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在我家这段时间开销太大了”夏楚微走出医院大门抬眸对着韩少卿认真的说到。
“确实如此。”韩少卿醒了想,淡然的点头回答到。
“所以呢?”见他这么诚实的回答到,夏楚微还是有些惊讶了一下,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么爽快必定有鬼,但她还是很含蓄的说到。
“所以该节约点了。”韩少卿淡定的说到。
“你知道你的医药费花了我多少么?”她神色暗了暗,忽然转移话题说到。
“花多少是你应该的。”他眼神平视她。
夏楚微无话可说,她不知道她还能说些什么,仔细想想好似是这样的,她替她挨刀是该这样的,而他住她家好似也是因为她的原因,算了算了,她只能咬咬牙,要在这么说出来确实有些显得她小肚鸡肠,她曾几何起如此缺过钱。
“好,我只是有些不理解你为何非要住一间上好的病房而已?”她微笑的看着他,目光柔和,但是韩少卿却知道,她看似在笑实则就是皮笑肉不笑,柔和的目光底下是一层寒冰。
“我不想和其他人共用一间房。”这次她倒是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把自己的原因说出来,这个男人太善于伪装了。
两人本就不是多话之人,此时更是如此,他们俩在一辆狭小的车厢里相对无言,夏楚微认真的目不转睛的开着车,而韩少卿只是神色淡然的看着外面的风景,此时默默无言的环境看似压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那种感觉反而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和谐感。
到他们所居住的那个小区后,他们保持原来的状态,以前以后的走,夏楚微在前,韩少卿在后,已久没有言语,只是在前的她不知道,他在后面用带有考究的眼神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看透看清而已。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忽然间,他趁她不在意之时突然开口问道,眼眸里是少见的认真,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不放过她所表现出来的一丝一毫情绪,他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把她眼睛看透,看到自己的心里。
“我……”夏楚微着实被他突然之间的问题吓到了,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她,更没想到他这么关心的问着她,这算是关心么?她在心里暗自问道。
“你到底什么?”见她脸上划过一丝迟疑,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韩少卿有些不耐烦的皱紧眉头,有些不满的冷声问答,他发觉自从认识了她之后他皱眉的频率就多了不知多少,这女人约莫是他的克星吧。
“我也想说,但是我现在脑海里面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东言城在后面使者手段,这A市里面的设计公司应该没有哪一个愿意要我亦或是敢咬我了吧,那我还能做什么呢,我不是不回答你而是现在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夏楚微看着他认真且忧伤的说到,眸里是那道不尽的无奈和茫然,她苦笑道。
“你难道就没想过要去查清究竟是谁想陷害你么?”他看着她的神色有些动容,这个向来坚强的女子,此时眼眸中只是无可奈何,对世事的无奈和难以掩饰的忧伤,还记得他和她第一次见面之时,她是骄傲的,自信的,眸里精光闪烁,炯炯有神,此时呢。
“想啊,怎么会不想我做梦都在想,可是我能找谁呢?目前除了言东城就没有一丝线索了我还能怎么做。”她痛苦且愤恨的看着他,眼里的痛愤有些刺人,不管她怎么掩饰那次事情终究是把她狠狠的伤到了,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我们进屋再说吧。”此时他们是面对面的站电梯里谈论着此事,眼看电梯就要到达他们所住的那层楼了,在谈论确实有些不妥。毕竟一下电梯难保外面不会有人站在门口。
“好。”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没有异意,她也是很赞同这提议的,毕竟他也没有兴趣把自己的事大声的谈论给不认识的陌生人听,这不是她的风格。
他们下了电梯后,快步向家里走去。
“现在我们就认真谈谈?”韩少卿看着夏楚微的眼睛,认真的说到,看似询问里面确实不容拒绝,询问只是意思罢了,怎么着你今天现在就必须给我说。
夏楚微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有些愤怒的神色,这男人很霸道啊,既然不容拒绝为何还要用询问的语气问她,也是,貌似从一开始他就是一副高冷霸气的模样出现在她的面前,说话向来就是要么看似询问实则不容拒绝,要么就是直接命令的语气。
有时候她就非常疑惑明明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哪来这么多上位者的毛病,不是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却有着霸道总裁的习性,有时候她就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言情看得太多,有着副作用了。
“你以前是否很爱看言情?”她突然之间以一脸考究的神色看着他,仿佛要把他给研究透。
“言情是什么,没听过。”他皱眉,暗想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忽然之间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言情,这是什么东西,改天让向南查一下。
“不可能,你怎么会不知道。”夏楚微皱眉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这根本不可能,他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如若不是看那么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身居高位的人的习性,为人高冷说话霸道,有着令人不容拒绝的魄力,周围有着强大的气场。
“怎么不可能,我说是就是,不准质疑我。”见她有些不相信,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质疑他,他此时心情极为不好,非常不悦,从未有人敢质疑他说的话,这女人是史上第一个,他从一开始就紧皱的眉头到现在都为舒展开来。
“那你看的那些玛丽苏电视剧看多了吧。”她明显不相信,但见他神色不好,脸色愈来愈黑,眼神有些犹豫,迟疑的说到。
“我没这么多时间看这没有营养的东西,你自己爱看别赖在我身上。”他认真的说到,忽然他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似她把这些赖在他身上一般。