越梁伯;或许一辈子都到不了梁伯的境界。”
林承泽和小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寒烟一却是一脸的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